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暴雨梨花
鐵軍悲傷的歌聲傳入牧野的耳中,牧野號淘大哭着,聽着鐵軍聲音中的悲傷與熱烈,猛得止住了哭聲。
“昆子哥,走好!”
“長兄如父,你就是我的親大哥,是我父親一樣的大哥!”
“昆子哥,老兵不死。你在天上化爲星辰,看着我,祝福我,我會好好的活下去,不停戰鬥。”
牧野縱聲大吼着,跟着鐵軍的調子唱起了歌,《血染的風彩》,淚水沒有止住,極爲悲傷,但在硝煙瀰漫中,已冷靜的扣動了手中的鐵槍,綻放出暴烈的槍焰。
一個人,兩個人,都在爆炸後沉默。
情緒會傳染,戰場上猶其如此。
王昆一曲烈血,打開了鎮頭的出路,也喚醒了更多人心中的熱血與英勇。
韓信跟着唱起了這首歌,這首雖老但絕對經典的歌,組裝好的國產M99式12.9毫米重型狙擊槍固定好支架,單手單臂扶持着,鎖定了一千五百米內的一頭頭巨型喪屍,shè出子彈。
燕飛也唱了起來。
外公是老兵,舅舅更是特種兵,燕飛體內流淌着軍人的血脈,又怎能不會唱這首比國歌還經典的軍歌。
數百倖存者中顯然也有人會唱這首歌,跟着唱了起來,將所有的力量都迸發了出來,狂熱的戰鬥着。
梟鳳稚嫩的聲音從身邊傳來,燕飛聽着梟鳳跟着調子但對歌詞明顯很生澀的歌聲,淡淡的笑了,望向那團雨中難熄的烈火,心中也似有團永不熄滅的烈火在燃燒,熊熊不止。
“所有人,以鐵軍爲首,通過鎮口往外撤離,我三特組殿後!”
“鐵軍,請執行命令!”
燕飛大喊着,以上尉的身份命令着擁有少將軍銜的鐵軍,很是牛氣了一把。
誰讓鐵軍雖牛,但眼下只有一個人,三特組眼下要人有人,要裝甲有裝備,還擁有輛裝甲車呢。
鐵軍看了看裝甲車頂那小子,有些無語,上尉命令少將,怎麼感覺坑爹。而且,不是請求,是命令。
不過眼下鐵軍也沒時機發表什麼抗議,瞪了那小子一眼,手裡的兩把輕機槍拔動着,一顆顆子彈狠狠的犁過身周的喪屍,向身後還有兩百多的倖存者大吼道,“所有人,隨我全力衝鋒,將吃nǎi的勁兒給我全打出來。”
鐵軍說着,帶着身後的人羣往鎮口涌去,靠着槍人合一的異能將兩挺輕機槍的威力發揮到極致,加上身後人羣的火力支援,很快便衝出了鎮口。
一口氣領着還倖存的二百來人衝出數百米遠,幾乎不再受小鎮內喪屍的影響,鐵軍才停了下來,微微喘着粗氣歇息着,回頭看向殿後的裝甲車。
裝甲車此刻後退了一段距離,卻正好退到了鎮中心,無窮無盡的喪屍都涌到了涌向了裝甲車,燕飛與梟鳳拼盡全力用重機槍shè擊着,加上車內衆人的火力支援,卻還是攔不住裝甲車外越聚越多的喪屍。
眼見着足有上百頭喪屍開始惡狠狠的同時衝擊着裝甲車,如同屍海中最強有力的巨流,將裝甲車打得如同風浪中的小舟一樣搖擺着着,已漸生險象。
“所有人,原地休整,從外圍支援鎮內戰鬥,替三特組分擔壓力。”
鐵軍發出號令,隨後持着槍再次返身衝向小鎮,在離小鎮五十多米的距離後早已壓抑積蓄到極致的殺意驟然暴發,伴隨着暴烈如雨的子彈襲向了五十多米外的喪屍。
因着強大的殺意驟然爆發,這次兩挺輕機槍瞬間shè出的子彈也極爲猛烈,在短短的瞬間竟然達到了數十枚,而這數十枚子彈無一例外都打到了遠處喪屍身體的要害處,將這數十頭喪屍紛紛擊斃。
“原來,這便是暴雨梨花槍的奧秘,只有真正暴怒的殺意壓抑積縮到極致後瞬間釋放而出,才能領悟到暴雨梨花槍。”
鐵軍在戰鬥中連連突破,心中毫無欣喜,殺意更盛。
只有殺更多的喪屍,才能給王昆報仇,爲自己的親人好友們解恨,爲後人拓寬生存的空間。
鐵軍便是這樣想的,心中因着殺得喪屍越多,鬱積的殺氣反而越加濃郁暴烈。
槍人合一異能隨着鐵軍極佳的殺戮狀態綻放出恐怖的殺傷力,鐵軍再無顧忌,如同人形兇獸,一步步逼近喪屍羣,瘋狂殺戮着喪屍。
很快,兩挺輕機槍75發的彈鼓子彈都已shè盡,鐵軍止住前逼之勢,迅速換起快裝彈鼓。
沒有人注意到,就在鐵軍領導着還剩二百來的倖存者衝出重圍,獲得了幾乎大多數倖存者的感激,更在鐵軍槍人合一異能再次強化,領悟了暴雨梨花槍的強大能力後,倖存的二百來人幾乎全部崇拜感激的望向鐵軍,不少人眼中更漸漸涌出了狂熱之sè的時候,正有幾人怨毒的盯着鐵軍的背影,內心詛咒。
“肖哥,放冷槍滅了他?”
一名身材幹瘦明顯泛着虛弱之sè,一副jīng氣不足腎虛樣子的年青竹杆男問向身邊長着個禿頂的中年人,滿臉yīn狠之sè。
肖哥略顯粗厚的大手摸了摸禿頂,順手甩去一臉雨水,眯着眼看向鐵軍那強大的背影,目光閃爍。
“老肖,無毒不丈夫,你不滅了這男人,到時候老孃被這男人搶去、cāo老孃一遍又一遍的時候,你可不要眼紅。”
肖哥身邊居然有位穿着男裝的女人,雖被雨水淋得一頭亂髮看不出美醜,但從偶而露出的皮膚上看去感覺皮膚很是嫩滑,泛着如牛nǎi般的光澤。細細看被雨打溼貼在身上的衣物下稍露了幾分端倪的身材,越看便會感覺越有料,充滿誘人的肉感。
竹杆男看了這女人一眼,道,“紅姐,這男人這麼強,不好下殺手吶。何況,讓這男人加進來和我們一起cāo你,這男人這麼猛,一定會cāo爽你的。”
說着,竹杆男死死盯住紅姐極爲豐滿傲人的胸部,還將手伸進褲檔裡當着紅姐的面擼了幾下,身體顫了幾顫,臉上出現一抹cháo紅,露出了一股舒爽的感覺。
“剛怎麼沒讓喪屍抓死你,草包貨!”
紅姐眼底閃過對竹杆男的極度厭惡,看了看肖哥,再看向周圍不少閒了下來將jīng力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們,對肖哥有些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