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零元百姓
與此同時,1號車卓老闆、4號車王導,俱是一怔——哪個窩瓜?
“接視頻,”王導使用王城蝸牛的對講系統,在自己車裡插了一句。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
1號車車門開啓,頭髮花白的嚴總上車。一衆急忙欠欠身子。嚴總大手一壓,再打個接視頻手勢。陶莎莉招招手挪挪屁股,嚴總便挨着陶莎莉坐定。
半分鐘後,視頻接入。
號車內。“媽媽媽媽快看爸爸……呃……”花朵兒不再推媽媽了。因視頻上這人,根本就和爸爸沒任何關係。
首先,爸爸的身高那是黃金比例般完美——1.618米淨高,矮到比她還矮半頭。而眼前這人,至少1.米。這身高雖然還在矮矬窮範疇,卻是總好過別人見了,看都懶得看一眼的被蔑視以及被無視。
其次,爸爸的身材那是令人驚豔之大s型——肚子挺得老高老高、腰肢細的一口深吸氣便能紮根一尺八皮帶,腹居然還能有塊塊肌肉顯得平平展展,然後,臀部翹的,媽媽那身材都羨慕不已。這麼個堪稱扭曲變形之代名詞的另類身材,可謂誰見了都會記憶尤深。但眼前這人卻一點肚子沒有,身材還是長腿細腰型,臀部又似多了兩塊屁股;雖然也很變形,起碼正面來看一點也不動漫。
至於相貌,爸爸乃是那**鞏長了大鬍鬚的死魚眼、窩瓜臉、從不見笑容的鬱悶表情。湊一起怎麼看怎麼像最齷齪最陰森最邪惡的,誰見了都得防一手的怪蜀黍。眼前這人卻臉型瘦削麪帶微微邪笑,反而盡顯其煙燻邪異男之極度特殊灑脫氣度——雖然也絕不是什麼好銀。臉上儘管也有鬍鬚,但修理的整整齊齊,頗具成熟男人之美。
哪像爸爸,向來邋里邋遢,每天見了,不是穿睡衣坐電腦前對着個網頁傻笑,就是呼嚕呼嚕躺被窩裡懶豬一般睡大覺;再不然就是跟媽媽吵完架,憋了個臉都變醬色、舉在半空老半天的拳頭也不敢下落,然後大門一摔男子漢大丈夫不回來就不回來——背了包便去孤身一人走天涯,仨月兩月不回家。
再加上這人外穿的飄逸風衣、內穿的黑色緊身衣,嘴裡再叼根牙籤。大大的堪稱明媚的兩眼內眼神裡卻盡是亙古滄桑和無盡深邃。娘耶,只要忽略了這個邪異男很變形屁股,單看正面,媽媽那個大花癡,膽敢見了這種妖異般美豔肯定失聲尖叫。敢拿這人正面照片給媽看,媽媽準保把她臥室裡施瓦辛格終結者1照片以及尼奧的駭客帝國照片一併撤換!
哼,別人家都掛媽媽爸爸結婚照,看她掛點啥。
難怪,爸爸一生氣就蹺家!
咬着手指頭直愣愣看着視頻上那個邪異男,花朵兒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閃個不停,心裡的評價也愈加清晰起來。這哪家窩瓜啊,怎麼長的?男人,比僞娘似乎還僞娘。僞娘吧,又絕對比最冷的冷麪還殺手。只要別去看那再削兩塊也比不上老爸的挺翹屁股,只要把身高比例稍稍忽略點,整個人簡直比尼奧加施瓦辛格湊一起還酷絕。對,駭客裡還有個就連萌少女都收不回眼睛的貴族紳士,仨蟋蟀加起來就對。耶,如果這隻窩瓜帥蟈,是我老爸就好!
“嗯哼?”
