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收拾一下去睡吧!”
幾個女孩可不只是長得漂亮的好看花瓶,受過一定高等教育的她們,也有着普通人所沒有的見識和文化底蘊。
牧之皓看着已經大概有了輪廓的書稿,臉帶笑意的勸解了幾句,就回去休息了。他也沒有強勢的要求她們現在就去休息,看她們興奮的狀態,怕是要好一會兒睡不着覺的。
相比較而言,袁家表姐妹的學歷算是比較低的,雖然也能幫着說上幾句話,但風頭明顯的搶不過楊夢兒她們三個。
一左一右的摟着袁明和袁冰,牧之皓先睡下了。至於在客廳裡準備通宵達旦的宋曉儀和柳知茗那三個女孩,也由的她們自己去忙着了。
雪越下越大,此時還在外面走動的人,即便是自身實力強悍,也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不敢露出一點在外面。那些黑雪的威力,對他們而言就和油鍋裡咕嚕咕嚕的熱油一樣,只可遠觀而不可近玩。
客廳裡的女孩還在低聲討論着什麼,臥室裡的牧之皓,摟着兩個身體溫軟的女孩,沉浸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以他如今的感知力,別說客廳了,就是隔着一道牆對面的動靜,只要費些精神和注意力,也能感覺到。
而他的腦袋裡,此時昏昏沉沉的,因爲對幾個女孩所說的那些話,正在浮現着之前所沒有的,那種清晰的各種思維念頭。其中,最多的就是關於生命力陣營,和非生命力陣營的死亡陣營。
生命力陣營的生物們,是人類進化者和變異獸,還有需要漫長時間和機遇,才能表現出強大威能的變異植物,他們彼此互爲食糧。而更爲可悲的是,那些死亡陣營的喪屍和異化獸,也將他們作爲獵物。只有一些強大的變異獸,纔會反之,將那些非生命力陣營的目標,作爲自己的食物。
陣營上的數量優勢,讓人類最是吃虧。因爲食物的選擇也相對匱乏,受到種種的限制。不像那些實力強大的變異獸,即便是死亡陣營的死物們,它們也能將之當做自己的食物。種種的劣勢,讓人類無論在生命力陣營,還是非生命力陣營,處處都是對手。
唯一最爲驕傲的手段,就是對於其他對手源晶的吸收手段。不用像它們一樣,將獵物吞食,滿足了身體的需求之後,慢慢消化得來的源能力量。
只是這需要一個過程,尤其是不入階的人類,除了極少數人之外,大都是隻能靠着時間的累積,等自己突破到了兵階進化者,這種情形才能得到一些改變。
但兵階吸收源晶的過程,也是偏被動性的,到達了將階,才能將這種被動,變爲主動。不過那些變異獸和喪屍們,卻是也有着優勢,他們只要進食,消化。吃着吃着,就能成爲實力更強的戰鬥力。
人類對於源能的利用程度更高,拋棄了不能食用的非生命力陣營屍體,即便是同爲生命力陣營的變異獸,也能選擇其中食用價值更高的部分,進行烹製,然後一邊享受一邊提升自己。
尤其是其中的一些異力者和血脈者,對於源晶和源能,有着超乎想象的感知能力。也因此,才能比之其他進化者更進一步強化自身,也更容易成爲一方強者。
而在那一衆強者的最頂端,幾個名稱出現在牧之皓的思維意識中。神選者,神族,至強神族,以及,黃金至高神一族!
突然,一聲淒厲至極的怪異獸嚎,傳入了睡夢中牧之皓的耳朵裡,一下子把腦袋裡的那些紛亂思緒,給打斷了。
“怎麼了,是哪裡傳來的動靜!”
客廳裡的三個女孩眼中帶着血絲,顯然也是熬夜很久了。但此時精神依然還處在比較亢奮的狀態。腦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看着從臥室裡衝出來的身影,訝然開口問道。
“都早點休息,別把身子熬壞了!”
牧之皓已經穿戴上了一聲換金甲冑,就連頭盔和特製的面罩,也都抱在了懷裡。只是交待了兩句,就向着房門走去。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而從那一陣陣傳來的嘶吼怪叫聲中,牧之皓感覺到了一種讓自己心驚膽寒的氣勢。
王階的變異獸,還是,異化獸?!
在對講機裡,牧之皓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無線信號,現在的通訊手段極其有限。除了對講機和電報之外,就是依靠着大量人力物力,才獲取到的各種情報,但也需要挑挑揀揀,然後分析出自己想要,最後送到參謀部和牧之皓的手中。
“讓巡邏的人嚴加警戒,以防禦爲主,除非情形嚴重,切勿主動出擊!”
“是,牧長官!”
在這裡負責安全的,是以王大力爲首的黃金戰營。此時也是匆匆起來,身上還穿着一身的睡袍,就走了出來。對着交待了幾句,就走向門外的牧之皓敬了一個軍禮,然後纔去安排手下的其他強化者。
異力營和人魔營之中,也有負責警戒的戰士。再加上這兩天陸續趕來的,其它特戰團戰士,以及其他的幾支部隊,派遣過來的支援力量,這裡的安全,牧之皓倒是不會太過擔心。
然而那一聲聲的嘶嚎,音量卻是不小。在夜裡傳得更遠,驚醒了不少睡眠質量極差的那些倖存者。如果不是戰士們荷槍實彈的在附近巡邏警戒,怕是已經忍不住的在找可以離開這裡的工具,還有要準備的東西了。
牧之皓的命令下達之後,那些戰士們也有了主心骨。白妍和習小苒他們,已經帶着政務廳的人,被孟子然和毛晶他們的治安隊護送着,來到了牧之皓所在的那棟酒店裡。
這裡有着最高權勢的長官和首領,還有戰力第一人。即便是牧之皓已經離開了,但在這裡,他們也能感覺到在其他地方,所沒有的那種安全感。
而此時,牧之皓腳下飛快,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地面上已經被一層厚厚的黑雪覆蓋了。在黯淡無光的夜裡,也就只有在背後,才遠遠的有一些些的光亮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