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實,對於黃欣,我覺得,從她第一步開始墮落,她就已經決定了她自己未來的命運,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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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微微挺着肚子的男人,十個手指頭都戴滿了金戒指,手裡夾着一根雪茄,粗大的手指撫摸着桌子上擺着的高腳杯,心裡煩躁的將高腳杯砸到了對面的牆壁上,濺出一地的鮮紅,男人心情才稍微舒服了些,看了眼自己腿間不住聳動的頭,嘴角露出齷蹉的笑容,伸出手對着眼前不住晃動的雪腰就是啪啪啪的幾巴掌,力道之大,一下子就紅腫了起來。
“還是寶貝兒讓人覺得舒服,哎!”
男人舒服的直嘆氣,突然一聲倒抽氣之後,就渾身癱軟在沙發上,直到手指被菸頭燙到,才悠然從混混沌沌中醒來,卻發現女人早就衣着整齊的坐在對面簌口。
“嘿嘿,這麼快就要回去啦?”
男人站起來將褲子拉好,就想要過去攬住女人,:“哎喲我的黃欣小寶貝哦,還是你好,比我家裡的母老虎好太多了嘛!”說着,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心裡嘆氣,這樣的尤物只能看着乾着急,眼裡閃過一抹狠戾。
黃欣冷哼,對着他不規矩的手就是狠狠一拍,這些男人自己早就看透了,嘴裡說的話。做的事情,哪一樣是靠譜的?
在這兒說他們的母老虎怎麼樣怎麼樣不如自己,最後還不是提着褲子就跑回家?
不過,想起自己打聽來的消息,微微眯眼。隨意的坐在沙發上,頭髮披散在肩膀上,昏暗的燈光下,就如同午夜裡的動人鬼魅般,清純的臉讓人覺得魅惑至極,微微張脣。悠然問道,“你今天不在狀態,想什麼了?”
男人一聽,立馬挺直腰背,拍着自己的胸口說道。“哪裡不在狀態了?!”說完,就猥瑣的上下打量着黃欣,在她的脖子以下的地方狠狠的看了幾眼,但是礙於黃欣背後的男人,只好罷手,但是不動手是不動手,但是嘴上的便宜卻是絲毫不放過的,“這不是寶貝兒太讓人禁不住了麼!”
黃欣掃了他一眼。眼睛帶着的春意,讓他渾身一麻,“要是不說我就走了。劉哥可是還在等着我呢。”
男人心裡暗罵一聲賤人,這個屋子才結束就趕着去找下一個男人了!
但是臉上卻是討好,連忙應道,“哎哎哎,寶貝兒,聽你的聽你的。最怕你了嘛。”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不,之前派出去南城的人最後還是一個都沒有回來。哎,上面的人催着緊,一個推着一個,這不,就到我頭上了,哎。”
真是急白了頭,這次也是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想要讓黃欣鬆鬆口,讓她在劉哥的面前給自己說說好話,這個任務看着福利好,可是自己卻是知道,這裡面危險那麼多,自己送去了那麼多的兄弟,卻沒有一個人回來,雖然那些人的命不值錢,但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以後就沒有人就繼續跟着自己了。
沒有手下,自己還混個屁!
黃欣眼睛閃了閃,果然是這個任務!
半靠在男人的身子上,手揉捏着男人的手,心裡閃過一抹厭惡,甚至感覺自己要吐出來了,可是臉上卻是帶着一抹安靜甜意,柔聲道,“陳哥兒,我發現範叔手下好像有那麼幾個好手兒來着。也許可以解了你這個困境呢。”
被叫做陳哥兒的男人頓了頓,面色有些不好看,雖然範叔是自己的手下,可是卻很得其他幾個老大的賞識,所以儼然有着脫離自己的趨勢,自己也懶得去管他,不過,他手下的幾個兄弟卻是的確在這個根據地裡很有名聲,自己也考慮過的,但是陳哥兒卻假裝驚訝道,“哎?真的麼,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黃欣身體有着瞬間的僵硬,但是立馬動了動身子,陳哥兒感覺溫熱的身體在自己的懷裡,心裡一顫,哪裡還去關注那些有的沒有,哈哈大笑,拍打了下懷裡人的小手,笑着道,“莫不是我的寶貝兒看上了那些粗人?”
粗人?
說的好像你就特麼細皮嫩肉似得。
但是,心裡一鬆,繼續說道,“哪裡,不過是他們真的很厲害呢,平時裡出去外面,都可以聽到別人在討論他們呢,我看呀,那些不知道好歹的人,估計不知道他們住的這個地方是誰的地盤吧。”
黃欣說的很坦然直接,外面的人都知道那些大漢多麼厲害,就是不在討論你,所以,嫉妒吧,嫉妒吧,將他們派出去執行這個任務吧,最好是死在外面,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我曾經天真的樣子,就不會有人可憐我的墮落,就不會有人,知道我現在的面目全非了。
被這麼直接的說出自己的傷疤,陳哥兒臉上一沉,女人太聰明就心思太多,直接粗魯的將黃欣從自己的懷裡推了出去,厲聲道,“你想要幹什麼!”
