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吧!你們是什麼人。”徐世績見再試探下去恐怕即便是將二人擊殺他恐怕也討不了好。
“哼!你又是什麼人,你說打就打說停就停啊!”吳德明莫名其妙被偷襲,現在對方一句話就想了結事情,雖然他們處於下風但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相比之下,霄允雖然也非常生氣卻冷靜了許多,吳德明也不過是桀驁不馴的脾氣讓他略顯刁蠻,並不是說他不如霄允更懂人情世故,而是他將末世以來的脾氣全都發泄,徐世績正好撞上罷了。
“這位朋友,我們是被喪屍屍鳥追殺,所以才無奈逃入這裡,實在不知兄弟在此,實屬抱歉,我霄允在此說聲對不住了。”霄允抱拳而拱道,他實在不想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再節外生枝了,徒增煩惱明顯不太理智,所以他瞪了吳德明一眼,吳德明知道自己有些過了所以便站在一旁安靜下來。
“不不不,這事是我有些莽撞了,沒有問清青紅皁白就冒犯了。”徐世績也是老實人,雖然吳德明態度並不好,但是他還是非常理解的,而霄允如此以德報怨,他的試探也就完成了,就此便可看出這幫人也絕非惡人,當然這只是他的第一印象,真正的還要通過時間去觀察,至少現在給他的感覺還不錯。
徐世績沒想到的是他現在的念頭,這一觀察就將自己徹底觀察進去了,直至後來回想此事都覺得自己入夥的太稀裡糊塗。
霄允與徐世績寒暄了幾句,吳德明也記得自己有些小孩子脾氣了,就主動搭話上來,徐世績與兩人短短的一陣交談,然後又隱入了黑暗,不一會便領出一個十分漂亮的都市麗人,就連吳德明霄允兩人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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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媚兒雖然沒有曲輕舞的俏皮可愛,沒有美女老師的幹練,沒有蔣倩的羞澀靦腆,但是卻是一眸一轉都流露一種魅惑之感,即便是哪一個男人怕也難以抵擋這種誘惑,所以兩人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咳咳”徐兄這位是,吳德明向徐世績使了使男人都懂的眼神,一陣猥瑣襲來,徐世績不禁撫頭暴汗。
“這……這是我妹妹,徐媚兒。”說罷徐世績瞟了一眼吳德明,一副鄙視的眼神。
“額。”吳德明撓了撓頭非常尷尬的樣子。
霄允徐氏兄妹一陣爆笑,吳德明卻是十分委屈的樣子,可是他心裡卻打起了徐媚兒的小算盤,自己這幫人三個女性,曲輕舞是老大的正牌女友,美女老師從她那眼神就能看出對薛雲的情意了,而蔣倩面對薛雲的羞澀也不掩飾對他的愛慕,真是讓他這個餓漢子看見肥肉而不敢直觀。
現在蹦出個徐媚兒,這可是個好機會,他搓了搓手,嘴角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而一旁的霄允三人卻不禁打了個寒戰。
現在他將薛雲都拋在了腦後,畢竟薛雲創造了太多奇蹟,他都不會相信薛雲會出事,但是黨雄卻還在他和霄允惦記之中,回過神了,他與霄允短暫了做了個眼神交流。
“世績,那邊我的朋友們都在門口,我有一個朋友被喪屍抓到了,我們有些不放心,想趕緊回去看看,不如一起吧,正好介紹幾個人給你們認識。”霄允明白吳德明眼神中的意思,他們與徐世績也混熟了,連稱呼都變的更加親切。
“嗯,好,我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忙的。”畢竟即便是他們今天不認識在一個屋檐下也要知道吧,畢竟再出了今天的事,就不對了。
