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一家三口回來了啊!”剛一進門,就聽見林聰擠眉弄眼地打趣了起來。劉以晴立刻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道:“你再胡說,我就要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林聰縮了縮脖子,捂着嘴巴,故意露出了一副我怕極了的表情。其實他的心裡已經樂翻天了。他知道劉以晴也只是說說而已,一些小玩笑,還不至於她大開殺戒。更何況,在劉以晴身後的小威已經向他露出了讚許的表情,他也就更不怕了。他知道和劉以晴比起來,這個纔是真正能做主的人。“晴晴,他是……?”劉母看了半天,也沒有認出他是誰。
畢竟這一年期間,小威的變化很大,再加上他的眼睛又變成了黑色,一時間劉母沒有認出來也不會令人感覺到奇怪。“爸爸!”肥肥吮吸着肉肉的手指頭,然後又轉向劉以晴,轉了轉眼珠,天真無邪地叫道,“媽媽!”“媽媽?!”劉父的反應極大,徑直衝到了肥肥的跟前,聲音有些哆嗦地質問道,“你叫他們什麼?!”“你別胡說啊。”劉以晴一直盯着肥肥,擡高音量,出聲強調道。“你給我閉嘴!”劉父回頭瞪了劉以晴一眼,他氣得臉色發黑,聲音壓制住了劉以晴的聲音。
接着,劉父又蹲下身子,使自己的聲音柔和一些,“告訴姥爺,你叫他們什麼?”劉父分別指的是小威和劉以晴。肥肥用眼角頗爲同情地看了一眼劉以晴,又看了看自家的殿下。她可不要怪罪他。他這也是沒有辦法,誰讓殿下是他的主人呢。於是他扁起了嘴巴。聲音比剛纔稍微低了一些,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爸爸!媽媽!”劉以晴的臉也黑了下來,肥肥這個傢伙真是不知死活,瞎叫個什麼?!而劉父更是雷霆大怒,“晴晴!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沒跟我們說過?!當初問你還承認,胡說什麼是一個可憐的孤兒!”“好啦,好啦。
別生氣。這是晴晴的不對,但我們現在應該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而不是和孩子生氣。”劉母幫劉父順着劇烈起伏的胸膛,出聲安慰道。我說了!我跟他們沒有關係!”劉以晴再次出聲強調道。緊接着她又把矛頭指向了小威。“小威!你也來解釋一下!”小威點了點頭,上前一步說道:“伯父!伯母!我會負責的!”“你神經了啊?!你負什麼責?!”劉以晴覺得自己被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了,肥肥已經夠搗亂的了,現在小威不知道抽什麼風,又在這裡給她添亂。
“行了!行了!”劉父坐在沙發上。胸膛劇烈起伏着,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等到劉父的情緒緩和下來之後,劉父和劉母就開始商量起婚禮的事情來了oo大伯還在一旁說着恭喜的話。祝賀他們已經添了一個外孫,一家和樂,多好多好之類的。而林聰的嘴巴一直張得大大的,他只是說着玩笑話而已。怎麼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成了真的了呢。“你跟我過來!”劉以晴拽着小威的衣角,聲音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一字一句地威逼道。小威沒有反抗,乖乖地跟在了劉以晴的身後。
肥肥很識趣兒地沒有去添這個亂,賴在劉母的懷裡,要這要那的。“你爲什麼這麼說?!這根本就不關你的事!”一進門,劉以晴就揪着小威的衣領,大聲質問道。小威輕輕撫.摸着劉以晴旁邊的頭髮,慢慢地說道:“可我就想是關我的事。那個樑照書究竟是什麼人?你和他什麼關係?”“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我自己的事!”劉以晴還在氣頭上,說起話來也帶氣。小威皺起了眉頭,顯得很是不高興。他強硬地把劉以晴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低頭狠狠吻住了她紅潤的嘴脣。
舌尖在她的牙齒上輕輕舔舐。用力吮吸着她的脣瓣,用來發泄他心中的怒火。真是個不聽話的小東西。他讓她先回來,可不是讓她回來勾搭其他男人的!他每天都會聽肥肥的報告。知道有樑照書這麼一個總愛出現在劉以晴面前的男人,而且劉以晴對他的態度也不一樣後。他的心中就燒起了無名火。收回心思,小威低頭看着自己懷裡他最爲寶貴的小東西,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紅脣微微嘟起,彷彿再次引.誘他親吻下來。小威的頭又慢慢低了下來,立刻就感覺到了嘴脣柔軟的觸感,輕輕含著她的脣,一點一點舔舐,像是含著珍貴的巧克力一般,反覆品嚐,含到化了也不捨得吞下去。