看着男人發紅的臉,也懶得管是被氣的還是羞的,只要知道這個結果是自己樂於見到的就好了,笑着靠了過去,男人動了動肩膀,見到沒有別推開,才繼續說道,手在男人的胸口上畫圓圈,“我不是看到你這樣心裡不舒服麼,我自然是你的人。”
陳哥兒看了眼黃欣,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狠狠的在她發頂親吻了一下,臉上面無表情,可是黃欣卻什麼都看不到,:“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別騙我。”
黃欣臉上冷漠,嘴裡卻軟聲道,“自然。”
第二天。範叔的屋內就傳來了嘈雜聲,沒有人敢圍觀,只是有人說看到那個陳實從一臉憤怒的從房間內出去,但是事實是什麼,大家都不敢猜測。
範叔和陳哥兒關係不好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不過這樣明目張膽的吵鬧,卻還是第一次,但是卻不知道這是爲了什麼。
下午,範叔再次去了陳氏兄弟住着的那個樓層。
而此時,肖白正在空地上教着小屁基本招式,一下一下的劈着。
“力氣要足。劍別亂動,手臂擡起來!”肖白手裡拿着一根小木棍,對着小屁顫抖着的手臂就是一下子。
小屁眼光堅定看着前方,一下一下的揮舞着。
肖白微微頷首,看着帥氣的動作背後。就是需要日復一日的重複着一個動作,看到遠方的陳發正拿着什麼走了過來,看了眼小屁,“繼續。”
向着陳發走了過去,看到他遞給自己的信封,有些奇怪,信?
都什麼年代了還寫信?
“是溫佳琪和劉卅寫來的信。”陳發將信封對準肖白,就看到信封上寫着的名字。真的是溫佳琪和劉卅。
“不是告訴你,她們去了另外一個根據地了麼,兩個根據地之間是有流動的。所以他們纔會寫信的,呵,給你看吧。”陳發說着,卻發現肖白一直盯着自己身後,也跟着轉頭,就看到範叔正從遠處走了過來。眉頭微皺。
肖白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鬆。“別這樣,好好說。”
不管這個任務去不去。都不是他們可以決定,如果上面的人真的看準了陳林的身手,不管他們的態度是什麼樣的,結果都只是一個。
陳發也懂得這個道理,晃了晃自己手裡的菜,都是些這個根據裡的人自己從外面的物資裡挑出來自己栽培的,雖然貴,但是還買得起,“行,你也別讓孩子累着了,早點回去吃飯啊。”
肖白點頭,陳發就轉身,假裝看到範叔似得,和他說天氣說飯菜也聊得好好的,邊說邊往樓上走去,肖白搖頭失笑,回頭正好看到小屁偷懶,將手悄悄的放下來甩着。
“呵呵,剛剛手上有蟲子,喂喂,真的是蟲子啊!別打我屁股,別打我屁股!!”
當小屁拖着身子,一個臺階走三秒的速度終於爬到樓上的時候,正好看到之前遇到的那個叔叔從樓上下來,他立馬低頭,自己現在渾身發臭,頭髮凌亂的樣子,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是範叔哪裡知道小孩子的自尊心?
“哎,還記得叔叔我不?”範叔蹲着,和小屁平視,一靠近,哎喲喂,那種酸臭味兒立馬撲鼻而來,範叔沒有防備,立馬皺緊了眉毛,還沒有說話呢,傷到自尊的小屁就跑開了,哼!
“這個孩子怎麼這樣,沒有規矩。”範叔身後跟着的一個青年,二十來歲的樣子,嘴裡叼着根小草,彆着眼睛看着小屁跑走的方向,“範叔,要不要去收拾收拾?”
範叔搖頭,跟一個小孩子也計較,還真是毛頭小子,卻看到樓梯下面慢慢走上來的肖白,眼睛一亮,本以爲有些瘦弱的小姑娘,結果卻在大門那兒讓自己開了眼界,一把飛刀甩的不錯啊,是個人才,可惜,側了側身子,讓她走了過去,兩個人話都沒有說一句,肖白就消失在樓層中,可惜,性子有些冷清,這種人打交道不好打,只能拿命換她的真心,否則說什麼都是白瞎。
“哎,這個女人怎麼也是這樣!”青年真是火大了,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這棟樓裡的人怎麼都這個德行。
範叔轉身拍了下他的後腦勺,轉身下樓,心情還不錯,笑着道,“傻小子,人家是母子,能不像麼。”
青年抓了抓後腦勺,疼的直齜牙,也笑呵呵的跑了下去。
第二天,天還未大亮,以陳林爲首的五人隊伍,出發了。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