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代表熱情、活潑、興奮。
深紅代表莊重、高貴。
這是紅色表面上代表的意思,但當紅色和女人結合到一起的時候,通常都是代表的性-欲,很強烈的那種,在男人眼中,喜歡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對性的渴求都很強烈,這只是男人對女人的意-yin而已,如果去問一個女人這個問題,通常得到的都是一巴掌以及臉色羞紅的怒罵:“流氓!”如果遇到彪悍一點的,可能會得到“呵呵,可能吧”之類的答案。
對於方琴,朱文很瞭解,對於性……方琴還沒到那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從不會過分的主動,但也不會假裝嬌羞的推諉,所以朱文認爲,方琴只是單純的喜歡紅色而已,可能是紅色讓她感覺更養眼。
但,當一個女人面前突然跑到朱文面前,說自己喜歡紅色的時候,朱文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個關於紅色與女人的傳說,可能是出於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本能,這個女人不是娜拉赫人,膚色比朱文的還要白,但不夠細膩,就如同地球上的白人一樣,皮膚永遠也沒有黃種人好,是個傭兵,而且很明顯,她看上了朱文。
因爲阿蜜莉婭的出現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的朱文,坐在酒館內椅子上已經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放下已經送到嘴邊的酒杯,朱文擡眼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倩影,用力眨了眨眼睛,看清了,是一個不算特別漂亮但是很耐看的女人,睫毛很長,金黃色的長髮束在腦後,用絲帶紮了個馬尾辮,最吸引朱文的不是她的臉,而是胸,很大,大到可以讓大多數娜拉赫女人都自卑的地步,以至於短衣都有些包裹不住,領口開的很低,白花花的一片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傭兵的目光。
性,男人總是比女人開放,在任何民族中都是如此,成爲傭兵的娜拉赫男人思想並不保守,甚至於成爲傭兵的女人也是如此,要比傳統的娜拉赫女人開放的多。
傭兵嘛,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的,人生得意須盡歡,說不定下一場戰鬥就死了,所以甚至有些娜拉赫人傭兵在一場廝殺之後,會在娜拉赫人統治的城市中找一個見不得光的ji-女盡情放縱一番。至於死了丈夫的女傭兵,也可能跟傭兵團中某個看對眼的男傭兵在一處幽靜的地方廝混一場。
女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周響起了有些輕佻的口哨聲,敢這麼做的,自然是重甲傭兵團那些跟朱文關係還算是不錯的高級傭兵們,其他傭兵團的人就算借他個膽子,也不敢開一個幾乎同階無敵的九級強者朱文的玩笑。
這是卡帕斯城內最大的一個酒館,除了重甲傭兵團以外,不知是巧合還是他們故意的,還有另外幾個傭兵團的主要成員也都聚集在這個酒館喝酒,這個站在桌子邊臉色有些發紅色女人來自於一個叫做“復甦”的傭兵團,除了她以外,復甦傭兵團其他二十幾個高級傭兵都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饒有興致的看着這一幕。
一個女人突然衝到一個男人面前說自己喜歡紅色這代表什麼?本來什麼也不代表,但由於先前城牆上朱文種種露骨的眼神和話語都顯示出他看上了阿蜜莉婭,而且她希望阿蜜莉婭喜歡紅色,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衝到他身邊說自己喜歡紅色,跟直接說我喜歡你沒什麼區別。再直白一點說……甚至可以理解爲“我想跟你上牀”,當然,朱文本來還沒那麼自戀,但這個女人後面的舉動讓他不得不這樣想。
“你喜歡紅色?”醉醺醺的語氣,說完了便沒有了下文,朱文摸出了香菸,在這個大多數都是娜拉赫人傭兵的酒館內肆無忌憚的點燃,吐出一口煙氣,看了一眼女人的臉,又出於本能的瞄了一下女人的胸部。
她喜歡紅色又怎樣?她不是她,也不是她。
女人瞄了一眼朱文手中的香菸,通過朱文的膚色她可以推測出一些什麼,忽然向前走了兩步十分大膽的一屁股坐在了朱文的懷裡,手臂攀上了朱文的脖子,碩大的胸脯蹭在了朱文的胸膛上,在朱文耳邊口吐蘭慧:“你不是喜歡喜歡紅色的女人嘛?正巧我喜歡紅色。”
女人身上的香氣縈繞在朱文的鼻翼,柔軟的感覺刺激着朱文已經有些被麻醉的神經。
這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四周響起了一些低呼,但都馬上閉嘴了,只是一些娜拉赫女傭兵臉色不太好看而已,她們還做不到如此開放,男人們倒
是沒什麼,有一些甚至都要喊出起鬨似的叫好聲。
