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尤被弋揚的動作氣的嗆了一下,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個過肩摔,狠狠將他摔在了地上。這混蛋!居然趁自己在思考問題的時候佔便宜,太不像話了!
“老婆……你想摔死我啊……”弋揚乾脆賴在地上不起來,嘴裡的稱呼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娘子變成了老婆。
“你倒是很入鄉隨俗嘛?連老婆都學會叫了?”上官雪尤獰笑,蹲下身用兩根手指捏着弋揚一邊臉頰就往旁邊扯,然後還嫌不過癮的在另一邊也加上了兩根手指。
弋揚眼裡含着兩泡淚,細長的鳳眼中水『色』嫋嫋,委屈地看着她:“疼……”他的臉被上官雪尤扯得變了形,胸口又被她用膝蓋頂住,這下就是想起身都起不來。
“活該。”上官雪尤哼了一聲:“還佔不佔老孃便宜?”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hello ketty啊!本來她就一直想給這傢伙點顏『色』看看,偏偏他就這麼好死不死的自己送上門來了,這怪得了誰?
“你是我老婆,怎麼能說是佔便宜!”弋揚被扯得哇哇大叫,難得嘴裡居然還能字正腔圓的說出要說的話來,一點走調的跡象都沒有。
上官雪尤翻了個白眼,手指扯的時間長了也有點酸,於是終於收回了自己的魔爪,但是卻依舊沒有放弋揚起來。看看似乎沒什麼乾淨的地方,她乾脆挪了挪『臀』部,直接坐到了弋揚胸口,把他當成坐墊來用了。
悲催的人形坐墊悶哼了一聲,然後一臉苦『逼』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想說其實他很樂意被自家媳『婦』兒壓在身下,但卻不是這種壓啊有木有!
“弋揚,我們去把研究所裡的那個精神異能者引出來吧?”上官雪尤支着自己的下巴。無視屁.股底下那副一臉苦『色』的表情,徑自說道:“你看,我們又不能直闖,又不能打草驚蛇,那最好的辦法就只有讓那個人自己來找我們了。你說,他會不會對提升精神力的方法感興趣呢?”
弋揚無比蛋疼的接口:“你這個方法還算不錯,沒有哪個人會對提升實力的方法不感興趣。研究所裡的這個人不可能沒有遇到過瓶頸,但是你想好怎麼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嗎?”
上官雪尤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這不是有你呢嘛!你的精神力應該夠覆蓋整個j島了吧?我就不信這樣還不能引他出來。”
“你不怕打草驚蛇了?”弋揚似乎對胸口的重量習慣了不少,擡眼看着她問。
上官雪尤搖了搖頭,手指忍不住又捏上了弋揚的臉蛋:“少跟我裝了,你早就想到這個方法了吧?打草驚蛇?有你的實力做威懾,這個人哪還有功夫想這麼多。”
“老婆。你該讓我起來了吧?”弋揚看着這個對自己臉頰格外上心的女人,打又打不得,罵又不能罵,心裡可謂無奈至極:“你這樣一直坐在我身上算怎麼回事?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以爲你要對我幹嘛呢!”
“那你覺得我要對你幹嘛?”上官雪尤挑了挑眉,手指放過了弋揚的臉,微微下滑了一些,在他的喉結上來回撫『摸』着。
弋揚眸『色』轉暗,喉結微微動了動,卻什麼說都沒有話。
上官雪尤轉動身子。雙腿在弋揚身子兩側分開。兩人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不過一個是坐着,一個則是躺着。
撫着喉結的手指移到了弋揚脖子下方。上官雪尤輕輕託着他的後腦,俯下身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這是懲罰你不經過我同意就佔我便宜。”
嘴裡模糊不清地說着,上官雪尤另一手拉開了弋揚的外套,將他的『毛』線領子翻開了一些,帶着溼氣的嘴脣順勢往下移去,悄悄地含住了他的喉結,舌尖在上面一帶而過。
弋揚不甚明顯地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喘息。擺放在上官雪尤腿邊的雙手忍不住爬上了那對包裹在牛仔褲中的修長美腿。
上官雪尤“啪”的一下拍開了他的手,忽然站了起來:“還賴在地上幹嘛?趕緊起來做事了。”說着一把將弋揚從地上拉起。
“該怎麼做你不用我來教了吧?”
弋揚悶悶地點頭:“在這裡?還是回去?”
“當然是回去。”上官雪尤甩了他一個白眼,在這裡那不是給哥哥添麻煩麼!虧他說的出來。
弋揚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苦笑不已。
話說這能怪他麼?能麼?能麼?!這女人難道不知道男人在某個地方充血的時候,大腦反應就會遲鈍?他不是超人更不是聖人,美『色』當前,面對的又是自己想了千年的女人,他當然也會有這種反應!
