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山,距林老闆的店還有約200公里左右的位置。
林某帥拖着一條霧霾藍色調的鱟走在前頭,黃大山和半路上撿回來的白穹首等人遠遠的墜在後頭。
看上去猶如外星生物的鱟時不時激射出漫天水箭,氣勢很足,但沒有毛用——誰讓你這玩意是水箭呢。
至於說身上那厚厚的外骨骼和引以爲傲的肉體力量什麼的,在林老闆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這東西已經被林愁拽了尾巴拖着趕了好幾百公里的山路,中間硬生生的磨穿了盔甲死掉一次。
白穹首心有餘悸的看向某個方向,
“林子怎麼知道那隻大海星不會追上來的?”
“呃,他應該不知道。”
“...”
“你們過來的時候碰上黑軍的人了嗎,他們應該也在你們那個方向。”
“黑軍?那波人原來是黑軍啊,看樣子好像被隕石貼臉來了一發熱乎的。”
黃大山和白穹首突然同時打了個寒顫。
“呃...”
白穹首試圖理性的分析一下,
“鱟和海星都是同階的,海星明顯沒有長時間脫離海水生存的能力,鱟讓它救自己強行控制它上岸爬山...畢竟理論上來說只是幻覺控制而已,肯定沒惡毒到能戰勝生命本能和自我防禦機制的,那也太違反常理了——嗯,林子肯定猜到了這一點。”
山爺耿直道,
“我覺得他就是一愣頭青,他纔不管那些呢...”
“剛剛還有一波黑軍信了他的邪,樂呵呵的到200多公里外的山溝子裡頭等着林子這貨把鱟扔過去,結果呢,轟~”
山路崎嶇,架不住林某某現在歸心似箭。
200公里愣是在仨小時之內趕到了,代價是鱟因爲他那種純粹依靠蠻力的“跳遠”方式又掛了一次。
是的,爲了趕路,一頭可愛的六階異獸硬生生的被摔死2次,這東西自重太大了。
林愁估計那一身厚重的鎧甲密度肯定超過了一般的鋼鐵,然而貌似這玩意的減震系統很成問題的樣子,陸地上的隨便一頭4階異獸你隨便丟個幾十米高几百米遠,大多屁事沒有。
換到鱟身上,林愁每次着陸它最少都得跟着崩出幾口血。
“怎麼不進去?老子還等着試菜...”黃大山在後頭嚷嚷,“臥槽!這特麼誰幹的??”
之前鸞山不是給林愁送過一座特亮眼特板正的某人穿着黑曜石盔甲的雕塑麼,就擺在前山坡某個涼亭旁邊。
現在這座雕塑周圍成了一片花海,菊花、康乃馨、白玫瑰等等,一捆捆一束束一圈圈兒——
是的沒錯,還有擰成花圈的。
不光有花圈,還有輓聯呢,
“祭奠林老闆第xxx次離家出走。”
“我淦你大爺又雙叒叕特麼跑路了??”
“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ps:我兩頓沒吃飯了。”
“出賣我的愛,看着你離開~”
“曰,這次乾脆連小黑板都沒得了?”
黃大山咂咂嘴,
“emmm,衆怒啊。”
林愁嘴角抽了抽,站了一會就跟沒事人似的拎着鏟子去了後面。
隔天,鱟就被扔進新建起來的超巨型大玻璃缸裡等待點單了。
林老闆本人表示:大災變前負責任的店面都是這樣,讓顧客看着最新鮮的食材從展示櫃裡撈出來做成菜,會非常有獲得感和幸福感,而且還能讓顧客和老闆互相更加信任。
鱟本來還試圖掙扎一下——進了系統大爺的懷抱還不如被林老闆拽尾巴拖着走那時候呢。
新出現的玻璃缸太壯觀了,高度已經超過了小館本身,遠遠就能看見,特別惹眼。
山爺站在玻璃缸下面仰望那條依然沒有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鱟,露出思索的表情,
“老子從來沒見過這玩意啊,這玩意咋吃啊,好吃嘛?”
林愁捏着自己的下巴一頓搓,好像這樣就能幫助他思考似的。
“我要說雖然我也沒見過沒吃過,但它絕對好吃,你信嗎?”
折騰一溜十三招弄回這麼個玩意,我現在說不信,你當老子腦筋真不會轉彎的?
山爺嚴肅的點頭,
“所以,你又要開始奇怪的科普了嗎?”
“我特麼...”林愁差點沒被噎死。
山爺連忙轉換出萬分期待的表情,
“嗯嗯,你說吧你說吧,我其實特別想知道。”
“說個吉爾!”林愁一口拒絕。
“哎呀說吧說吧,你做菜之前要是不說點什麼,我這感覺還挺不自在的呢。”
鑑於山爺旺盛的求知慾和渴望在知識海洋中暢遊的心態,林愁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鱟嘛,這個東西古代據說是非常非常多的,只不過後來大災變之前的現代由於需要鱟的血液來做一種試劑,再加上捕上餐桌,基本已經被吃到需要被養殖的程度了。”
“你應該聽說過,這玩意的血是藍色的,70年代時其血液一升的價格甚至可以高達1.5~2萬美元,不過再後來就研究出非鱟血試劑作爲替代品了。”
山爺嘟嘟噥噥的說,
“所以果然就和能不能吃好不好吃根本沒關係是吧...”
林愁補了一句,
“emmm。據說鄭和挺喜歡吃這玩意的。”
黃大山心裡暗暗的罵開了:
你不讓你說你還不樂意,讓你說的時候又踏馬瞎吉爾說,小小年紀咋那麼多惡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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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幾句話想說,我在書裡提過一次上上本書切掉的原因,《行走指南》其實成績還行吧,一般,本來不至於切的那種。
但是上推薦的時候突然被刷了票、收藏等等,推薦票全是那種只有一張票的綠名號,一個號投一張,所有號投票時間都特規律,瞎子都能看出來這是刷的。
然後我還讀者羣裡嗶嗶了幾句,該說不說我這麼撲還能有人刷我?多特麼新鮮啊!
畢竟把讀者羣當一種寄託,也都是看着我的書才加的。
再然後,
羣裡有些老讀者覺得,喲,這個好這個好,幹得漂亮,我們票也這麼投~
於是跟着刷票的一起來了一波。
我也想說幹得漂亮,然後就直接切了。
不是什麼大事,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刷的那波而不是他們湊熱鬧的。
但是怎麼說呢,別人把他的惡趣味和玩笑建立在你的飯碗上邊,這就感覺挺惡毒的,並且很噁心。
被刷我都沒這麼氣。
再然後,今天新書《療養院》又被這麼投了一波票,當時我心態就炸了。
看書的都知道新書有多脆弱,斷推的結果比斷奶都狠。
羣裡踢了幾個人,也可能是我小題大做吧。
狀態不好,明天可能更也可能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