朱文在這個女人突然靠近自己的時候沒有動,憑這個女人的實力,就算是刀架脖子也傷不了他。將右手中指和食指夾着的香菸送到嘴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朱文將頭扭向女人的方向,煙氣全部吐在女人的臉上,一個很有侵略性的做法,朱文本來想說“滾開”兩個字,但是當他將的目光完全放在那張煙霧繚繞臉上的時候,準確的說是那張誘-人小嘴的時候,他把到嘴邊的兩個字生生的嚥了回去。
爲什麼要讓她滾開?因爲朱文不喜歡,但是那張性感的小嘴改變了朱文的想法。
“你想要做什麼?”此情此景,這很平常的一句話蒙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
“你猜?”煙霧散去,近在咫尺的臉上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嫵媚,女人的眼睛輕輕眨了一下,像是做出某種暗示。
“你身上有妝彩嗎?”。朱文的眼神輕輕向女人的嘴脣上瞥了一下。
“有,紅色的。”女人在褲子邊側的口袋中掏出一個圓圓的小盒子,過程中手指還似有意似無意的在朱文褲子中間劃了一下,很隱蔽的動作。朱文將煙丟在地上踩滅,接過那個小盒子打開,將裡面類似於口紅一樣的東西蹭在自己的手指上,又伸手抹在了女人的嘴脣上,女人很配合的抿了抿嘴脣。
酒館中已經靜了下來,男人們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十分大膽的一幕。
“好看嗎?”。紅色妝彩在嘴脣上塗勻了,女人問。
“好看!”朱文盯着那張臉,目光凝視着她的脣露出了微笑,也不知道誇得是人,還是誇那火紅色的脣。
一手搭上女人的腰,右手穿過女人的腿彎兒,在女人的一聲嬌呼中將她橫抱了起來,離開座位,朱文抱着女人走了出去,一步一步登上樓梯向酒館的二樓走去,酒館的二樓,通常都是爲喝醉了的客人準備了休息的房間,然而這次,凡是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樓上房間的作用很可能就不是醒酒了,那張牀上躺着的也不再是喝得不省人事的醉漢。
女人先是露出驚嚇的表情,沒想到朱文敢這麼大膽,之後驚嚇的樣子消失了,她彷彿認命了一般,手臂抱着朱文的脖子又緊了些,羞紅了臉,雖然過程跟她想象的有些差別,大膽了些,直接了些,但是結果似乎與她想的一樣,朱文抱着她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她的嘴角還不自覺的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朱文抱着女人消失在樓梯口,酒館中先是一陣安靜,有些人面面相覷,真的感覺朱文太大膽了,而在復甦傭兵團所在的幾張桌子前出現了一番令人側目的景象。
“快快,給錢給錢,我說過索拉美一定會成功的,趕緊給錢!”一個復甦傭兵團的高級傭兵壓低了聲音捅了捅身邊的人,伸出了手。
“給給給!”其他復甦傭兵團的成員有些喪氣的將錢袋掏了出來,拿出一個金幣丟到了那個先前說話的傭兵手裡,來到這個酒館的復甦傭兵團成員一共只有二十一個,只有五個傭兵認爲索拉美能將朱文勾-引上-牀,結果只有這五個人贏了,每個人都贏了幾個金幣。
很明顯,酒館裡的其他人都看出來了,這羣沒事閒的有些蛋-疼的傭兵是在拿索拉美勾-引朱文的事情打賭,而且賭的還不小,當然對於這些實力至少也有六級的傭兵來說,一個金幣也不是一個大數目。
“等等。”復甦傭兵團的團長,一個實力八級中階的瘦臉傭兵剛要將錢丟個贏了打賭的人,忽然又將錢收了回來,一臉賤笑的壓低了聲音提議道:”不如我們再賭一次,看看這兩個人多久才能下來怎麼樣?”他拋給了同桌傭兵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考驗朱文“實力”的時候到了。
“這樣,我們以半個小時爲界限,每半個小時重新壓一次,如果他沒有堅持半個小時,那麼壓沒超過半個小時的人贏了,如果超過了,壓超過半個小時的人贏,我們再賭他能不能堅持一個小時,重新下注,以此類推,明白嗎?”。一個很年輕的傭兵腦子很快,馬上就說出了對賭的方法。
“好就這樣!”其他傭兵表示同意。
於是這羣蛋-疼的傭兵再次開始賭了起來,本來複蘇傭兵團一共佔了三張桌子,只有這三個桌子周圍的傭兵在對賭,但當第一個重甲傭兵團手癢的傭兵主動提出也參與之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這個賭局當中,最後波及整個酒館,所有人都開始押注,甚至道格拉也一臉壞笑的參與了進來,力挺朱文,直接壓了朱文可以超過半個小時。
這種事情凡是男人都深有體會,持久跟實力好像沒啥關係,要是遇到“功夫”好的女人,一刻鐘都可能堅持不住。
酒是一杯一杯的喝,時間慢慢的流逝,半個小時過去了。
“給錢給錢,快快先別賴賬,一次是一次的。”某些傭兵頓時興奮的嚷嚷了起來,抱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整個酒館內亂成了一鍋粥。
又過了半個小時,酒館內再次亂成了一鍋粥。
就這樣,每隔半個小時,酒館內必然會亂一次。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足足四個小時,兩個人還沒有下來。
酒館內又亂了,當某位極度崇拜朱文的仁兄再次要錢的時候,忽然一個人說道:“兩個人會不會是睡着了?”
