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店,圍觀的羣衆眼珠子都要驚掉了!
我去!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爲什麼突然慫了?
明明是兇殘的攻擊性異植裝什麼純良小白兔?!
看溫瑤他們安全無恙的進了門,有人不信邪,同樣跟了上去,卻還沒有靠近大門就被那些異植給抽飛了出去。
看那人飛出的曲線弧度,完全是比以前的攻擊力度還要大啊!
這些異植完全是將之前受到的驚嚇轉變爲憤怒,全部發泄在了想要後面想要進門的人的身上啊!
當溫瑤他們進入酒吧後,也引起了裡面人的注意,原本有些吵鬧的喧囂聲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歡快的音樂還在繼續播放着。
這家店面並不是人人都可以進入的,除了主人允許進入的那些人外,剩下的人想進來就必須通過門口那些攻擊性異植的考驗。重要的是,如果殺死了它們,就會被這裡的主人列入黑名單。
溫瑤和索爾完全就是生面孔,從來沒有見過。裡面的人用各種各樣的目光打量着他們,並沒有人上前攀談。
索爾完全沒有將周圍或明或暗的打量放在眼裡,他帶着溫瑤找了一個沒人的桌子,招手讓一邊的服務員過來。
“先生,請問你要喝點什麼?”
服務員皮膚偏黑,身材高挑,望向索爾的目光中帶着審視。
“將你們這的招牌來一杯,對了,再來一杯果汁。”
服務員看了看溫瑤,抱歉道:“很抱歉,我們這沒有果汁。”
“哦,那就來杯白水吧。”
服務員點點頭,然後漫不經心的問道:“先生是怎麼進來的。”
他們在裡面並沒有聽到外面有打鬥聲,這是非常不科學的。
索爾眨眨眼,用非常無辜的語氣說道:“就是這麼走進來的啊!不過,你們門口的花草養得還真是不錯,非常的有朝氣有活力!”
服務員嘴角抽了一下,他這是第一次聽人用“朝氣”和“活力”來形容他們門口的花草的,不少人就算是進來了也會咒罵一番它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等服務員離開後,談話聲漸漸響起,溫瑤能清楚的察覺到不斷掃向他們的目光,好像都在低聲討論着他們。
不一會兒,一個帥氣的金髮青年端着兩杯酒走了過來,他將手裡的一杯遞給索爾,然後坐下來朝他舉了舉杯。
索爾接過酒杯,同樣舉了舉,沒有任何猶豫地喝了一口。
見索爾如此爽快,金髮青年露出了一個笑容,“你好,我叫約翰。”
“我叫索爾,這是我妹妹,瑤。”
“哦,這是你們第一次來我們基地嗎?”
“沒錯,我們之前……”
看着索爾熟絡的和約翰聊着天,兩人你來我往的套着話,溫瑤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開始觀察酒吧裡其他人的情況。
酒吧裡有二十幾個人,只有三名女子,根據坐的位置可以看出應該是六七個不同的隊伍,但是他們彼此相互之間看上去都比較熟悉。
而且這二十多人中居然都是四階異能者,溫瑤懷疑是不是這個基地等級高的人都聚集在這了。
“你們是不是也得到了消息纔過來的?”
話談得差不多了,索爾似乎得到了約翰一定的信任,約翰喝了一口酒,神秘兮兮地問道。
索爾完全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但是也明白他們這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了,原來今晚這裡有消息流通?
索爾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這麼笑着看着約翰,完全是一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表情。
約翰笑笑,也不繼續追問,能得到這個消息過來的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看來又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啊。
“這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知道老闆什麼時候過來公佈消息,真是等得人心煩啊。”
約翰向後一倒,靠在椅背上開始打量溫瑤,“我說索爾,你怎麼把你妹妹也帶過來,這可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
“留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她很乖的,不會打擾到別人的。”
看着溫瑤乖巧地低頭在玩什麼,約翰點點頭,“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帶在身邊的好,不然誰知道會出什麼事。這個世道太亂了,不懷好意的人太多,這麼可愛漂亮的女孩子一個人的確讓人不放心。”
索爾笑着附和,心裡卻想着,留下溫瑤一個人的確是不放心,但是他不放心的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啊!
正說着話,外面隱約聽到了打鬥聲,緊接着,酒吧大門“砰”一聲被撞開,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以極其狼狽的模樣跌進了屋內。
“喲!布羅德,埃爾西,你們的出場方式有些特別啊!”
“哈哈哈,這兄弟倆該不會是這段時間太辛苦了,腎虛了吧?”
屋內的人鬨笑起來,毫不留情地嘲笑着這對雙胞胎。
雙胞胎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一邊拍着身上的灰塵一邊怒罵道:“門口那羣植物它們是抽風了麼!攻擊比之前兇狠多了!瑪蒂娜人呢?管管她的寶貝,這簡直就是想殺人啊!”
“哈哈哈,是你們實力下降了吧,明明和以前一樣好不好!我們都沒發現不同!”
“就是,別掩飾了,一定是腎虛了,你們看,他們腳都站不穩了!”
“哈哈,要不要去醫院找治療師看看啊?”
屋內的人並不相信兄弟倆的話,這門口的植物是“永夜”的老闆——瑪蒂娜一手催生出來的,作爲前幾天剛剛進階五階,且目前基地唯一一個五階的異能者,他們不相信那些異植會失控。
“你們不信算了!讓瑪蒂娜自己去看!”
“哈哈哈,信信信!”
約翰也跟着大家一起笑了起來,笑着笑着他不禁將目光落在了索爾身上。
他們之前進來都沒事,但是查爾斯兄弟卻出了點小問題,唯一不同的就是期間索爾他們進來了。
而且他們進來之前門外並沒有聽到打鬥的聲音,他們好像就是沒有任何阻礙,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了一樣。
這兩者之間,是否有什麼聯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