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廢物!廢物!——”
塗桂烏赤裸着身體聽到謝叔的報告,立馬火氣再次爆發,剛纔找女人發泄還沒完呢,現在又給他添窩心事,大聲怒吼,手往下拍擊……
“蓬!——”
身下母狗似的女人,頭部直接被塗桂烏打破裂變形,在半睡半醒間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
一邊的幾個女人除了一個今天才抓來的發出驚恐的慘叫,其他人都已經麻木了,看此情形一點反應都沒有,麻木的擺着造型,張開大腿,隨時準備發生有人的淺唱輕音。
“給我派出所有的人,給我查,我一定要查出到底誰幹的,所有人都給我登記好,看到誰可以,不配合的都給我格殺勿論!”
“樑靖我要將你撕碎,我不會放過你的!”
塗桂烏在女人赤裸的身體上擦着手中的紅白液體,滿臉猙獰說着。
“是!”
在所有人都在頭疼的時候,殺戮還在進行着,給樑靖帶來許許多多的養分,給其他人帶來告誡,給塗桂烏不斷的帶來損失,給下面的小弟帶來人心慌慌,驚恐不安。
……
房間裡,麪皮白淨的張天耀,劍眉星目顯得儀表堂堂,朝着一旁濃眉大眼的高大男子問道。
“老吳怎麼樣?”
“這些是哪個樑靖乾的?”
老吳是個退役軍人,身體強壯海拔目測有一百八十五公分,整個人骨骼寬大,手掌鐵青,此時臉上帶着點疑問不敢確定。
剛聽到外邊的消息報告,對於那些勢力不斷死亡忍受,卻找不出兇手,他不敢相信會有人這麼瘋狂,除了軍隊他這是要和所有爲敵啊。
“我現在可以肯定的說,着絕對是樑靖做的,也只有他才能這麼膽大包天,肆意妄爲,我甚至相信軍方如果再逼他的話,恐怕他還會對軍隊動手。”
張天耀雙眼深邃,泛着神秘的韻味,讓人不自覺的陷入其中迷失自己。
“不會吧!難道他真的無法無天了,敢對軍隊下手,他這不是和國家人民作對?”
老吳不敢相信,手中拳頭緊握,他是不對裡退伍出來的,對軍隊有一定的感情。
“切!這有什麼,以樑靖敢主動招惹姓塗的,死了一個手下還殺死全部百十人甚至包括軍隊在裡面的十多人的所作所爲,現在還不滿足兇殘無比的報復,這種事絕對做得出來;軍隊已經多次針對他對他出手了,無緣無故的只要是人都會怨恨,有能力肯定不會忘卻報復的,只是現在還沒到達底線而已,軍隊的士兵雖然無辜,但是現在確實幫着黑惡勢力做了不少陰溼事,早已經沒有以前神聖了。”
“我還知道就在剛纔天快要黑的時候,姓塗的差點被樑靖的手下自殺性報復差點死了,現在他住的小樓可防禦得密密實實的,怕得要緊呢。”
“唉!不管怎麼樣軍隊只是執行命令辦事而已,不應該被殺死報復的;對了天耀我們真的不參與進去嗎?這個樑靖太兇殘狠辣了,不是什麼好人啊!”
老吳還是有點不甘心。
“老吳,得了吧,你可別害我!這個瘋子我可不敢去招惹,這種人如果不一下子打死的話,後果很嚴重,他的行事很簡單,招惹他就等着被報復;能不做敵人還是不做敵人的好,最好能夠做朋友,我們現在就收縮手下不要外出,看戲吧。”
不得不說張天耀對樑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
轟隆!——
“怎麼回事?”
巨大的爆炸聲一下把屋內兩人震動了起來,大聲朝外面問道。
好半響,一個小弟跑了進來。
“張哥吳哥,剛纔外邊發生了爆炸,說,說是找到了兇手。”
“哦?兇手是誰?怎麼樣的?”
