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聞,你們吃什麼呢?”
這邊剛剛吃得差不多,一行二十幾人的男男女女,邁步從樓下走了上來。也許是看到了陌生的牧之皓和程蒙他們,不自覺的就把手放在了後腰的位置。
“孟子然,你回來的正好!再晚一點可就沒了,這位是牧長官,這些豬肉,都是他帶來的,吃了可是大有好處!”
毛晶和陳家英招呼着那個走在前面的人,那一張面孔牧之皓也見過,就是回來時,白妍招呼的那個人。
看着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在這一羣人之中,算是很大的。濃眉大眼,一米七五的身高,看起來也有幾分帥氣,只是比起陳家英來,還是差了一點。
“牧長官?!”
孟子然看着坐在白妍旁邊的牧之皓,眉頭微微皺了下。但也沒有什麼挑釁的話語,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在一旁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孟子然,樓上的喪屍,我們清理到了十二層,還有十層!怎樣,要不要一起,真是太痛快了!你最好小心點,我現在一個可以撂倒你們五六個人!”
毛晶似是跟孟子然關係不錯,臉帶笑意的炫耀着自己有些瘦弱的胳膊肌肉。纔不到半天的時間,源晶的強化效果,還沒有讓他的體型,有太明顯的變化。
“呵呵,小晶,你是不是又喝酒了!還用孟哥出手,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我一根手指頭就能點翻你!”
坐在孟一凡邊上的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孩笑了一下,晃悠着自己明顯粗了一圈的粗壯手臂,示威似的對着毛晶晃了晃。
他們兩個在說笑着,孟子然的目光,卻是放到了旁邊程蒙兩人的身上。那一身的裝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穿得起的。比起白妍和陳家英他們,孟子然出入各種上流社會會場的機會,要更多一些。比起那些人身邊的保鏢高手,在程蒙兩人的身上,他感覺到了更加危險的氣息。
“呵呵,要是能把樓上的那些東西清理乾淨,我當然是有多少力就出多少力!不過事情並不只是要靠勇氣的,沒本事過去人再多也是送死!”
這種事情之前他們又不是沒做過,就是人多的那個時候。也是一股子熱血翻涌,豪氣沖天的逞能心性,讓他們吃了大虧。幾乎是每一次,解決那些被困在房間裡的喪屍的時候,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有人員傷亡。
不過他們也只是找到那些落單的喪屍,把自身的危險降到最低。如果喪屍的數量在兩個以上,他們就該好好的籌謀了。但人越來越少,喪屍臨死前的反撲,還有近乎殺不死的強悍,他們也在接連的人員傷亡中,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尤其是在親眼看到了被喪屍傷到的人,一點一點的變成喪屍後,對他們更是打擊不小。就算是再有勇氣,遇到這種對手,也沒了那種拼殺的意志。命是自己的,如果不是附近其他的幾處位置,藏着的喪屍也有不少,他們也不會在這裡繼續待着了。
“嘿嘿,小然然,等會兒你跟着我和白妍姐,我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力量與美貌並存的女子!”
看孟子然依然不敢相信的那種樣子,毛瑩有些得意的晃着自己白嫩的小拳頭,神情挑釁一臉得意的說道。一旁的白妍也伸手,在一邊上那把包裹着獸皮刀鞘的黃金戰刀,手指輕點着摸索着,眼睛裡閃爍着異樣的喜意。
陳家英他們幾個,都是孟子然比較信任的人。有他們擔保,孟子然便領着幾人,先後被牧之皓用清理喪屍後,得到的那些白色源晶,將自己強化到兵階十人之力以上。感覺到了身體的那種明顯的變化,他們看向牧之皓的眼神,頓時也火熱了幾分。
毛晶和陳家英領着孟一凡一羣人,簡單吃了幾口飯便向着樓上跑去。對於能夠清理乾淨這棟大廈的喪屍,他們遠比別人更加用心。更何況,在那些喪屍的身上,還能夠得到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源晶。
白妍並沒有跟着一起去,她開口借走牧之皓的那兩把黃金戰刀之後,便支開眼神狂熱,滿臉激動的毛晶那些人,領着牧之皓來到三樓的一個房間。
他們只有不到五十人,五層以下除了一樓之外,還有許多房間空着,足夠他們這些人休息了。不過因爲喪屍的威脅和各種擔心,他們比較集中在二樓三樓休息。在四樓五樓也有一些人,但卻是負責警戒,還有防備樓上喪屍下來的防禦手段。
“牧長官,請稍等一下,打開需要花一點時間!”
這是一個充當會議室的房間,白妍跟孟子然他們,應該時常在這裡出入。但房間卻沒有顯得特別雜亂,反而井井有條,各種佈置和擺設也簡約大氣,看來是花了心思的。牧之皓對着白妍點了點頭,他大概已經知道女孩要做什麼了。一邊打量着房間裡的各種看着物件,一邊等着走進一間臥室的白妍,讓她去擺弄自己的東西。
“好了,牧長官,請移步過來!”
一兩分鐘後,白妍走到臥室門口,妙目掃了牧之皓一眼。對於他沒有跟着自己走進臥室,心下有些詫異,但又有一種莫名的失落。不過這些都沒有表現出來,巧笑倩兮的彎腰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這麼多金條金磚,你們也帶人搶了一家銀行麼!”
牧之皓用了一個“也”字,讓聰明的女孩眼中笑意更濃了幾分。她沒有解釋,有些事情就算是你我都知道,但真的攤開來說,除了會讓彼此尷尬之外,並沒有更多的利處。
但看着牧之皓接下來的動作,白妍原本以爲自己足夠高估他了,此時卻纔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他的本事。
二百克的金條,五百克和一千克的金磚,一共兩百多塊,加起來差不多有近三百斤。她可是費了好多心思,加上各種掩人耳目的手段,纔得到的這些。但此時一個個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到牧之皓張開的右手心中,就那麼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