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山本來預期與王珏的談話不會太愉快,他素來不怎麼善於與女人交往,尤其是那種高高在的女人;但是王珏的態度出乎意料地親切和友好,英雄長、英雄短地叫着,不住誇讚林在山的所作所爲。..
“王女士,有什麼事我可以爲您效勞嗎?”
“林隊長,您也知道我們桂城是地處偏僻的彈丸之地,無法長期堅守。所以次泉城盛會之後,我和我哥經過商議,決定讓我先來申城,爲桂城下移居做些準備工作。誰知道金萬鑫居心叵測,竟然將我軟禁。直到昨晚發生大戰,我纔有機會逃脫。”
“原來如此。”
“我來申城時攜帶的隨從和財產都已經被金萬鑫掠奪,現在我是兩手空空,想在申城獨力開闢一塊足以容納桂城下數千人的地盤,可謂癡心妄想。如果只是考慮我們兄妹的前途,隨隨便便都能對付過去;但是一想到桂城下幾千人的命運,我寢食難安、茶飯不思。我思來想去,唯有求助林隊長您了。您可是我所認識的人當最具有救世情懷和無私精神的人物,還要煩請您務必幫忙。”
林在山道:“王女士放心,我落難時,也多次承蒙桂城民衆熱心照顧。”他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出“大樂鬥”、“豕奔狼突”等變態遊戲裡自己遭受殘虐的畫面。“爲桂城民衆謀取生存的機會是我應盡的義務。”
“那可太感謝您了!”王珏歡喜地說道,“林隊長,只要您肯幫忙爲桂城解決地盤問題,我王珏願意爲您做任何事!”
林在山回想起王珏用各種要命的武器在自己身招呼的片段,連忙推辭道:“小事一樁,您可千萬別掛在心。”當即拿起通訊器問孫正宏:“申城現在還有哪塊地方空着,可以安置3000左右的移民?”
孫正宏道:“如果考慮安全及生活設施的話,安置幾百人的地方還有;但是安置3000人,除非三大勢力有誰搬家。”
“你等會兒。”林在山想起了什麼,“據我所知,紳士幫已經被我們打怕。他們擔心我們會斬草除根,已經連夜撤出申城了。換句話說,紳士幫現在的地盤是空着的。”
“你難道是想把紳士幫的地盤留給桂城?這位王珏女士的身價可不低呀。你知不知道青鳥會和爽身粉對這塊地盤早垂涎三尺,只是礙於我們無畏戰隊纔沒下手。”
“要不這樣,紳士幫的地盤分成大小3塊,大塊的留給桂城,塊的送給青鳥會,小塊的嘛,如果爽身粉們夠乖巧,我們讓給他們。”
“你也太大方了!果然是宰賣爺田不心疼。你難道沒想過,我們無畏戰隊也可以佔據紳士幫的地盤,然後給其他移民收取租借費啥的撈點外快?”
“無畏戰隊想要發家致富,我有的是門路!”林在山自信地說道,“我們根本不需要固守一片城市廢墟搞土地財政。”
“你這樣不打草稿大吹,會把七級野豬都吹天的。”
“老孫,你還信不過我嗎?你難道忘了我們這10架彩雕是誰給弄到手的?”
“也罷,我冒着當敗家子的風險支持你一回。你最好快點給弟兄們撈點實利,否則你乾脆死在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的肚皮算了!”
通訊器的音響效果可不差,孫正宏的話語一字不落地被守在一旁的王珏聽到,她聽完最後一句話,故作不知,笑語殷殷地對林在山道:“林隊長,真是太感謝您啦!我替桂城3000民衆衷心地感謝您!”