老吳有點着急,仍不住打斷趕緊問道。
“兇手兩個,跑了一個沒開清是誰,甚至一個被抓住的塗公子那邊的手下,不過,不過……”
“哎呀,你倒是快說啊,瞧你那熊樣,到底怎麼回事,這樣也能被嚇傻了?”
看着一旁的臉顯驚恐的小弟,老吳是在忍不住,都三十多歲的人還是這麼一副脾氣,讓一旁的張天耀忍不住好笑。
“是,是吳哥,兇手是塗公子的手下,行兇時剛好被軍隊發現了,由於天黑沒看清楚人,不過很快就被軍隊呼喝聲中招來一羣人圍住,沒,沒想到對方喪心病狂居然等人羣靠近後引燃炸彈,發動自殺性爆炸攻擊,那爆炸似乎有什麼可怕的東西附近所有人中招了,除了一個士兵一條腿只剩下白骨,其他人都全部死光了,而且對方死之前居然說,說……”
“對方殘忍的笑着對周圍追捕他的人詛咒說着,他們都在做斷子絕孫的惡事,不會有好下場的,不管是誰,都會下地獄,來生做畜生……”
吸!——
老吳連同一直沒有太大表情的張天耀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氣,又是這樣!這個樑靖到底有什麼方法讓姓塗的手下叛變,還成爲死士了,在現代社會除非從小從小封閉訓練出來的,不然哪有這麼不要命的,太兇殘,太惡毒了,一個個都是不要命的貨色……
更重要的是,連續兩人都是這樣自殺性的引動爆炸,而且還是加料的,一次死亡十多人,死亡之前還變態的笑着詛咒着,這讓人不得不背脊發涼,心中冰冷。
你試下被人死之前笑着殘忍的詛咒吧,看下你會不會毛骨悚然,心裡發毛,心理素質不好的恐怕會精神失常,以至於產生衆多的懸疑鬼故事。
“瘋子,瘋子,瘋狗!這個人太可怕了,誰要是招惹他不能打死他,會連睡覺都睡不安穩的!”老吳感覺有點不寒而慄,即使是他這樣的覺醒者,也不可能時時保持防禦警惕,不讓人接近。
“老吳,現在相信了吧!我們還是躲在一邊看好戲吧,有些人現在恐怕睡覺都睡不着了。”
……
塗公子現在確實睡覺都睡不安穩了,連續出現了兩次手下背叛,並且發動自殺性的加料爆炸攻擊,死之前都滿是讓人心寒的詛咒;他感覺到無比的心寒,心裡有些疑神疑鬼,對手下不放心怕自己一時不注意被人靠近然後發動自殺性爆炸,那炸彈的爲他可是親眼看過的,中者幾乎必死,潛意識的不想面對樑靖。
他怕了!
“怎麼辦?怎麼辦?”
塗桂烏從來沒遇到過這麼瘋狂的敵人,一時根本沒有辦法,現在連樑靖在哪裡都找不到;一旁的謝叔和戴武還有幾個覺醒者都臉色沉重無比,他們雖然都是覺醒者,實力高強,但是在現階段面對這樣的報復根本就沒有防禦力。
“塗公子,我或許有個辦法可行。”
一旁一個小白臉身材比較單薄的男子這時候站出來,如果樑靖在這裡的話肯定能夠認出來,他就是被樑靖逼得跳下河裡的景輝,只是此時他的臉上不但不腫了,而且還成爲了覺醒者。
此時景輝也是驚恐無比,他害怕無比,心中無比的後悔,他知道如果樑靖發現他的話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樑靖這個人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此時不得不絞盡腦汁想出辦法,要樑靖徹徹底底的死了,才他能夠安心。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被人追殺跳到河裡逃亡出來的,追殺我那個人就是樑靖,以前我和樑靖是舍友兼工友,對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衆人聽了景輝的眼睛都一亮,現在他們就是找不着樑靖,而且根本不知道樑靖這個人的弱點,這個景輝和樑靖着熟悉肯定能找到設計樑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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