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爲什麼你這樣騙我,爲什麼,知道我有多麼難過嗎,不,你肯定不知道,你爲什麼這麼絕情,難道對我一點感覺沒有嗎,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袖子一邊哭泣一邊不停的質問着雋魏然,這讓雋魏然一時之間無語,袖子說的基本上差不多,那時他到小日本執行任務,恰巧遇到了袖子即將被汽車撞上,結果雋魏然手疾眼快反應迅速一把拉了過來,兩人就這樣認識了。
“您好,我是小欖,我們相互認識下,謝謝您今天救了我,我請您吃飯作爲感謝,請您一定別拒絕。”小欖很高興的伸出手和雋魏然手握在一起,看向雋魏然的眼神不太對勁,充滿了感激和一種不容外人道哉的神色,英雄救美,再加上雋魏然身上非凡的氣質,小欖開始沉淪。
“呵呵,我是工本工藤,剛纔是舉手之勞而已,吃飯就免了,像你這樣非常漂亮的女孩下次小心點,出了事太過可惜了,所以換作任何人都會出手相救的。”雋魏然鬆開手,拿起行李和揹包準備離開,當然了這些東西只是掩人耳目的東西。
“是嗎,但是隻有你出手了,其他人只是個看客而已。”小欖小聲的說道。
“工本先生是外地人?”小欖走上前問道。
“是啊,準備到江戶找個住的地方,然後找工作。”雋魏然老實的說道。
“這麼說,工本先生現在還沒有找到?”小欖一臉興奮的問道。
“嗯,現在正在找呢,沒有遇到合適的呢,哎,這邊房子不好找。”
“現在房子不好找,工作也不好找,要不這樣吧,我家裡空這一間房子,工本先生不嫌棄的話的可以住下,放心我不會收工本先生錢的。”小欖一臉希冀的看着雋魏然。
“這樣不太好吧,再說了你家人還在呢。”雋魏然一臉不情願,找了個理由唐塞過去,因爲他發現小欖的眼神不太對勁。
“我爸媽在國外居住,因爲我的工作在江戶,也不想去國外,那邊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就留了下來,房子空着還不如讓工本先生住下呢,畢竟我欠您一條命,請您給我機會行嗎?”
“不行,我一個男生住在一位姑娘家,孤男寡女,容易惹人非議,再說了萬一我是一個壞人咋辦,你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和男人住在一起不安全,我自己找就行,謝謝小欖小姐的好意。”雋魏然堅定的給拒絕了。
“工本先生您怎麼可能是壞人呢,如果是壞人怎麼可能去救我呢,再說了工本先生在江戶人生地不熟的,找房子不容易,還容易上當,要不這樣吧,房子我租給你,如果你找到了好的房子你可以搬,好不好,工本先生?”小欖拉住雋魏然的胳膊央求起來。
“這?”雋魏然遲疑起來,她說的對,在這雋魏然確實人生地不熟的,並且住在小欖家裡對隱藏身份有一定的幫助。
“耶耶耶!”小欖高興的跳了起來,看來對雋魏然很是信任和放心,沒有辦法雋魏然身上那股特殊氣質對女性的殺傷力確實很大,就連小欖這樣純清的小姑娘也不例外,就剛纔英雄救美的橋段,在小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喂,人家在和你說話呢,你怎麼走神了呢?”袖子這會停止了哭泣,看着雋魏然突然問道。
“哦,不好意思,你在說什麼?”雋魏然剛纔的神情直接惹怒了袖子。
“我在說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告訴我?”袖子一把抓住雋魏然的衣服,雙眼盯着雋魏然的眼睛,差點吼了起來。
“我是誰,我當然是崤鈤啊,將軍不是當着大家的面給你介紹了啊,你怎麼老問,話說回來你到底幾個意思?你是對德川將軍的決定有疑問,還是對我的這人有意見,如果對德川將軍的決定有疑問,現在可以出門找德川將軍,如果對我個人有意見,我想問我哪裡得罪了袖子小姐,我一定改正。”雋魏然的眼睛開始躲閃着,不敢看袖子。
“我纔不找他呢,是一隻大色狼,我是來找你的。”袖子這會嘟着臉,對着雋魏然翻了個白眼,真的是風情萬種。
“找我?”雋魏然還在裝。
“對啊,我知道你是工本先生,但是這不是你的真正名字,可以告訴我你原本的名字好嗎?”袖子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雋魏然。