“我會安排直升機在留給桂城的區域空巡邏。王女士,您最好催促老王早點動身,否則極有可能再次被蟲子攻擊甚至包圍。”
“明白!我這電報通知我哥派遣先頭部隊過來。”此時的王珏算對林在山以身相許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當晚有無畏戰隊的工作例會,孫正宏派遣蘭燕專程去請林在山,他卻推辭說身體不適,婉拒參會。
與會衆人都道:“我們今晚要議的事情非常重要,林隊長請務必參加。”
林在山無奈,在通訊器裡說道:“要不我選派一個代表參會,你們看如何?”
衆人猶豫片刻答道:“那好,您最好派一個得力的代表。”
10分鐘後,猴子羅賓應林在山的要求雄赳赳、氣昂昂地到達會場,也不等衆人同意,大搖大擺地坐在林在山的位子,然後開始指手畫腳。
與會衆人哭笑不得,紛紛在通訊器裡質問林在山。
林在山笑道:“你們不要小看羅賓,如果有誰下跳棋能贏羅賓,我親自去參會。”
張三衡不服,首先下場,結果被羅賓領先了4步獲勝。他自我辯解道:“這隻猴子一定是老大從哪裡弄來的神猴。說不定是孫悟空本尊。”
於美玲也不服氣,她也和羅賓下了一盤。本來她一路領先,但是羅賓突然跳到桌子表演了一曲頗具搖滾風的“猴哥有話說”,於美玲被逗得忘乎所以,最終棋局落敗。
“行了!”孫正宏假意怒道:“你們這羣傢伙連只猴子都搞不定,傳出去讓江湖的人恥笑我們無畏戰隊都是白癡。”
秦歡暢笑道:“副隊長,要不您親自下場替我們教訓一下這隻囂張的猴子?”
孫正宏訓道:“你們以爲我和你們一樣蠢嗎?開會要緊,再胡鬧下去天都亮了!”
當晚,林在山再次夢到了加藤剛,夢的結局是自己又被劈成兩片。
他長嘆一口氣,“放着何安妮、葉晶瑩、蕭颯,甚至是飛鳳、曹芳菲、王珏、趙飛燕等這些美女一個夢不到,偏偏老是夢見加藤剛這個變態-狂魔。我的潛意識世界也真夠變態的。”
他在層疊止觀狀態下啓動真相之眼再次查探自身和意識海,回到實時狀態後,靈機一動,深吸一口氣,強忍着難受將手機儲存的母蟲的信息片段在顯意識裡快速過了一遍,並竭盡全力將這些信息片段圖畫化。
“啊,滿滿的負能量,讓我感覺爽多了。”林在山扣着腳道。
在千里之外的秘密實驗室,一名科研人員一邊吃着大肉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突然大聲叫道:“大家快點過來!出現了高能信號!”
幾名同伴立即圍攏了過來,紛紛問道:“發生什麼情況了?”“是不是女神被寢-取了?”
“等待了這麼久,終於捕捉到一段機密信息。大家請認真觀賞!”
所有的科研人員都全神貫注地盯着屏幕。
突然一隻凶神惡煞般的健碩蟲子閃現在屏幕央,隨後它的周圍佈滿了手無寸鐵的人們,這隻蟲子像是豬吃飼料一樣,一口一個,瞬間將周圍的活人吞吃得乾乾淨淨,並且嘴裡還像嗑瓜子一樣,不時地突出人骨頭。
隨後的畫面一副一副血腥,一段一段恐怖。
房間裡的科研人員完全被恐懼所吸引和震懾,他們兩股戰戰、屁滾尿流,偏偏寸步難移、手足無措。
幾分鐘後,信息播放完畢,一名科研人員慘叫一聲,七竅流血,撲倒在地,渾身抽搐;其他幾人也同時出現各種過度驚嚇症狀。
天亮後,林在山應爽身粉之約,乘坐彩雕直升機前去與李俊爽會談。後者看着從拉風的直升機下來萬衆矚目的林在山,嫉妒之心頓生,當即挑釁道:“久聞林隊長武功蓋世、戰力驚人,乃人龍鳳。甚至有江湖傳言:末世不識林在山,縱稱英雄亦枉然。我今天來領教幾招。”說完,也不等林在山答應,前攻。
衆爽身粉們見到偶像出手,無不大聲歡呼,場面被瞬間引爆。
李俊爽並非繡花枕頭,他不僅外表俊美,而且自末世後也頗學了不少格鬥技術和異能,一招一式力道十足、速度快,更兼身法多變、神鬼莫測,尋常高手遇見他一定會感到非常難纏。
林在山從容不迫地將李俊爽的攻勢一一拆解。
爽身粉們突然發現,以外形俊美、風度翩翩著稱的偶像在林在山面前竟然像是弟弟遇見了哥哥,多少顯得有些稚嫩。
“噌”,李俊爽突然使出融合了自身異能的幻影手,在快速運動狀態下,身體生成了一個虛幻但是外表真假難辨的分身,然後揮掌要打林在山的耳光。
林在山氣感順發,以無形的能量將李俊爽的真身彈射出去老遠,在半空又用能量束將他拉回,然後一把握住他的右手將他鉗制住,口裡讚道:“爽哥的身手果然非同凡響!”