而徐媚兒則是想要見一下吳德明霄允二人極爲推崇的老大薛雲,被兩人視爲神人的存在,她極爲好奇,而二人給他們說的薛雲捨身取義的豪情更讓她欽佩,即便是陷入絕境吳德明霄允都認爲不會爲難到他,這更讓她想要等待看看這個奇男子。
所以四人便返回,黑暗並沒有妨礙他們的視線,即便是徐媚兒也被徐世績找到一顆能量核助爲進化戰士,這黑暗在他們看來好歹能比正常人亮一些,所以來時慢慢,去時匆匆。
回來恰巧看到黨雄已經躺在地上,黨溫雙手將他的雙手按在地上,李月曦和蔣倩一人一腳將他按住,就連悲傷欲絕的曲輕舞也暫且拋下薛雲生死不明的悲傷參與制服黨雄的活動。
但是可以看出,他們還是十分艱難的,黨雄被喪屍抓後力氣猛增,連眼睛也漸漸有些白色的斑點,欲要向白眸轉變,面部表情也變得僵硬,散發出野獸般的氣息。
而正當四人趕來,黨雄發力越來越大,要想要將他殺死不難,黨溫三人綽綽有餘,可是要將他徹底制服卻是不易,而去黨雄還是力量型進化戰士,所以他猛地發力。
李月曦和蔣倩被突然巨力掀了出去,曲輕舞則是飛了出去撞在門上,而黨溫也是被掙的一趔趄。
吳德明霄允對視一眼暗道不好,而一個人速度比他們還快就躥了出去,赫然便是剛認識的徐世績。
徐世績見黨雄脫困,恐怕以他會威脅到曲輕舞幾人,所以便展開了速度向黨雄掠去,吳德明霄允二人隨之,徐媚兒在最後。
徐世績爲e級,黨雄雖被抓快要進化爲喪屍,力量被增大但是也在f級到e級之間,所以徐世績想要對付他還是比較簡單,況且黨雄還未完全變成喪屍,他的意志還正在與喪屍病毒做鬥爭,所以徐世績出手還是沒有什麼危險。
他一擊橫掃,黨雄本來正在捂頭長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還是被撂倒在地,而後面及時趕到的吳德明霄允又狠狠的撲了過去,如同兩頭餓狼。
一人一端,吳德明控制黨雄的上半身,而霄允則是緊壓黨雄的下半身,都用盡了渾身解數,而後來的徐媚兒竟然是木系,直接召喚出了木藤,將黨雄束縛住,而黨溫也撲來,四個大男人才完完全全將發狂的黨雄制服。
畢竟不傷不動他,還要制服他可比殺了他難很多。
衆人間黨雄被控制,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而黨雄的眼睛也漸漸向白瞳變異,短短的時間就已經佔了眼睛的一半,衆人雖然着急,可是卻一絲辦法也沒有,乾着急也無計可施啊!
黨溫看着哥哥痛苦的模樣,心如刀割般,黨雄唯一一絲神智向弟弟投來懇求的目光,黨溫知道哥哥這是想要一個痛快,他咬破了嘴脣,喉嚨乾澀又沙啞,虎目流出兩行清淚,摸着黨雄的臉才緩緩道:“哥,這一世我們本來就受盡了冷眼和唾罵,小時候在兒童福利院你還記得嗎?那時大壯欺負我的時候,你拿板凳將他頭砸破足足縫了八針,那時我在心裡就說以後我一定改掉懦弱的性格,你知道嗎?”
“哥,你還記得每次八月十五每人發一個月餅,你每次都說你不喜歡吃都會給我,我後來大了一些才知道你並不是不喜歡吃,而是我喜歡吃。”黨溫哽咽着,淚滴落在黨雄的臉上。
而黨雄眼睛透出迷茫的神光,即將全白的瞳孔晃盪起來,黨溫知道也許這是他與哥哥最後的交流,所以格外珍惜。
衆人在一旁聽的淚含眼中,幾個女孩已經哭的稀里嘩啦,而吳德明霄允等人則是硬忍努力眨巴着眼睛,臉朝天望,就連徐世績也都雙手發顫。
就在衆人都陷入無盡悲傷中,無奈和失力充滿了整個世界,突然轟隆聲從電閘門外傳來,衆人都不禁一頓,黨溫飛撲過去,也開啓異能重踏電閘門,想要將這道屏障摧毀,而隨之的居然是毫無異能的曲輕舞,她也扒在電閘門前盡力的想要將它晃動,也許門那邊就是她一直擔心的雲哥哥,她流着淚柔嫩的玉指都被劃破流出鮮豔,吳德明霄允和徐世績則是急忙按住暴動的黨雄。
幾女也各顯神通向電閘門強勢攻擊,他們既希望外面是薛雲的迴歸,又害怕是喪屍的的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