“你知道嗎,我以爲這輩子都見不到了你,我還想着等我有了實力可以橫跨這片大海的時候就可以到華夏去找你,結果你自己出現了,當你出現的時候,我差點控制不住我自己,想撲進你的懷裡,好好感受下,但是我忍住了,忍得非常辛苦,我怕我喊了出來,德川將軍有可能懷疑,到時候說不好直接斬殺了你,再說了你以爲德川將軍傻啊,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一個人這麼好的地位,肯定對你有所企圖,並且他這人陰險狡詐,輕易不相信別人,你肯定要受到德川將軍的試探,到時候怕你露出馬腳,被德川將軍抓住把柄,只有死路一條。”袖子一臉擔心的看着雋魏然。
“你說的這麼嚴重,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再次告訴你我是崤鈤本蔑,不是你口中的宮工本先生,袖子小姐,我要休息了,如果你不想離開,我不介意和你一起。”雋魏然臉上出現了壞笑。
“好啊,我還真不介意。”袖子對雋魏然居然跑了個媚眼,並且勾了勾手。
“這?”突然之間雋魏然犯難了,他沒有想到袖子居然這樣回答,一時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想怎麼樣?”雋魏然欲哭無淚。
“告訴我你是誰,我便離開,”這就是袖子此行的目的。
“我都說了我是崤鈤本蔑。”
“你不是,你也不是工本工藤,但是你就是我認識的那個人。”袖子指着雋魏然很肯定的說道。
“哎呀,我真的無語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不是?”雋魏然實在對她沒有辦法了。
袖子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有,你知道我的天賦是什麼嗎?”
“我只知道你的天賦不簡單,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德川將軍沒有告訴我。”雋魏然搖了搖頭,難道這和她的天賦有關?
“我的天賦能力是感知。”
“感知?”
“是,簡單來說有兩種,一是對周圍環境的感知,在一定的範圍內我可以感知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我都能感知道,二是對人的感知,我能夠感知人的氣息,能夠分辨出每個人的差異,也就是說隱身的人和能夠變形的人在我的面前無所遁形,並且在戰鬥中我還能夠感知敵人下一步的動作,當然了前提此人沒有我速度快,如果敵人比我快,就算我感知道,我的身體跟不上敵人的腳步。”
“原來如此。”雋魏然現在明白了袖子爲什麼這麼肯定自己就是工本工藤,還真的跟天賦有關。
“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憑藉我的感知所以認定這不是你的真名,你的身上充滿了他的氣息,也只有你,美女送上門都曉不得佔便宜,如果是我打日本帝國的人早就撲上來了,哪能像你這樣。”袖子又說了一堆的理由。
“現在你還不承認嗎?”袖子反問道。
“我有什麼承認不承認的,我確實不是你口中那個人。”打死雋魏然都不會承認,嗯,不能承認。
“你?”突然袖子雙眼中淚光閃爍,然後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在空中留下了點點淚珠。
“哎,何必呢。”雋魏然嘆了一口氣,然後口一張,一小團酒水像是被什麼包裹着被雋魏然吐了出來。
“呵呵,想要算計我也太嫩了,用什麼不好,偏偏用酒作爲這個術的載體,真不知道腦袋在什麼地方長着,難道不知道像這種把戲華夏宮廷劇多得是,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只要用高壓空氣將其包裹住,被身體吸收就行了。”然後雋魏然口一張又吞了進去,躺在牀上休息起來,袖子的事情不停的在他的腦海中回放。
轉眼之間,雋魏然呆在這都快三個月了,德川將軍很少的給雋魏然安排事情,從那次晚上之後雋魏然再沒有了袖子的騷擾也樂清閒,基本上就是修煉,出去轉轉了解下江戶府的簡單情況,但是在華夏就不一樣了。
在是十大火爐之一的南京,發生了一件大事。
在一個高大的城牆前,幾位騎着風鱗獸的戰士,看着面前的大門說道:“你好同志,我們是首都來的,想要見你們聚集地的首領,麻煩你去通報下,謝謝。”
執勤的幾位戰士心中詫異,就問道:“你們是首都聚集地的,你們認識我們司令?”
其中一位騎着風鱗獸的戰士笑着說道:“我們認識袁司令,但是袁司令不認我們啊,我們是受老司令和上面幾位前輩以及孫司令之託,送一份信的,請通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