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你那個窩囊老子,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自己’人了!我看,就是一羣匪軍僞裝的!”
穿在警衛團戰士身上的黑色軍裝,腰間裡的帶鞘戰刀和一把匕首,還有在他們身後的那三輛裝甲車,都讓那個隊長眼中滿是火熱。
就是加上開車司機也只有三十二個人,沒有槍。自己這邊有五六十人,招呼一聲三百米外還有一百多兄弟就能過來幫忙。
這麼想了一會兒之後,那個隊長的眼神更是貪婪了幾分。尤其是看到了在牧之皓身邊,那個長腿女孩吳倩之後,更是眼睛睜的圓溜溜的。
“嘿嘿,這麼水靈的小娘們!來來,來哥哥這裡,等會兒讓咱們好好疼疼你!”
原本還在驚訝這些一羣人整齊的軍裝制服,在看到他們人數不多,自己手裡還有槍械武器,膽子立時就到了許多。尤其是牧之皓那些人陰沉着一張臉,默不作聲的樣子,更是被他們扣了一個“懦夫”的帽子。
“掌嘴!”
雖然還沒有更進一步,但也陪着自己睡了好多天的女孩被出聲戲弄,牧之皓眼中的寒意霎時便更濃了幾分。身邊的警衛團戰士一個個身影晃動,那幾個拿着手槍步槍,還有剛纔張口調戲的人,被第一時間照顧了。
“你,你們想幹什麼,造反嗎?”
不僅手裡的步槍,連剛纔從趙文軒手裡接過來的禮品袋,此時也掉到一旁。那個隊長眼神驚恐的從地上坐起來,捂着腫痛的臉頰,怒聲喝罵道。
“發生了什麼事?”
在警衛團戰士輕鬆的解除對方的武裝,並熟練的將槍桿拆卸開來,將零件散落在地上,威懾了對方的時候,附近跑來了一羣人,爲首的那人沉聲喝問道。
比之這一羣“臨時工”,剛跑來的那五十多人,更像是正規軍。不過也只是動作整齊一些,經過短時間的訓練而已,跟警衛團的戰士依然無法相提並論。
“老陸,快,快開槍斃了他們!”“他們是匪軍,是來叛亂造反的!”
那個隊長和或坐或站的人語氣悲憤,厲聲喝罵之中,也將一個個罪大惡極的帽子,扣在警衛團戰士的頭上。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寧市長的轄區!如果想鬧事的話,這裡不歡迎!”
雖然對方手裡沒有槍械,但眼力不差的那個老陸,可比之前的隊長要有自知之明。沒有像往常那樣語氣不善,而是客氣了許多,對着明顯的是警衛團首領的牧之皓,陰着一張臉說道。
“我們想要進城,陸隊長,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們就這點人,車上也沒有帶什麼‘違禁品’!誤會,剛纔都是誤會!市裡的華老闆,也是我們朋友,這次來就是找他辦事的!”
那個能言善辯,作爲談判人才的年輕人跟趙文軒一起,識趣的從車上又拿出兩條煙,還把裝着不少罐頭的兩個箱子也抱了下來。一邊散煙,一邊臉上帶着笑意的客氣道。
“既然要進城,就要守城裡的規矩,只要沒有槍械武器和爆炸物就行!兄弟們,好好查查,沒什麼問題就放行!”
也許是看警衛團戰士不言不語的樣子放心了許多,也沒有看到有人傷的太過嚴重,那個陸隊長客氣了很多。讓人收下了“禮物”之後,交待其他人手腳麻利的搜索了車上車下,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才擺手讓三輛車開進城區。
“老陸,你幹嘛不聽我的,直接把他們扣下來!我看他們一定是來鬧事的,那三輛車可是寶貝,到時候也能分你一輛!還有他們手裡的刀,我可看出來那是好東西了!”
“閉嘴吧,別自找麻煩!”
他也眼饞那看着就很有安全感的車輛,還有對方腰挎的武器。可是在對方的身上,他更是察覺到了不好對付的感覺。尤其是前車之鑑,那散落在地上的槍械零件,無疑是在說明他們的不好惹。
如果是一般人,他不介意依仗着手裡的權勢,索要更多好處。但看到了那些人,他心裡有股念頭,在告訴自己最好收斂起那些不好的念頭。這種情緒上的反差,讓老陸心底更是煩躁,說話也不像之前那麼客氣了。
“你,好呀,姓陸的,你給我記住!”
以前這個人哪敢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即便是明面上的職位,對方比自己高一些,但誰不知道,自己背後的那人是誰。感覺今天太晦氣了,接二連三的遇上倒黴事,那個隊長恨恨的瞪了老陸一眼,然後跟剛纔幾個被扇了耳光的人,往附近的醫療所走去。
進城出城的幾條大路上,都設置了三道以上的關卡。出城還好一些,一張通行證可以帶一羣人。但入城的話就比較麻煩了,尤其是新面孔,如果沒有這個趙縣長的兒子帶路,怕是牧之皓他們都到不了第三道關卡那裡。
“趙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最近上面管得嚴!你看看,但凡是這種載重的車輛,哪一輛不是在附近停着!你們找個地方停着也好,賣出去也行,但就是不能再往市裡走了!”
在就要進入城區的最後一道關卡那裡,運氣比較好的,是遇上了一個跟趙文軒關係不錯的大學同學,在那裡守着。但運氣不好的是,那三輛車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城了。
“沒關係,留下幾個人看着車,我們進城就行!”
這裡已經是市區了,街道上的招牌和人羣也多了起來,牧之皓也沒打算這麼快就急着見那一位寧老大,裡面的道路開他們的車也確實不太方便。
“呵呵,謝謝理解!趙哥,晚上一塊聚一下,好幾個同學都混得不錯!有段時間沒見了,既然來了,正好也一塊吃頓飯!”
那個趙文軒的同學客氣的邀請道,他也是運氣不錯,通過同學的關係得到這個比較有“油水”的工作。雖然職位不高,也要看人臉色,但請人吃一頓的底氣,還是有的。
牧之皓領着十幾人辭別了那個同學,走進城區。留下的人看守車輛,並在外面尋找落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