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值?”阿爾瑞斯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詞,非常疑惑。
而艾希也放開了方向盤,給她展示自己手腕上的綠色光點。
輕輕點了幾下,就出現了一條放大的綠色長線,一大半是綠色,一小半是紅色。
“當這條線全變成紅色,你就死了,回去本體了。”艾希雖然看着不近人情,但講解還是很到位。
阿爾瑞斯當然也明白維多利亞救自己可不會是因爲她的善心,應該是有其他原因吧。
果然維多利亞就緊接着說道:“艾希帶了艾米麗,我救了你。因爲我們這次任務比較危險,需要炮灰,懂嗎?”
阿爾瑞斯突然聽到這樣直白的話,也是一愣。看向艾米麗,見她只是點點頭,臉上竟然沒有悲慼的表情。
艾米麗對阿爾瑞斯說道:“沒事啊,炮灰就炮灰。我們能長點經驗,學點本是就好。”
阿爾瑞斯也點頭說道:“艾米麗說的對,我也是這樣想的。”
她的眼裡充滿了了堅定,不見虛僞,可見說的是真心話。
聽到阿爾瑞斯這話,維多利亞也很讚賞她的識趣,也就開始了講解。
“阿瑞斯,你之前呆的藍天白雲是屬於訓練積分模式,我們雷神戰士,騎士,貴族……都可以進去訓練,獲得積分。”
“積分自然是看你每場的表現了,表現好就是加積分,表現太菜就是扣積分。扣完了你就不能再次參與我們的訓練積分模式了……”
“那要是一直加積分,會得到什麼獎勵呢?”阿爾瑞斯想起之前維多利亞說的獎勵,也是有些意動。
“呵呵,一直加積分,會按照帝國頒佈的晉升法案,得到應有的貴族爵位。而這個爵位和積分都是和現實生活中相通的。也就是你現實中的積分同樣可以充值到這裡,而這裡的積分也可以轉到現實中。”
維多利亞喝了口水,繼續說道:“而現在你口中的黑夜模式,我們把它成爲降臨或者將世。起初由於一些位高權重的貴族親臨戰場,太過危險。於是這個模式就被空間,禁制,陣法大師齊心設計出來。”
“到了現在,這種模式也開放給一些特定貴族或者戰士。我們可以靈魂體降臨到現實中,可以去做很多事。”
“比如萬里支援,隱姓埋名去做一些冒險的事,或者去前線殺敵建立功勳而不擔心死亡。”
“靈魂體的生命值當然是最重要的,一旦被殺或者時間用盡就會迴歸本體。而生命值其實是抽取你本體裡的精血,所以如果你不能在降臨模式中獲得足夠的好處,那就是得不償失。”
聽了維多利亞的長篇大論,阿爾瑞斯也覺得給她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
降臨?降世?多麼有意思的設定呀,聽起來就讓人心潮澎湃。
阿爾瑞斯點了點自己手腕上的綠色光點,發現自己的線有點短,而且一大半是紅色,綠色也只有一小截了。
她有些興奮地望着窗外熟悉的場景,這裡她曾來過。也就是說她現在雖然是靈魂體,但她所處的是現實世界!
本體在沉睡,靈魂體卻跑到了基地外面,多麼帶感的設定。
阿爾瑞斯高興的眉開眼笑的,她隨即又看到了讓她心有餘悸的鐵鏈子,連忙後退了幾步。
艾希透過前方的鏡子,看到了阿爾瑞斯的舉動,也給她講了起來:“新人,你別看那鐵鏈子了。那是維多利亞的秘密武器,是少有的魂屬性武器。你那散.彈槍我有點用處,先給我用了。反正你也帶不走!”
阿爾瑞斯又一臉茫然,什麼叫做我也帶不走。散.彈槍自己之前不是揹着嗎?
維多利亞笑着解釋說:“那散.彈槍是現實中的,我們都是靈魂體狀態。這次的生命值用完了就回歸本體了,散.彈槍當然帶不回去了。”
阿爾瑞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道:“那麼什麼是魂屬性武器?”
她打量着那讓自己受盡折磨的鐵鏈子,沒發現它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時候的阿爾瑞斯完全忘記了艾希說這鐵鏈子是維多利亞的,看來之前綁着自己玩的也是維多利亞了。
“魂屬性武器可以綁定在靈魂體上。就是說現實生活中你擁有了魂屬性武器,綁定好進入降臨模式,這武器也會跟着靈魂體。”
“牛批!”阿爾瑞斯情不自禁地驚歎道。想起自己剛剛降臨,到處找可用的武器。
在老太太行屍那裡,如果不是好運得到了散.彈槍,自己可就交代在那裡了。
如果有個魂屬性的武器,一降臨就隨身帶着,肯定不慌不亂,那該多好呀!
阿爾瑞斯羨慕極了,望着那黑不溜秋的鐵鏈子,也覺得它美極了。
而艾希手跟前放着的黑色巨劍也引起了阿爾瑞斯的注意,看來那就是她的魂屬性武器了。
正羨慕着,阿爾瑞斯又慌亂起來,她急切的問道:“維多利亞,我……我發現自己在這裡貌似不能召喚雷電了,是爲什麼呀?我明明看到艾希都可以召喚雷電的呀。”
維多利亞瞥了她一眼,纔對她說道:“很正常,靈魂體太弱,根本無法溝通雷電。就算你召喚來了,反噬得還是你本身。”
“哦,就是說我實力增強了,也就可以召喚雷電了。”阿爾瑞斯這才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嗯,你現在實力大概相當於黃階的實力,再努力一把,成爲地階雷神戰士就可以召喚雷電攻擊了。”維多利亞看着前方道路暢通無阻,又看了看地圖,似乎心情好了起來。
阿爾瑞斯又充滿了信心,變得笑容滿面起來,重重的點了點頭。
而這時候她們已經離開了塔爾村,吉普車開往了皮城鎮。
而之前艾希大殺四方,阿爾瑞斯險些喪命的地方,那些烏漆嘛黑,渾身還冒着黑煙的行屍羣裡,來了輛摩托車。
一個打扮時尚,打着耳釘,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普通男人下了車。
他看到滿地的行屍黑乎乎的,又看見那滿是血的摩托車頭盔,露出一絲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