李俊爽自知不敵,但是林在山做得很漂亮,沒有使他在自己的幾千粉絲面前出醜。他當即收起了爽身粉們一貫的“爲賦新詞強作愁”、打腫了臉也要尋詞摘句賣弄好採的浮誇作風,誠懇地說道:“林隊長果然名不虛傳!請入席。”轉身吩咐爽身粉們:“歌舞助興!”
立即有一隊英姿颯爽的少女們站出來,開始表演融合了末世前的性感熱舞和末世後的格鬥技能的新式舞蹈。
隨行的張三衡看得眼花繚亂、垂涎三尺。林在山則神色自若,一邊津津有味地品嚐着洋酒一邊興致勃勃地觀賞,偶爾鼓掌。
“林隊長,可喜歡這些活力四射的美少女們?我把她們贈送給你如何?”
“謝謝爽哥的好意,不過她們在你跟前似乎都很開心快樂,我還是不要剝奪這份快樂了。”
“林隊長不用客氣,只要我一聲令下,她們都心甘情願爲我去死。”李俊爽見林在山不以爲然的樣子,站起身對着在高樓天台站崗的兩名美少女招了招手,大聲呼喚道:“真善美的化身、衆神在凡間的代表——我英俊不凡、智勇雙全、威名遠揚的李俊爽——在召喚你們,還不勇敢地跳下來!”
天台的兩名揹負步槍、腰懸短刀的美少女當即面帶笑容、毫不猶豫地縱身而下!
林在山起初以爲她們都是擁有飛行異能或者身手不凡者,但是很快發現壓根不是這回事兒。這兩名縱身而下的美少女除了自由落體的姿勢較美觀之外,其餘均與兩頭肥豬並無區別,殘酷的物理定律並沒有因爲她們是美少女有所關照。
在這兩個女孩距離地面不足10米的地方,林在山趕緊出手,卸去了強大的下墜之力,然後穩穩地將她們放在地。
普通人從高樓跌落被人營救定然感激涕零,但這兩個美少女卻反感地將林在山一推,叫道:“你走開!不要妨礙我們爲偉大、英俊、智慧的爽哥獻身!”
李俊爽得意地吩咐道:“你們兩個從今天起是林隊長的人,你們要一輩子忠心耿耿地侍奉他,唯他的命令是從。”
兩個美少女聞言都猶豫了一下。
林在山勸阻道:“爽哥,這個不太方便。”
李俊爽不理會林在山的婉拒,繼續命令道:“這是我發佈給你們的最後的神聖的使命。你們都記住了嗎?”
