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諸葛無能5000起點幣打賞,這個面子可給的太大了,三觀拜謝。【零↑九△小↓說△網】
來來來,諸葛道友還有諸君,請入羣一敘:151012612)
鄭淮吃東西很有國士之風。
圍餐布,行軍姿,一雙刀叉與石盤敲出不急不緩的韻律,時不時抿上一口橙黃色的三彩蛇酒。
至少在外人看來,的確是這個樣子。
鄭淮之前能夠有幸和基地市爲數不多的頂級進化者同廳共品“康帥博香辣牛肉麪”,因此得知了一些不足爲外人道也的信息。
傻子都看得出來,衛青雨就是拖着衛大人來給這小老闆解薛家之圍的!
爲了什麼?爲了幫小老闆賺流通點??
毫不誇張的說,她衛大小姐揮揮手就能買下半座明光...大小姐身後可是站着一個五階大人!整個基地市也不過一掌之數,並且秦家的大人還...
衛青雨是衛天行大人的獨女,這名不見經傳的林家小館老闆又是如何搭上衛青雨這條線的?並且關係極其不俗!
這衛大小姐看起來就像,就像...咳咳,借給他們這幫三階小蝦米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背後妄議衛大人的私事,不過,雪中送炭露個臉刷個好感度這種事,有點眼界的人向來是不會抗拒的。
鄭淮抱着這種心態隔三差五的來這家小館坐坐,喝杯酒吃個面,也不攀談,吃完就走。
酒的確是好酒,可是這菜麼...鄭淮也就嘗過鹽焗雞一樣...
事情的轉折點是在一個同僚身上,準確的說,是鄭淮的手下。
一個黑瘦的中年人,大家常叫他黑狗,五十多了還在二階晃悠。
不出意外的話,基本上會留在守備軍值勤隊養老,然後給他的某個兒子混上一個爲期十二年的軍校培養名額,這輩子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就是這李黑狗,前幾天差點把明光三道牆翻過來!
李黑狗請了三天長假,再一回來的功夫,居然tm就是三階變異人了,那一身鐵疙瘩的一樣的肌肉差點讓鄭淮把拳頭都吞下去。
多新鮮啊!
五十好幾的人了,三天就能在身上掛70公斤的純肌肉??
心臟強音,五臟凝本源,裡裡外外的檢測了一遍,科研院那幫撲克臉都差點抱着李黑狗張嘴叫爹了。
李黑狗整個人的身體素質回到了29歲巔峰時期,細胞活性,骨骼密度,血液本源吞吐量....
守備軍這邊緊急會議連開了十一個,然後就最大的事情就是儘快撬開李黑狗的嘴了。
這貨是個死心眼,三天就憋出來一句話,“寧死不能出賣恩人”,語氣之堅定之正義差點把守備軍和科研院的一羣大佬氣成癡呆。
感情你李黑狗在明光守備軍三十多年就把我們當成土匪強盜了?這怎麼行?!
面對這樣七竅不通的夯貨,你別說,科研院和守備軍還真就束手無策,總不能給人家上吐真劑吧?弄不好會變成傻子的!
基地市就那麼大,有點風吹草動的,就能給你扒得屁都不剩。
科研院和守備軍難啊,在輿論面前都得夾着尾巴過日子。
於是所有,所所有李黑狗身邊的人都倒黴了,比如,鄭淮—李黑狗的直系小頭頭。
查來查去,找來找去,鄭淮鎖定了他打算刷滿好感度的林愁小飯館。
李黑狗是衛天行的狂熱崇拜者,那天唯一點了價格高達兩萬一千的暴牙狼刺身的就是他,這都不算是什麼秘密。
然後再仔細一打聽他忽略掉的某些事實...
女暴龍冷涵進階,薛老二變成廢人,薛扒皮被打斷腿,一件件細數下來,居然都和這個小飯館脫不開干係。
他就此淪陷了...
洗毛伐髓的暴牙狼刺身,增長力量和耐力的戰斧牛排,不想要的是傻子!
吃完趕緊回去給大佬們寫那該死的報告!
....
淡定灑脫什麼的統統都是裝出來的,面對戰斧牛排逼人的熱浪,鄭淮的頭髮都快燒焦了。
畢竟哪個人也並沒有直接吞食火焰的經驗傳授下來,因此格外小心翼翼慢條斯理。
這在其他狩獵者看來不是大將之風國士無雙是什麼?
總算沒給守備軍丟人啊!鄭淮很滿意這種效果,趁人不備默默舔了舔嘴角的燎泡然後繼續吃。
一口下去,猶如嘴裡爆開了一顆熱烈奔放的美味炸彈,整個口腔都充斥着牛肉的鮮嫩和單一到純粹的肉汁鮮香,牛肉彈而不老,鮮而不腥,已然讓鄭淮忘卻剛剛散去的熱力。
“轟!”
魔鬼椒的威力這時又在嘴裡綻放,不知不覺中已成燎原之火。
這是一種從每一顆細胞深處傳來的悸動和熱烈,猶如異獸之潮鋪天蓋地襲來時那一聲響徹天地的明光號,熱血直頂後腦,倒灌瞳仁,衝鋒、殺戮、守護纔是唯一的意義。
不知不覺中,一整盤的戰斧牛排都進了肚子。
鄭淮呼出一口熱氣,擦去滿頭的大汗,神清氣爽。
“老鄭,怎麼樣?”
黃大山眼巴巴的看着他,彷彿把戰斧牛排吃掉的人是他自己。
一衆狩獵者都把注意力放在鄭淮身上,鄭淮深吸一口氣,一拳擂在自己胸口。
“砰!”
鄭淮把自己捶了一個趔趄。
隨後,“咚咚!”
他的胸腔裡傳來一聲迴響般的心臟強音,“哈哈,爽,爽啊!”
“老子結婚入洞房的那天都沒這麼爽快過!”
看他的樣子,衆人就能明白這戰斧牛排到底給他帶來多大的好處了。
“入洞房那天都沒這麼爽??我好像記得嫂子比你高了兩個級別吧?”山爺偏偏扔了一句殺手鐗出來。
“咳咳咳....”
“那個大山啊,今天的酒,我請了!”
山爺眉眼朝天,“用不着,那個黑衣小哥已經請了!”
司空一拱手,“看來鄭大哥只能等下次了,還有,恭喜鄭大哥再次精進,四階歷歷在望!”
“多謝,多謝!下次,鄭某一定要做各位的東!”鄭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盆栽仍舊念念不忘,“喂,這位大叔,情侶杯哦!還要不要,要不要?!”
燕子差點直接動手掐死她,鄭淮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