“我-操,一定是這樣的,趕緊把錢還我,害的老子輸了這麼多。”
“媽了個巴子,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快快還錢!”某些輸的眼紅的仁兄開始嚷嚷了起來。
酒館內更亂了,那羣一直在輸錢的傭兵可算是找到了理由,拍桌子瞪眼睛的要錢,那些贏錢的自然是不會把錢掏出來。
“都別吵了,老子去聽聽。”復甦傭兵團的團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漲紅了臉喊道,他算是這些人中輸的最慘的一個,酒館安靜了一下,馬上有人附和道:“對對,福斯團長去!”
福斯走到樓梯口,輕輕咳了一聲,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上了樓梯,剛剛消失在上方的樓梯口,沿着走廊向裡面走了兩步,馬上便聽到了若有若無極力抑制的嬌啼聲,隱隱的還帶着哭音,他很快便又下到了酒館一樓,垂頭喪氣的走到了一個傭兵身邊,將一枚金幣拋給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酒,將酒杯啪的摔在桌子上道:“奶奶的,真他不是人!”
譁!
所有人都明白了,酒館中再次響起了一陣“給錢,給錢給錢”的聲音。
又過了一個小時,也就是足足五個小時的時間,朱文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了,神清氣爽的樣子,忽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轉頭看向整個酒館大廳,發現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很古怪,如果他們表現的不古怪那就真的奇怪了,只是這種古怪與朱文所想的有些不一樣,但朱文也沒多想,輕輕咳了一聲回到了座位上。
“給錢,給錢,給錢!”
又是一陣要錢的聲音,只不過壓低了很多,一些人還將錢拋給了與朱文同桌的道格拉,道格拉臉上都快樂開花了,那叫一個美啊!
“你們在幹什麼?”朱文低聲向道格拉問道。
“那個啥……沒什麼。”道格拉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真沒?”朱文從直覺上能感覺的出好像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而且四周的傭兵看自己的眼神也是躲躲閃閃,於是不相信的追問道。
“那個……”道格拉猶豫了一下,他知道朱文不是那種會輕易動怒的人,而且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麼多人蔘與他早晚會知道,只能壓低了聲音在朱文耳邊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我-操!”朱文笑罵着爆了個粗口,也沒多說什麼,只感覺這些傭兵閒的有點蛋-疼。
四周的傭兵一陣緊張,見朱文沒有生氣的樣子,也就鬆了口氣,還有人悄悄對朱文豎起了大拇指,一個字,牛!
道格拉忽然伸手在朱文的脖子的位置指了一下,朱文身後一摸,沾了一手紅色的妝彩,應該是脣印沒洗乾淨,朱文拿起桌子上的紙擦了擦,隨手揉了一下繼續又丟在了桌子上。
酒館的氣氛漸漸恢復了,二十分鐘後,有些傭兵終於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人呢?上去兩個怎麼下來一個?
“那個……理查德先生,索拉美人呢?她不是跟您一起上去的嗎?”。復甦傭兵團團長按耐不住對着朱文的方向高聲問道。
“她……可能需要休息吧,身體需要恢復,估計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下來。”朱文臉皮厚,這話說的是一本正經,絲毫不在乎這句話暗中的含義有多麼那啥。
索拉美可是七級莽戰士,需要休息?您是多狠啊?這是許多傭兵的心聲。
“哦對了,還要送一套衣服上去,之前的那套不能穿了。”朱文這句話是對復甦傭兵團一位女高級傭兵說的。
某些思維活躍的傭兵腦子裡頓時出現了某男人撕裂某女人衣服的場景。
…………
卡帕斯城盾守軍團駐地,一間院落裡,一名士兵將酒館發生的情況詳細的報告給了阿齊爾。
阿齊爾坐在院落中間桌子旁的椅子上,聽完了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這個級別的強者見識的多了,對男女之事早就看明白了,也沒有露出什麼鄙夷的神色,倒是坐在桌子對面的阿蜜莉婭滿臉的鄙夷,口中還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噁心!”
“去請理查德過來!”阿齊爾對士兵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