“嗯哼。”
1號車卓老闆、4號車王導,同時進行暗語聯繫,並同時知曉對方意見,眼前這隻窩瓜,絕非他們記憶中又矮又醜又悽慘,被隊醫花姐每天呼來喝去的那隻,死窩瓜死瓜瓜。即便經歷末世,餓也足以把肥豬餓成排骨。但是,總不能把鵪鶉餓成孔雀吧?仙境源社區裡花姐家那隻死窩瓜死瓜瓜,雖仔細瞅瞅似乎也有點英俊模樣,但是再怎麼,給人留下蠻深刻印象還是,社區那個賣雜貨修水暖,見誰都一幅半死不活樣之,三棍子休想打出個屁來的死瓜瓜。眼前這人,化成灰回爐重造,也不會是。
儘管如此,王導還是拎起對講機問:“朵兒朵兒,看到監控沒?這人跟你爸,耶綽號。”
“你什麼意思你!”花朵兒聽了這句就是氣憤無比:“我爸爸咋了?我爸爸再醜再邋遢,在我眼裡、在我媽媽眼裡,那也是全天下最帥最有型的窩瓜王子窩瓜皇帝!趕緊,讓這年輕十幾歲的死孩子立即改名!再讓我遇見,我就切切切把他當水果一樣全切碎了還放攪拌機裡攪和成肉泥,哼!最後再灌你嘴裡。誰叫窩瓜,這死孩子敢答應,我追上去拿剪子把他舌頭剪成信子再拿縫紉機把叫他的人兩片嘴縫成一條假拉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不讓你們用我電腦!!!”啪他就是一拽,把並聯的網線,從自己的手提電腦上扯下。
1號車內,一衆無不憋起笑意強裝憂鬱。得,惹着馬蜂窩了。也不知這孩子咋就跟王導對不上眼。人家招你爸惹你爸了?俱都望向陶莎莉。尋思一下陶莎莉就道:
“沒事兒,回頭再弄點好巧克力。孩子哄起來很容易。如果這人要並隊,跟他商量下改名的事兒。大人嘛,肯定不會跟孩子一般見識。叫窩瓜不成,還不能叫南瓜叫看瓜?反正就那麼回事兒,只要叫順了嘴,叫啥不都是個叫?”
一衆紛紛點頭。
陶莎莉瞅着視頻,目光眨動數秒,嘀咕:
“不過你倒也怪,幹嘛啥瓜不好叫偏跟姑娘失蹤的爹耶稱呼?你們,這貨長得究竟像精包裝青瓜還是像地攤上爛窩瓜?擺明不是一個品種嘛。我也瞅這人咯意的荒。簡直……根本……就是,嗯,淫斜到讓人怕都不敢怕的那號邪王。我呸!乾脆,就那堆牛糞!止定沒錯!”
嘀咕完畢,捏起中州土方的對講機遞給奚隊。
發覺車內氣氛有點古怪,微微一愣立即醒悟,登時惡狠狠瞪了一眼車裡的男人們。
不就句青瓜,瞅你們這都什麼眼神。
這之間最狠一眼,尤其針對就坐在身邊的嚴總。
奚隊奚大鬍子,望向似乎面色突然之間也顯得異常古怪起來的鬢髮斑白之嚴總,再回憶回憶方纔陶莎莉那顯得很奇怪的一眼。
尋思:不會吧,一樹梨花壓海棠?這倆,——啥時間勾搭上的?
得到嚴總手勢,再被嚴總深邃嚴冷的眸子倏然一盯,嚇得趕緊收回胡思亂想,按下對講機:
“酋長,頭頭兒們的意見是……”
勾肩搭背摟着咼冎離開攝像頭監控區域,到了遠離蝸牛營地一處偏僻角落,酋長關了對講機鬆開摟着咼冎的胳膊,和咼冎並肩而行。
“你也聽到了,車輛和人員隨意調用,當然,僅限我這組搜救隊。所以實際來,對講機只有部,摩托……”一邊介紹自己有權動用的物資和車輛,一邊臉上全是古怪表情的瞅着咼冎上下打量。
最後,酋長乾脆直接轉悠到咼冎側面,盯着咼冎那募然膨脹好幾號的屁股,嘿嘿連笑。
至於窩瓜突然間,由老孃們都不愛搭理,變得帥到掉渣,海拔也高了、容貌也年輕了……這些變化,直接忽略就是。沒見過豬啥模樣,還沒吃過瘦肉精啊。新人類一經融合,立馬變樣的例子海了去。嫉妒點,那就是該給豬吃瘦肉精,然後送往火腿廠的前奏了。
“去!”咼冎趕緊捂緊菊花,“瞅兄弟變帥,動心了?你有那意思,兄弟也是1號,趕緊把你零號洗淨了擺好姿勢。”
“你這屁股吧……”酋長瞅着瞅着就忍耐不下,大手一按,就摸了上去。
所謂虎老餘威在,龍滅淫威存。
咼冎並非躲不過去,甚至以他當今體質,根本無須動用零件,三五個酋長也只當螞蟻踩。
奈何跟着酋長這麼久,大家鬧呵慣了,心理底層上就有酋長出手必能得手之無條件“信任”。
是故待到醒悟過來,卻已晚了。
咼冎登時便是汗毛倒豎,暗呼糟糕。
只是,既然正規“草泥馬”型號就是半人馬態,無論老窩瓜設定原因,亦或必須變作當前這模樣,心裡再暗呼糟糕,多出的這部分屁股還是募然一彈,便迅速膨脹起來。
轉眼,馬體已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