兩個美少女連連點頭,然後一左一右侍立在林在山兩旁。
林在山再次向李俊爽推辭,後者威脅道:“林隊長,你要是不收下她們,她們會去死。爽身粉雖然武功低微,但是都極愛面子,願意爲了捍衛面子而付出生命的代價。何況,你們無畏戰隊和我們剛剛開始接洽,如果你連這點微不足道的心意都不肯收留,那是瞧不起和信不過我李俊爽和幾千爽身粉,又怎麼能叫我們放心地與你及無畏戰隊合作?”
“這……”林在山從未遭遇過別人一言不合送美女這種情況,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在李俊爽和張三衡地攛掇下,稀裡糊塗地收下了這份厚禮。
所謂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何況到手的還是兩個剛過18週歲的青春美少女。隨後的“生意談判”林在山不免吃了大虧,原本計劃送給青鳥會的等份紳士幫地盤莫名其妙地送給了爽身粉。好在這個瓜分計劃從未公開過,青鳥會和爽身粉都以爲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實利。
沒有撈到美少女的張三衡在最後關頭忍無可忍地提出:爽身粉女多男少,大可以和青鳥會及無畏戰隊進行“聯誼交友”活動,以“互通有無”。
李俊爽正愁手下女人太多,團隊戰力有限,許多髒活累活無人問津,聽到張三衡的提議,立即滿口答應,並確定兩天後在無畏戰隊駐地舉行多方參與的篝火晚會。
下午14點,喝得酒氣熏人的林在山吹着得意的口哨走下彩雕直升機,一左一右各有一個美少女攙扶着。張三衡跟在身後,不住地噴雲吐霧並偷着樂,憧憬着兩天後篝火晚會自己大展妞兒絕技的場景。走在最後的曲悠悠像是多吃了幾塊肥肉似的,皺着眉頭、悶悶不樂。
孫正宏帶着一批隊員迎住林在山,問道:“妖孽,讓你出去公關,你怎麼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
林在山大着舌頭笑道:“老孫別開玩笑,我纔沒醉。我現在精得跟羅賓一樣。”
“那這兩個未成年少女是怎麼回事兒?”
“我們都已經過18週歲了。”兩個美少女迴應道,“林隊長現在是我們的主人,拜託你對他禮貌一點!否則我們拔了你的鬍子!”
“果然是英雄本色!”孫正宏被氣樂了,他不能以下犯懲罰林在山,轉移目標,抽出腰帶打了張三衡兩下,罵道:“你這個混蛋,讓你看着林隊長,爲什麼他喝醉了,你一點酒氣都沒有?”
張三衡吐槽道:“那個爽哥實在太不夠意思,三瓶珍藏洋酒,他和老大兩個喝,我連一口都沒撈到。”
“曲悠悠,你又是怎麼回事兒?”孫正宏喝問道。
“哼,林隊長一進爽身粉的地盤見到滿地美少女,把我忘到一邊,只留我一個人在直升機。張三衡好歹還撈了頓午飯吃,人家一直餓肚子到現在。”
林在山怪地問道:“曲美女,我不是讓阿秀給你送了一大盤肉嗎?難道是被變異鼠偷吃了?”阿秀正是在他左邊的女孩,而右邊的女孩叫做阿麗。
“人家現在體重微微有點超標,吃不下那麼油膩的肉。”曲悠悠繼續吐槽道:“這些腦殘的爽身粉們,李俊爽在末世前哪有我的知名度高,他們竟然沒有一個粉我的。”
阿秀和阿麗當即反駁道:“某些老阿姨也不照照鏡子,自己都多大年紀了,還能跟得時代潮流否?”
“你們…….”曲悠悠勃然大怒。
孫正宏制止道:“看你們幾個的德性,不用說,我們無畏戰隊的利益又被廉價出賣了。說,除了這兩位成年少女外,你們此行還有什麼收穫?”
“兩天後爽身粉及各方要在我們無畏戰隊駐地舉行聯誼交友的篝火晚會,這算不算?”張三衡答道。
孫正宏要發火,其餘無畏戰隊隊員們聞聲歡呼。
“哈,終於能有機會找女朋友啦!”