“我喜歡你。”小威輕輕把她抱在了懷裡,就像是在對待最爲珍貴的寶物,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劉以晴也感覺到了小威的情意,但不知該如何表達,便一直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小威突然說起了索耶的事情,“你說的那個索耶,他是我的宿敵!”一瞬間,劉以晴瞪大了眼睛,“宿敵?!那他怎麼會和中華基地的人混在一起?”劉以晴早就覺得奇怪了。一個安德魯星人居然會和他們認爲低等的人類攪合在一起,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兒。“讓我慢慢說,這個故事很長。
”小威拉着劉以晴讓她坐了下來,隨後慢慢地說道,“我和索耶都是安德魯星人。只不過我們的政見不合,常常鬧得很不愉快。”說到這裡,小威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更準確的說,索耶他是我弟弟,只不過不是一個母親生的。由於一件事,他恨透了我。我們兩個是不死不休的!索耶我很瞭解,他和中華基地混在一起,肯定有古怪。而且,你也在基地裡,我生怕他對你不利。所以,我一聽布魯克斯說他在陽光基地,就急忙趕過來了。”“你的本名是叫威克多爾嗎?”劉以晴也想了起來,索耶曾經提起過威克多爾這個名字。
小威毫不猶豫地答道:“嗯。這是我在安德魯星上的名字。不過,我很喜歡小威這個名字。你還是叫我小威好了。”“對了。那個索耶他還要讓我向你稍一句話。”劉以晴突然想了起來,“說是你最寶貴的東西正掌握在他的手上。”“最寶貴的東西?”小威喃喃自語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中的瞳孔一下子就變成了一條豎線,他的雙眸閃過一絲紅光,然後雙眼一直盯在了劉以晴的身上,雙手上上下下在劉以晴的身上摸索着,聲音裡帶着一絲急切和擔憂,“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你要是放開我的話,我就舒服了!”劉以晴甩開了他的胳膊。
也許是因爲用力過大,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悶疼,不由得咳嗽了幾聲。“不過說起來,我最近胸口總是感覺有些悶,有的時候還像是針扎似的疼。”說着,劉以晴就又咳嗽了兩下。劉以晴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威的表情就變了,眼睛中甚至閃出了一絲驚慌。雙手立刻開始扒起了劉以晴的衣服。“你要做什麼?!色鬼!給我滾開!”劉以晴身上的上衣已經被他扒開,露出了白皙的脖頸和鎖骨。劉以晴的雙手都在全力反抗,但她怎麼能敵得過小威的力氣。“你別亂動!”劉以晴的不斷反抗,激起了小威的憤怒,一手壓制住了她的雙手,另一手的動手更大了,直接把她全部的衣服拉到了肩膀以下,由於保暖太緊,還被小威給扯破了。
小威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劉以晴左肩的位置。順着他的暮光看去,就會發現她肩頭上正遊動着一縷縷的,大約十分之一毫米粗的黑色絲線。這種黑色絲線很詭異,絲線沒有源頭,甚至還有幾縷絲線已經飛出了肩頭,沒有重量地漂浮在半空中。而在黑色絲線的另一端,甚至有幾根已經接近了心臟的位置。小威的右手觸摸着這些絲線,但那些絲線徑直穿過他的右手,這些絲線是觸摸不到的。“這是怎麼回事?”劉以晴很震驚,她從沒有注意到她的肩膀上出現了這種東西。
“索耶擅長用暗系法術,詛咒之類的尤爲擅長。”小威一臉凝重地盯着劉以晴的肩膀,眼睛中閃過一絲懊悔,“現在想要解除詛咒只有三個辦法。第一是用光系的法術來治療。而且還必須是極爲高明的光系法師。但是現在並沒有人會光系魔法;第二個辦法就是索耶親自解咒,但索耶一直希望我痛苦餘生,所以這個辦法根本就沒有希望;而第三個辦法就是我親自來爲你解咒。”“你?”劉以晴很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解咒的代價很大?”“沒事。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小威輕輕拍了一下劉以晴的腦袋,出聲安慰道,“不用擔心。我會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