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讓我聽聽到底是誰在這抱怨我呢?趁我不在就說我壞話,實在是該打,實在是該打呀。”
一個調侃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徐世績夫妻的耳中。
花慧突然如同一個小兔子般驚叫了一聲,跳了起來,然後躲在了徐世績的懷裡,不敢往外看。
“是你嗎?是你回來了,難道你真的回來嗎?是你嗎?趕緊出來吧!”
徐世績霎時間便急了,他聽見了,他聽見了,這就是薛雲的聲音。
他絕對沒有聽錯這個聲音,他已經恨了幾年,也盼望了幾年,因爲他知道,薛雲回來,那麼他的重任便會被卸下,到時候他就一身輕鬆了。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想我啊,那剛纔罵我,實在是令我傷心至極呀”
薛雲從暗中走了出來。
實在是太詭異了,即便是薛雲站在哪裡,徐世績都不確定那裡是否站了個人,若是他不往那兒看的話,他絕對不會相信那兒竟然有個人的。
因爲他無法想象薛雲的實力竟然達到了這種地步,他的實力,竟然隱藏在那裡,自己連察覺都察覺不到,太恐怖了,這若是想暗殺自己的話,那還用得着動手嗎?
恐怕自己分分鐘就會死了好幾百回了吧。
“你這個變態實力又強大了這麼多,實在是令我太震驚了,我現在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那你的實力,豈不是,已經達到了sss級巔峰了嗎?”
他疑惑的問道,軒轅,因爲他想想的境界也只有到,他所在境界的巔峰了,因爲他從來沒有見過出這境界之外的人,而且據他的老岳父講,他也不過,纔剛剛觸摸到sss級的巔峰狀態,所以說他懷疑,根本就沒有超過此境界之外的境界了。
“不對?你現在的實力到底是什麼?爲什麼,即便是你在我的附近,我都無法察覺的,你的存在,實在是太恐怖了。”
徐世績十分正經的說道,此時他已經完完全全的被薛雲的實力,給嚇到了,薛雲怎麼一出去實力就暴增了這麼多?
倒是一旁的花慧,盯着薛雲看個不停。
他曾經無數次聽到過這個名字,此時終於見到真人了,他卻沒想到,這個人卻是顯得比自己丈夫還要年輕。
他知道這個人對自己丈夫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到底有多麼重要,所以他也非常想要見到這個能夠將,在自己心中那五滴存在的,丈夫折服的人,他實在是太好奇了。
今天一見,他的實力,將徐世績給震撼到了,同樣也將他震撼到了。
按照自己老公的說法,那豈不是薛雲的實力已經,比他的父親還有強大了嗎?這怎麼可能?要知道他父親現在可是,名義上天涯山莊的最強者。
他難以想象,還有一個人比自己父親還要強大,而且還讓自己的丈夫如此的稱讚,這怎麼可能?他有些不相信,看着薛雲也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樣,因爲薛雲在他心中此刻,就被標上了,怪物的標籤。
恐怕若是薛雲知道了,要笑掉了大牙吧,什麼時候他也會被人,看着如此之重,但是他卻忽略了徐世績一個人再次的孤單與寂寞,一個人的孤獨。
他懂得一個人的孤獨,卻不懂得去希冀,也會遇到這樣尷尬的事情,所以說,他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做了一個天大的錯事。
讓自己的朋友和自己一樣承受了孤獨。
現在的他正沉浸在兄弟相見時的情誼,徐世績和自己幾年未見,但是一見面還是如同剛見面的時候,那時候關係是那麼的融洽,是那麼的好,現在似乎和那些也是一樣的。
