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類爲生存而努力的時候,喪屍也沒閒着,它們在喪屍基地的帶領下沒日沒夜的奮鬥着,連着十天工作都不需要喘氣也不需要休息,堪稱勞模界典範。而喪屍基地的上層人物就是黑了心肝的奸商,將喪屍小崽壓榨得比楊白勞還要可憐。可喪屍小崽不覺得自己可憐,在它們的意識裡,沒有“抱怨”這個詞彙,只有服從命令。再說,服從命令做些簡簡單單的工作就有晶核拿,它們哪不樂意?
一分一秒都不浪費的辛勞是有用的,喪屍基地建設到現在已經成了超大型基地,光是佔地面積和人口數量就足以碾壓首都基地,穩穩的佔據華國第一大基地的位置。但喪屍基地很低調,一直都沒有露出風聲,所處位置又足夠好,還有年承的領域異能保護着,除非有異能等級超過年承的人出現,不然沒人能發現這裡。
而喪屍基地的進出都受到嚴格監控,基本上是許進不許出,喪屍們又沒有“自由”的意識,讓在基地裡待着就在基地裡待着,一點鬧事的興致都沒有。而基地上層的進出看似隨意,但實際上也受到了一定限制,比如莫穎破開空間的地點都是規定好的,在這裡通常都會有幾個高級喪屍巡邏,以防止外人闖入而不自知。
喪屍基地的規模已經比得上末世前的華國的一個大省了,人口達千萬,佔地面積廣闊,阻礙基地擴建的小型基地都被戴璐幾個催動來的喪屍動物嚇跑了,拱手送上小型基地的土地。而那些流浪在外的喪屍也在擴建的過程中被阿蛋召喚了進來,成爲新的成員,一路擴建過去,所到之處皆是人煙皆無,不見喪屍蹤影。
人口多了,麻煩就多的情形並沒有在喪屍基地發生,只要年承的領域還在,這些喪屍們就鬧不出亂子,它們的思維可比人類簡單多了。而高級喪屍們早已拜服在年承腳下,向他交付了忠誠,便是已經恢復爲人時的記憶,它們也不會改變臣服時的初心。強者爲尊,實力爲尊,年承是它們的皇,它們自然要向皇者忠誠。
只要穩定了高級喪屍們的心,喪屍基地就亂不起來,那些喪屍小崽加起來都不夠年承塞牙縫的,也沒哪個小崽有這個雄心豹子膽敢挑釁皇者的威嚴。一個年承就足以震住基地上下的喪屍,更別提還有個足以逆天的年啓了,這小娃娃哭一聲都能讓喪屍們驚懼,長大了以後,怕是一個“了不得”都難以形容他的厲害。
喪屍基地發展穩定,上下一心,民衆配合度足以甩其他基地六條街,而內部局勢穩當的時候,喪屍小崽們就會有點別的需求了。特別是在凌雅的逐級改善計劃擴大研究範圍的時候,那些接受改善的喪屍小崽漸漸恢復智慧,有了各種需求。
但無須擔心出現需求的喪屍小崽會變得反叛,它們骨子裡的“服從皇者”的意識是不會變的,單看高級喪屍感應到年承的存在後就不自覺的朝他趕來的本能就知道了。即使高級喪屍們都沒有第一時間向年承宣誓效忠,也不表示它們可以掙脫皇者的束縛,而在年承將它們打服後,它們付出的忠心就是毫無雜質的了。
說起來,凌雅等還挺好奇這些小崽的需求會是什麼樣,但當她們看到小崽的表現時卻一個個嘴角抽搐了。見過喪屍,也見過會跳舞的喪屍,就是沒見過一幫大跳廣場舞的喪屍,沒有音樂伴奏它們也跳得歡快,僵硬的舞姿還帶着點別樣味道。莫慧表示這是一批跟着奶奶長大的孩子,對廣場舞的印象是刻在了靈魂裡。
不過,有這麼一批跳廣場舞的存在,喪屍基地的氣氛也變得歡快了不少,戴璐等高級喪屍偶爾還會去秀兩下,帶着小崽們跳。小崽們就更得瑟了,幹活的時候都不忘扭扭腰動動屁股,看着真是讓人無語,卻又覺得它們透着幾分可愛。
跳廣場舞的喪屍是奇葩,而在研究室裡忙碌的喪屍更是奇葩,你能想象一羣喪屍戴眼鏡穿白大褂嚴肅而認真的用“吼吼吼”來交流研究經驗的畫面嗎?凌雅從一開始的驚訝懷疑到現在的習以爲常,中間花費的時間也不過一個禮拜,她現在已經能毫無障礙的和這些喪屍溝通交流了,有時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完一切。
規劃完整的街道上,有許多喪屍小販,用“吼吼吼”叫賣着自己的貨品,而來買東西的喪屍也是“吼吼吼”的討價還價,遠遠看着還以爲是喪屍羣內訌了。
偶爾會有喪屍城管隊巡邏經過,它們一來,整條街都安靜了,原本還吵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的喪屍們一下子就成了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動靜都賢淑得很。
喪屍城管隊也就是過來溜達溜達,告訴這些喪屍,這一帶是有人管的,全都老實點,誰要是惹事誰就得扔到牢裡悶幾天。這也是小販和買家吵得震天響都不見動手的原因,這要是在外面,早就撓得對方腦漿溢出了,還囉嗦個什麼勁?
喪屍基地內部佔地最寬的不是上層領導的辦公樓,也不是上層領導的居住區,而是喪屍軍隊的訓練場和生活區域。這些喪屍軍人都是經過嚴格的選拔才獲得了初級的入選資格,之後還要經過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選拔訓練,直至通過最後一關纔有資格成爲正式的喪屍軍人。訓練過程中表現不佳或是資質不足的喪屍都會被取消資格,送出訓練場,恢復它們普通喪屍的身份,待下次選拔再說。
喪屍軍隊的訓練是艱苦的,便是喪屍軍隊的最高領導人倪蘭也沒有特權,照樣要和軍人們一起訓練,它們接受什麼程度的訓練,她就得接受什麼程度的訓練。
這樣身先士卒的陪訓,很大程度上調動了喪屍們的積極性,一個個卯足了勁要在倪蘭面前露臉,爭取讓這個最高領導人記住它們,也證明它們並非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