“爸爸媽媽,你們在天有靈,我有機會娶媳婦啦!你們等着抱孫子。”
孫正宏又氣又樂,“我去!這是誰這麼有出息呀?”
林在山的宿舍外要見他的人排起了長隊,阿秀和阿麗忠實地扮演着門衛的角色,一左一右守在門口,不讓衆人進去。
“林隊長這是怎麼了?”艾士不解地問身後的羅威名,“他絕對不會讓兩個侍女掌控自己行程、耽誤正事的。”
後者又怪地問身後的強哥。強哥摸摸光頭,冒出一句:“我看林隊長是沉迷女色、縱慾過度,腰不行唻。”
這時,智羊羊走了過來,排開衆人來到門前,笑眯眯地對阿秀、阿麗道:“兩位小姐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林隊長談。”說着遞了兩盒巧克力。
阿秀、阿麗道:“還是這位戴眼鏡的同學較有禮貌,你先進去,不要待時間太長哦。”
智羊羊歡歡喜喜地走了進去,門隨後被阿秀關。
門外艾士等人齊聲驚呼,“不會?面見隊長還要帶見面禮?我們無畏戰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官-僚和腐-朽了?”
阿麗趁着門外衆人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門裡面智羊羊對正坐在牀專心致志發呆的林在山道:“隊長,我來和你談一談彩雕武器系統的改裝問題。”
林在山問道:“好兄弟,你確信瞭解我現在的狀態嗎?”
“那還用說!我和林夫子在第一時間分析出了你現在是……”智羊羊頓了頓,“爲情所困嘛。”
“聰明!”林在山讚道:“那讓我們小心翼翼地談論一下彩雕武器系統改裝問題,有關內容務必多級加密,千萬別人壞蛋們竊取了。”
遠在千里之外的秘密實驗室裡,幾名新更換的科研人員聚精會神地關注着林在山和智羊羊的對話。
“終於獲得高價值信息了。”一名科研人員興奮地說道。
“可惜他們二人都是使用加密語言溝通的,解密工作需要耗費我們很長時間。”
“這世界還有什麼密碼是我們武者行會的人才破解不了的呢?讓我們鼓足力氣,大幹一場!”
“根據隔壁實驗室透露,他們對這位華夏無畏戰隊隊長過往記憶的破譯工作也有了新進展,一些早期的表層記憶正在被識別,裡面充滿了技術高超的戰鬥畫面。這位華夏隊長的腦子果然是個富礦,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將他的記憶壓榨完畢之後,島國武者行會的實力絕對可以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從而爲我們征服末世人類、稱霸全球奠定良好的基礎。”
“征服末世萬歲!”
在操場某個無人的角落,趙飛燕正在與秦歡暢密談。
趙飛燕湊到秦歡暢耳邊輕聲道:“你有沒有發現林隊長最近較怪異?”
“那還用說!大家這不都正討論這件事呢。”
“那他又沒有對你伸出鹹豬手呀?”
“怎麼可能?林隊長不是這樣的人!”秦歡暢看着趙飛燕的神情,猛然醒悟,輕聲問道:“他騷擾你了?”
趙飛燕道:“也像,也不像。”
“什麼像不像的?他到底摸你哪了?”
“他好像在我背寫了字。”
“我去!不會是那三個臭名昭著的英單詞?”
“不是。好像是‘人’、‘我’、‘藍’、‘披’、‘控’。”
“不會?這麼複雜的字你也能感應得出來?他得花多少時間在你背精雕細琢呀?”
“我自幼是皮膚觸感較敏銳而已,自末世後好像放大成異能了。問題是林隊長冒着被我罵的風險寫這幾個字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僅僅是追求刺激想看我是什麼反應嗎?”
“人、我、藍、披、控?藍字與監字相似,披與被字相似。人、我、監、被、控,我被人監-控!林隊長被人監-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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