只是他已經結婚了,這是個不錯的消息,至少比吳德明兩個人,要好得多,最少不會讓自己多操心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徐世績的老婆,他覺得這個女人,雖然算不上是非常驚豔,但是,卻是一個居家的好女人,徐世績沒看走眼。
實際上徐世績的眼神一般是,很不錯的,因爲畢竟他掌握着,偌大一個天涯山莊,他要管的人是事故,那就是更多了,所以說他的眼光也是在長期積累中練出來的。
當時和花慧結婚,不僅是因爲他的父親實力強大,可以作爲他一大依靠,還有一點便是這個女人,非常適合現在孤獨的自己。
所以說他們兩個人的結婚,他們兩個人的結合並不是單純的政治上的聯姻,而是帶着一些恰如其分,帶着一些花好月圓吧。
至少現在他還沒有感覺到厭煩。
因爲,他能感覺到這家庭給他帶來的絲絲溫暖,至少在妹妹離開之後,這個女人便代替了妹妹的位置,開始照顧自己,讓他最少一日三餐,便可無憂。
“他們呢?怎麼就你一個人,他們難道沒有跟着你一塊回來嗎?還是出現了什麼事情。”
徐世績看着薛雲看了好一會兒,似乎都有些不認識他了,在薛雲雞皮疙瘩都快起來的時候,他才問道,他也不想再過於糾結失利的事情,薛雲是時候便會告訴他。
“我以爲你會問我呢,那我就主動給你說嘛,他們幾個在外面,有關於實力的問題,其實你的眼光不要放的太過於短淺,這個世界太大了大到你,根本就無法想象,在你的境界之上,還有全新的世界,我只能跟你說到這裡。”
等到他的話說完,對面的,那個他熟悉的男人已經,不再是那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了,已經開始慢慢的從驚訝變成驚愕,甚至最後的驚恐。
他何曾幾時認爲自己的實力已經是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了,可是突然有一個人來告訴他,說你這個實力並不怎麼樣,只不過是,處於不好不壞的狀態,根本就是在街上,那磚能砸出幾個的人,他心裡作何感想?
他在一瞬間感覺到了無比的彷徨,他不知道,自己的追求,還在哪裡?
他不知道自己還要追求什麼,自己所向往的實力,竟然在現在如此的弱小,這樣他感覺到無比的空落落,可是瞬間它又反應過來了。
看着薛雲,他突然明白過來,爲什麼薛雲會告訴自己這些。
他想是讓自己的目光放得長遠,也許還能跟他繼續戰鬥下去,所以說自己必須要鎮定下去,而並非現在的,垂頭喪氣。
“哈哈,差一點就陷進去了,都怪你,一回來就給我下個套子,讓我差點沒掉進去。
任他實力強不強,我便明月照大崗!”
徐世績高高的唱喝了一句。
“花花,去把我珍藏的那些酒都拿出來,我今天要和他們喝個痛快,薛雲我們走吧,把他們叫進來。”
徐世績扯着薛雲的衣服有些急切,因爲他實在是太高興了,這一次終於有人陪她了,從前他總感覺到一個人的孤獨和無助。
此時,他們都回來了,自己的朋友都回來了。
花慧去拿酒,薛雲只是笑了笑,沒有跟着他一塊做,而是用手拍了拍,然後門口就走出了一羣人,赫然是吳德明等人。
徐世績錯愕間,他們都已經撲上來了,然後三個人重重地抱在了一起,大喊着兄弟。
雖然說吳德明和霄允,對於徐世績的感情沒有,他們三個人之間,更加的深切,但是,卻也是十分濃厚的兄弟情誼。
自從末世初期結束以後,他們這個小圈子就極爲的排外,有機會的排外性,甚至除了薛雲的幾個女人外,根本就沒有,人在融入這個圈子。
看着還有幾個長輩,所以徐世績就趕緊招呼他們,趕緊坐下。
得知這是薛雲苦苦尋找的父母之後,他便更加替薛雲高興。
還有一個赫然是,曲輕舞的母親。
待到這時,他也主動要求想去看看自己的女兒,薛雲當然也沒有忘記他,他要是想要回來便去看看的,所以衆人,便開始一步,去曲輕舞所封印之處。
所有的人,都去看望他,本來薛雲不想讓幾女去的,害怕她們吃醋,可是想到他們都是溫柔善良的人,也就想想,沒有說。
緩緩走到那個熟悉的地方,那個令人熟悉的東西,令人熟悉的冰棺。
