丁鏜鑫覺得楚子寒的訓練嚴苛,但這何嘗不是他的無奈之舉,如果按照楚子寒的方法訓練下去。
兩萬信徒的潛力也快耗盡了,成長方面就要差很多,可以說就算神耀之城最後能夠挺過來,這兩萬信徒的潛力也就跟系統兵種差不多了。
但如果連神耀之城都不存在了,他們的潛力就算都是妖孽,也都沒用。
必須要儘快提升信徒們的戰力,尤其是吸收元氣,總所周知,吸收元氣,必須要全心全意,也就是要灌注自己所有的精力才行。
可以這麼說,吸收一個小時元氣,所耗費的精力,等於一個人交|合一次,所消耗的精力。
七個小時,便等於七次,這也是爲什麼明明開啓了金頁之後,一個小時就能吸收六道真元,但是卻有許多人,到現在,也才兩三百道真元的原因。
等於說每個信徒,必須要全力以赴的訓練十五個小時,累的動不動不了,卻還要一晚七次,想來,任誰都受不了。
尤其是隻能睡三個小時。
但楚子寒卻絕對不能取消吸收元氣這一項,每天化七個小時吸收,一個小時六道,二十天,便能有八百四十道。
再加上原來的真元量,最後信徒的真元都能到一千多道左右,也就是一階後期的階位。
但階位不等於戰力。
如果說階位就是一個人的力量。那麼搏殺技巧同樣非常重要。
兩個人都只有一百斤力氣,但是其中一個是格鬥高手,一個是普通人。結果自然不用多說。
只有信徒們能將自己的力量,全部發揮出來,才能算得上一階後期戰力。
而楚子寒雖然同樣只有一階後期的階位,但是搏殺經驗,技巧,卻讓他能夠將自身的力量百分之二百發揮出來。
但就算憑藉着兩萬一階後期戰力的信徒,卻也很難打過樹妖。畢竟只是在外圍,就有一階後期戰力魔影狼。內圍的異獸,肯定戰力更高。
所以,必須要增兵。
想到這,楚子寒向着領主大廳內的一個法修問道:“現在神耀之城內還有多少元能。”
那名法脩名叫徐訊。是趙澤的一個親信,後來就管理着神耀之城的財務支出,所以此時,問他也是最爲合適。
徐訊聽到楚子寒的問話時,身子突然顫抖了一下,顯得有些害怕。
隨後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子寒說道:“現如今,我們還有六萬元能。”
之前神耀之城九千餘名信徒,每天都在斬殺異獸。自然也不可能沒有收穫,算起來,每天都能得到五千點元能左右。
其中大部分都用做購買藥劑。符咒,治療在清理異獸時,受傷的信徒,算起來,每天能剩餘兩千點元能左右。
這部分元能又被拿去開啓信徒們的金頁,真正剩餘。只有一千元能。
但是在十三天前,楚子寒拿出十萬點元能開啓金頁後。這部分用做給信徒們開啓金頁的元能就生下來。
算起來這十三天中,每天都要兩千點元能剩餘,再加上之前的剩餘,足足有着六萬元能。
隨後楚子寒又拿出了之前十五萬點元能剩下的四萬點元能,交給了徐訊,說道:“你拿着這十萬點元能,即刻去軍營中招募軍隊,記住只有輕步兵,品階也選一品的。”
徐訊拿着元能連忙衝出了領主大廳,說實話,這裡他一刻都不想多呆,氣氛實在是太凝重,壓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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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懷疑在裡面多呆片刻,會不會讓他瘋掉。
各個兵種,一品的潛力最低也是最便宜的,便如輕步兵,一品的只有十點元能,而六品卻要六十點元能才能招募。
十萬點元能若是招募一品,可以招募一萬名輕步兵,但是六品卻只能招募一千六百名。
差距之大,可想而知。
至於拿着十萬點元能爲信徒開啓金頁,楚子寒卻是從未想到,雖然也能多處一萬名一階前期階位的士兵,
但是系統兵種由於有着軍營任務的獎勵,一出來全部都是百戰精兵,不管是戰鬥經驗,搏殺技巧,都完勝信徒。
只要階位能跟上,那便是實打實的一階後期戰力,而且雖然一品輕步兵,一個小時只能吸收一道真元,楚子寒卻準備讓他們全天二十四小時都用來吸收真元。
二十天後,便有着四百八十道真元,再加上百戰精兵所帶來的加成,其戰力最少也在一千左右,實打實的一階後期戰力。
雖然如果按照楚子寒的想法,全天吸收元氣,二十天後,不管他們能不能戰勝樹妖。
都會因爲精力耗盡而死。但他們都是系統兵種,而潛力已經算是最低了,再加上忠誠無比,楚子寒自然不會憐憫他們。
而開啓爲信徒開啓金頁,不僅要吸收元氣,還要交戰鬥經驗。
二十天後雖然能有九百道真元,也是一階後期階位,但是戰鬥經驗卻等於零,真實戰力能有一階中期就算不錯了。
在說,一天十一個小時吸收元氣,潛力也會被耗盡。
不過從長遠還是從現在來說,招募系統兵種的性價比都要高的多。
頒佈完命令之後,楚子寒就讓領主大廳內的高層們都出去。
此時他們一個個在大廳內,連氣都不敢出,聽到楚子寒的命令後,一個個如蒙大赦一般,連忙說了聲告退後。
就快步走出了領主大廳。
只有唐一悅在走出領主大廳時,眼神複雜的回過頭看了眼楚子寒,從小到大,她都被奉爲天才。
甚至也一度以爲,她的天賦是最高的,可是後來出了個王毅,其天賦也不比她差。
現在,楚子寒的戰力,又遠超她,甚至可以輕易的斬殺她,無疑是對信心的一次巨大打擊。
原本她也只是以爲楚子寒在得到帝浮天教導之後,戰力也只是比她超出這一點。
有神靈的教導,這也不算什麼,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在楚子寒面前。,
她就像是一隻螻蟻一般,隨手可殺,其中的糾結複雜不足外人道也。
輕嘆一聲,沒有任何的話語,唐一悅直接走出了領主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