兩人仍是摟在一起出了房門,上官雪尤甚至連和自家哥哥打個招呼都沒有,就直接和弋揚一起回到了先前暫住的屋子裡。
一進屋,上官雪尤便催着弋揚動作。
龐大的精神力『潮』水般涌向周圍,即便是弋揚沒有針對上官雪尤的意思,她仍是不受控制的輕顫起來。
這就是強者的威壓嗎?上官雪尤閉上眼,任由身體顫抖着,仔細地感受着這一刻弋揚帶給她的不尋常感受。
j島某處,一座除了白『色』外再無其他顏『色』的房子裡,一個男人顫巍巍地跪倒在地,嘴裡喃喃地說着什麼。
同一時刻,弋揚眸子裡的銀光收縮,眼中銳利之『色』一閃而過,他的精神力直接籠罩住了那個跪倒在地的男人。
“大人,是你嗎?是你在對你的信徒顯『露』神蹟嗎?”男人的嘴脣哆嗦着,這一次他的聲音終於清晰地傳了出來。
“到我這來。”弋揚眼中銀光燦然,直接用精神力在男人的識海中種下了一個烙印,在他渾身顫抖的動作中退出了他的識海。
上官雪尤感覺到渾身一輕,於是睜開了眼看向雙眼已經恢復了正常模樣的弋揚,問道:“怎麼樣?”
弋揚笑嘻嘻地湊到她身邊,雙手摟着她的腰回答道:“那傢伙最晚明天肯定會來這裡找我。”
上官雪尤一驚,推了推他的手臂:“不是說了不打草驚蛇嗎?你做什麼了?怎麼他這麼快就會來?”
一般來說,像這種在自己的地盤出現了比自己還要強的人,不是應該先調查一下再說的嗎?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確認就巴巴地跑過來了?
“那個傢伙大概以爲我是什麼了不得的身份吧……”弋揚一旦嬉皮笑臉起來,上官雪尤真心拿他沒轍,這男人像是吃定了這一點般死皮賴臉的抱着落入自己懷裡的女人,就是不肯鬆手。
“怎麼回事?”上官雪尤皺着眉頭問。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弋揚說着將他用精神力“看到”和“聽到”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遍:“他叫我大人,還說什麼顯『露』神蹟,搞不好把我當成了他們j島的神了。”
上官雪尤哭笑不得,這傢伙說的輕鬆,什麼叫搞不好把他當神了?有他這樣不要臉的神嗎?
額……好吧,她說錯話了,如果是j島的神的話,說不定真的比弋揚這男人還要不要臉呢!不然人家怎麼會傳下這樣一個對男女『亂』交之事絲毫沒有羞恥心的民族的?上官雪尤在心裡爲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懺悔。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是不是該好好了解一下這個地方的風俗還有神話傳說什麼的?”上官雪尤壞笑着提醒他:“這樣才方便你到時候見機裝b啊,哈哈。”
“你敢笑我?”弋揚佯怒,雙手移到她的腋窩處。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女人全身上下只有這個地方是怕癢的吧?
果不其然,弋揚的手剛移到上官雪尤腋窩下,她就忍不住連連嬌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喘着粗氣罵道:“你這混蛋,說不過我就撓我癢,放開,不然老孃讓你吃不了也兜不走!”
“哦?”弋揚『露』出一副感興趣的面容:“那我倒要請教一下老婆大人,您要讓小的怎麼個吃不了也兜不走法?”話一說完,他的手便作起怪來,不停的咯吱着上官雪尤。
“哈……哈哈……放手……癢死了……”
“你不是說讓我吃不了也兜不走嗎?”弋揚壞笑:“怎麼不見你剛纔的狠勁了呢?原來只是耍嘴皮子啊?”
上官雪尤被他撓的渾身發癢,身體一個勁的左搖右晃,死命的『亂』竄着。
“停……停……再不停我不客氣了!”
“沒關係,你可千萬別對我客氣。”弋揚像是撓上癮了一般,低頭繼續撓。
上官雪尤深吸一口氣,強忍着渾身麻癢的感覺回頭一口咬在弋揚的耳朵上。
“嗷……”
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叫驚到了在屋子門前的一片人影,上官雪尤狠狠地咬着弋揚的耳朵,任憑他撓自己的腋窩,就是不肯鬆口。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你趕緊鬆口。”饒是弋揚這個千年殭屍再皮粗肉厚,他也經不起身上最薄的一塊地方被人這樣叼在嘴裡死命地咬,於是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然後做出了一個舉雙手投降的姿勢。
“額,大人……?”門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弱弱地傳來,卻同時嚇到了上官雪尤和弋揚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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