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族大世界,艾爾木帝國,艾爾木星球!
“烈百大哥,你這又準備去抓鼠魚去啊?”
一名從臉上看,比較年輕的男子,在路過一名擺弄器具,看上去中年的男子,出言道。
“哎,不去弄鼠魚怎麼辦,靠着上面那點救濟金,根本活不好!”
中年男子嘆息一聲,把小人物的悲喜演藝的算是淋漓盡致。
“行,那烈百大哥你忙着!”
年輕人明顯沒有烈百那麼多想法,招呼了一聲,就匆匆離開。
看着離開的年輕人,烈百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甘心。
只是,他眼中的不甘,很快就被他自己給壓制了下去。
除了烈百自己,沒人知道,他就是外面很多頂尖大勢力一直在找的百戰烈。
當初被信任的朋友出賣,百戰烈使用僞滅星蟲逃過一劫,就一直躲藏了起來。
這艾爾木帝國,嚴格來說,根本不算一個帝國,因爲它只有一個星球。
整個艾爾木星球上,常駐人口,也就幾百萬。
這裡環境極其惡劣,還屬於靈氣稀薄的世界,在這裡修煉,簡直就是事倍功半。
要不是因爲艾爾木星球上,盛產一種鼠魚,這裡八成就要成爲廢棄的星球了。
鼠魚是一種很神奇的魚類,它們本身包括魚骨都是透明的。
哪怕是萬族大世界中,頂尖的探測技術,都很難探查到它們的存在。
想要抓鼠魚,只能使用肉眼來觀察,然後進行捕捉。
鼠魚肉質極其鮮美,鼠魚頂級食材,價格自然也很可觀。
在艾爾木星球上的,六成以上,都是靠着捕捉鼠魚來生活的。
百戰烈選擇隱藏在這裡,主要就是因爲這裡地廣人稀。
在加上,百戰烈最後一個老巢被人連窩端了之後,他手裡已經沒有什麼錢了。
想要修煉,沒錢可是萬萬不行的。
鼠魚價值個高昂,捕捉到一條,賣了的錢,就夠用來修煉很久的。
只能隱姓埋名的躲在艾爾木星球上,每年重複着同樣的事情,這對於百戰烈來說,何嘗不是另外一個囚籠世界。
在囚籠世界的時候,他還要回來,找百戰洪報仇的想法。
可是,如今百戰洪已經死了的消息,早已經得到了確認。
百戰烈就好像生活忽然失去了一個目標,他迷茫了。
迷茫中,百戰烈有些走神,機械似的整理着他抓捕鼠魚的裝備。
“百戰烈!”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走了一隊人,爲首的,忽然朝着百戰烈大聲出言,叫出了百戰烈的名字。
要是平常,百戰烈這個等級的人,對身體的變態控制能力,自然是不會出現任何端倪的。
不過,此時的百戰烈,卻是有些走神。
被人這麼一喊,他本能的想要回頭。
還好,關鍵的時候,百戰烈硬生生的控制住了身體,頭沒匯過去。
只是,沒回頭,百戰烈的身體卻是忍不住微微的顫了一下。
百戰烈顫的這一下,幅度很小。
可是,對方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都是高手,百戰烈這微小的顫抖,卻是被對方盡收眼底。
“什麼百戰烈?閣下怕是找錯人了吧?”
壓制住內心的凌亂,百戰烈慢慢轉過身來,朝着對方出言開始辯解道。
“行了,別裝了,你剛纔的動作,已經出賣你了!”
“你就是百戰烈,特麼的,挺能躲啊,老子找了你這麼多年!”
“一會抓住你,老子非得讓你好好享受一下,要不然,對不起老子這些年浪費的時間!”
不管百戰烈如何辯解,這羣人顯然是早就認定烈百就是百戰烈了。
至於說讓百戰烈好好享受的話,說話的那個人,在“享受”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肯定不是好的意思,明顯是話裡有話。
“好吧,我是百戰烈,我只想知道,我究竟什麼地方漏了馬腳?”
看到對方一臉篤定的樣子,百戰烈知道,今天是栽了。
他就是百戰烈,對方只要仔細檢查,必然能發現很多端倪的。
百戰烈臉上的易容並不是頂尖的,很容易就能發現破綻。
還有就是一些其它身份確認的辦法,就好比地球上的DNA,萬族大世界這邊,還有更先進的辦法。
明知道自己要完蛋了,百戰烈想要做一個額明白鬼。
“哈哈,你沒必要知道,還是好好想想,一會你該交代的!”
“如果有一丁點隱瞞,我們不介意打開你的頭顱,自己來讀取。”
百戰烈的好奇,對方並內有滿足,直接一口回絕。
而此時,在街角處,剛纔和百戰烈說話的那個面容看上去很年輕的男子,嘴角上揚,正在查看他的賬戶,因爲上面多出了一個串,他做夢都不敢去想的數字。
有了這些錢,只要他不敗家,完全就能享受一生。
至於他是如何發現烈百就是百戰烈的,這個還要從他去百戰烈家做客說起。
他在和百戰烈熟悉之後,一次去百戰烈家做客,發現了一個刻有百戰烈字樣的腰牌。
這腰牌,是百戰烈還是皇子的時候,他的身份信物,百戰烈一直戴在身上。
這個出賣百戰烈的年輕人,發現這腰牌之後,又聯想到百戰烈在這裡的名字,叫做烈百,只要腦洞大一點的人,都能想到,烈百兩個字,完全就是百戰烈三個字裡抽出來的。
反正舉報這件事情,沒有懲罰措施,試試也無妨。
如此蒙對了,下半生可就是基本是衣食無憂了。
抱着試試的想法,這個年輕人把百戰烈給舉報了。
來的這羣人,這麼多年來,也是接到過無數的舉報,只是最後都證明是假消息。
本來,這羣人也不認爲,這次的消息會是真的,只是想着是上面的命令,試試看的想法過來的。
可是,他們萬萬想不到,一次不怎麼抱着希望的搜索,卻是真的找到了百戰烈。
“梅兄,這自己吃獨食,可不是好事啊!”
就在這羣人準備動手抓百戰烈的時候,又一羣人走了過來。
爲首的一個,朝着剛纔和百戰烈說話的那個男子,帶着微笑的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