裡面躺着的,就像是一個童話中走出的公主,等待着王子的定情一吻,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曲輕舞的母親撲到,女兒的冰棺之上,大哭了起來,其實所有人看着都心酸不已,一個年僅40歲出頭的中年婦女,此時已經是滿頭白髮,真是令人,心中不免有些難受了。
薛雲更是十分迷戀的看着,那個女孩,眼中也閃爍着淚光和疼愛之意,那寵愛之情,不驚意間便露了出來,其他幾女都是看在眼裡。
她們知道這個女孩在學員心中,有很大的地位,佔了他身身心的大部分位置,即便是這樣,她們也沒有任何的吃醋,因爲她們知道這個女孩兒纔是最可憐的。
他們更加知道他,對於這個男人的重要性到底有多大,甚至可以與他的性命相提並論。
其實他們也都知道薛雲對他們的感情,其實也都可以以命相抵的。
他是個重感情的人,她們何嘗不是呢?若不是薛雲是這麼一個人的話,那麼她們也不會跟着他。
所以他此時的感情流露,所有的人,都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也是十分的理解,此時的感情。
只不過都有些心疼他而已,因爲堅強的她一向沒有這樣過,此時見到了他,柔軟的一面,真是令人心酸。
他一向,一身傲骨,鐵骨錚錚,哪裡路過這小女兒風情般的一樣,他傲立在天際,站在俗世的巔峰,以俗世巔峰的狀態向另一個世界可以挑戰的人,他什麼時候露出如此軟弱的表現來,現在只不過是他,難以熬過了而已。
就在他們都讚歎的時候,薛雲卻開始說話了。
“你們都出去吧,現在我想救醒她,因爲我已經得到那東西了,所以說我現在,就想開始嘗試一下。”
聽到他的話,即便是曲輕舞的母親也是不得不抹着眼淚,三步一回頭的走了出去,依依不捨的樣子,真是令人心碎。
其餘的幾女心中其實也都是有些,非常忐忑的。
畢竟,她在這個男人心中佔的地位實在是太大了,若是他不同意自己當人存在的話,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會做出怎樣的抉擇?她們有些不敢往下想。
因爲他們所有人都欠,這個女孩的太多了,實在是無法償還,即便是到時候他提出,這個要求,意圖只要露出一點,他們也許,就會自動離開的消失在他的世界之中。
也許他們知道,這個行爲會使薛雲和她們都會陷入極度的悲傷之中,但是他們別無抉擇。
只是希望這個女孩兒能夠大度一下吧。
此時薛雲已經將這扇門重重地關上,隨着這嘭的一聲,這一間冰室和外面完全的隔絕了。
他竟然蓋在上面的蓋子,掀開來,然後將手,撫摸在她的臉上,雖然是已經過去幾年了。
但是,他的體溫,卻還是溫溫的,並沒有下降,這樣才達到了自己預期的。
“輕舞,你知道嗎?
這幾年,我過得太好了,就是因爲太好了,所以我才覺得對你的虧欠實在是太多了,我辜負了你,辜負了你對我的愛,現在的我已經不配擁有你了。
因爲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軒轅了,不再是你的那個雲哥哥了,所以說現在的我已經完全配不上你了,也許你會憤怒,會生氣吧,我無法想象,失去的樣子,是怎樣的,但是我更是不能拋棄她們。
因爲她們現在,也只有我了也只能依靠我了,所以我不能那麼絕情,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吧。
你的驕傲,總讓我害怕,雖然你總露出羞澀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你的內心是最爲驕傲的。
不容,任何人侵犯你的東西,所以說無法想象,你知道這消息,會是什麼樣的模樣?我也不敢,猜測着結果是什麼。”
薛雲撫摸在那張俏臉上,他心中現在愧疚極了,他認爲自己便是這世界上,最大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