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夠讓我瞧,去死!”說話間,顧淺心念一動,默唸,“風牌!”
“嗤嗤。”一聲切割進血肉的聲音響起,顧淺手掌上帶着瑩瑩翡翠色的光芒,一張撲克牌大小,且一週鋒利無比的風牌瑩然而出,豁然從他手掌中射出,刺入敵人的額頭當中!
顧淺鬆手,退了開了,頓時面前這名武藝家兩寸長的豁口出噴涌般地濺射出鮮紅鮮血!
“這~怎麼可能。”,感受着額頭上,臉頰上正在嗤嗤流淌下來滾燙的血液,他用盡最後一聲淒厲,不甘心地喊出一句後,“噗噔”一聲,沉沉地倒在血泊中。
“哼。”一名武藝家解決,顧淺嘴角泛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雖然殺的生物多了,但他並不是殺人魔,要不是德納嶺先來找事情,也就自然而然過去了。
但德納嶺他們侮辱了自己的同伴,所以,他們都得付出代價!一雙冰冷的雙眸掃視一週,德納嶺幾名只有低能力二階的武藝家,頓時泄了氣,彼此相覷一望,可誰都不願意當出頭鳥去送死呀。
“呃,你剛剛看到他是怎麼殺掉那名異能力者的嗎?”霍然,人羣當中有人反應過來,連忙朝一旁的人求解道。連續搖晃了兩下,纔有人迴應他,“鬼才知道。”
這一刻,他們雙目緊緊鎖定場中的情形,完全沒有關心其他。
又可惜連續問了兩遍,可惜都沒有人看見顧淺是什麼殺死那名武藝家的,隨後只得放棄,繼續場中情形。
而風牌殺人這一招,讓很多人都迷茫的關鍵原因就要歸功於風牌的寬度了!它的寬度是正好可以被一個手掌容下,鋒利風牌刺入敵人腦袋後,也消散掉,自然也不容易被別人察覺這一殺招是如何殺掉人的。
而這一招,也是顧淺自認爲近戰中最爲實用的一招,因爲當敵人第一次預見的時候,便會極爲的慌亂,他們不知道顧淺是什麼方式殺掉他們其中一名同伴的!對於未知的事物,人往往會有一種恐懼的心態。
這一下,正如眼前,一名名武藝家都成防禦姿態,不敢再上去接近顧淺,他們真生怕自己被那莫名其妙的一擊殺招。當前,也只有德納嶺搖擺着重新立起身子,滿臉暴怒而視,死死盯住顧淺,作勢欲衝!
“呵~,你們不過來,那我過~…去!”壞了,就在顧淺笑眯眯打算邁步前進的瞬間,一道如箭射來般的寒芒猛地朝他的胸膛,驚的他一身冷汗。“什麼東西?”顧淺一蹲身,寒芒帶過一道惡風,擦着他的脖子而過。
“好危險。”躲避開來後,顧淺回憶着脖子一涼的感覺,連忙看向危險的來源處,雖然憑藉他在末世十年的記憶,也能夠大概猜個所以,但沒想到,“還真是戰矛異能啊!”
對於戰矛易能力者,近身戰是占卜得便宜,顧淺率先兩個急退,又一次地躲過長矛的撮擊!
颼颼颼,一柄約兩米的尖頭青色戰矛,被德納嶺揮舞的虎虎生風,夾帶着猛烈的力道,逼的顧淺連連後退!
“哼,叫你嘴硬,去死!”德納嶺暴喝一聲,腳下鄒然冒出少許青色的光澤,速度陡然暴增一倍,一瞬間便來到戰矛確實能夠夠得到的範圍。
危險,顧淺心中猛地感受到一陣高度威脅的信號。轟,低能力五階,“疾風步!”刷的一下,顧淺腳尖點地,猛地暴退了開來……“還來的急嗎?”顧淺雙頭陡然放大!青色戰矛霍然臨近,與他的腦袋就差一臂的長度了!
“十字斬!”,唰唰,橫豎交叉,沒有任何輕敵的意思,完完全全實打實的一擊。兩擊,只要被其中的一擊擊中身軀,都會是重傷!
來不及,太近了,望着眼前青色戰矛急速掠近,顧淺一撇嘴,道,“早知道不玩了!”,還以爲他是火系呢,沒想到來個這麼生僻的屬性異能。
也不怪顧淺他會計算錯誤,畢竟用晶石覺醒的異能力者大多是火系異能,土繫緊隨其後。這兩種都是近戰系異能,他對近戰是最不怕了!而戰矛異能卻不同了,它是中距離異能,始終會與敵人保持在大約兩碼左右的範圍,讓敵人進不了身,但他卻能夠反擊!
“嘁。”顧淺眉宇間一皺,輕嗤了一聲,心道,若是有兩把鬼刃的話,他也不用太過害怕了。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戰矛的威力在於它的長!
“噓噓噓噓!”眼見顧淺被壓制着打,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在一旁圍觀的衆倖存者,無一把豎起大拇指旋轉朝下,吹着噓聲,望向顧淺,這是鄙夷的動作!
其中的意思無疑就是剛纔還說的那麼狂妄,做出來的動作也的確是有夠猖狂的,也有狂妄的資本,畢竟空手對付六人,且已經殺了一名。這要是放在在場任何一名人身上,有誰敢同樣這樣狂妄地說,我也行?沒有人會。
但殺不了人,一切都是假的!
“顧淺,不要輸啊!”塔維絲嬌喝一聲道,眼看顧淺每次都要同時面對三名以上的異能力者的包夾,還要時不時提防僅有的一名異修士的火球偷襲,她懸着的小心臟,怎麼都放不下來。
“殺了他們,用出你真是的實力吧。”塔維絲猶豫了下,她實在看不下去了,揪心地叫出了聲。看了半天,她也擔心了半天,雖然一開始有點生氣他隱藏掉實力,連她也不告訴。但隨着後來顧淺在生死線上徘徊,她整個人就徹底爲他的生死而憂愁了,她不想顧淺死。
“呵~,不用你說。”顧淺心底笑罵了一句,果然在修爲等級相同的情況下,他的搏鬥技巧也只能夠抗住三四個人的同時進攻呀,心底暗暗不服氣,明明他還可以做的更好,但卻沒辦法繼續纏鬥下去了。他的身子早就吃力的大口大口喘氣了……,身體還是個薄弱一環啊,顧淺感嘆了下,得趁有空把身體素質提高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