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博士

鄒博士

很久之後,那雪感覺睡的太久了,渾身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心中奇怪,怎不是兩個小時就到了,張莫怎麼還不叫我,難道還沒有到?不對呀,這種感覺以前也親身體驗過,是睡的過久纔會產生的,這一點我絕對不會搞錯的。

猛的那雪睜開了眼睛,只見眼前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一隻可愛的兔形節能燈正散發着非常柔和的光芒。

“這是哪裡?”那雪坐起身,望着四周。

這是一間大約有五十個平方的房間,一扇緊緊閉着的金屬門,透過門上的玻璃能看到對面白淨的牆面,房間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也沒有過窗戶,除過自己身下的牀和一些被子等物。

“啊!”那雪陡然盯着自己的衣服尖叫起來:“誰給我換的衣服?”聲音微微顫抖。

看了一會,那雪拍了下額頭:“唉,我真是腦子生鏽了,這才過了幾月,就把病服的樣子給忘了。我現在穿的不就是。”

“哎,看這樣子,我應該是到了,可是張莫爲什麼不叫我呢。”那雪撐着下巴思索着,不會是我睡的太沉,張莫叫不醒我,直接帶我來這裡。不對啊,我平常睡的不是很死,輕輕別人叫一聲就醒了,再說,白歌、小虎肯定早早守在直升機降落的地方,直升機一落地,他們肯定會第一個衝過來,就算我睡的再死,他們肯定會第一把我搖醒。

那我究竟現在在哪?那雪疑『惑』不解,還有張莫爲什麼不叫我,難道中途出了什麼意外。

一想到這,那雪立刻連牀下的拖鞋都來不及穿,不過幸好門只是虛掩着直接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界。

那雪出了門卻傻了眼,門的正方亮着一盞燈,將一切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兩邊的通道一直通向無盡的黑暗中,彷彿是延伸到世界的盡頭。更爲奇怪的是,周圍沒有一點聲音死一般寂靜,彷彿是一個無人的世界。

一位手裡抱着厚厚一堆文件的的女子,正慢慢的從東往西走,嘴裡抱怨着:“你們一幫懶蛋,就是拿些文件件,偏讓我一個人來拿。如果不是看你們也確實太累了,我纔不拿。”

此時,那雪聽到那聲音,『露』出一絲微笑,太好了我還以爲沒有人。

“喪屍!有……有喪屍!”聲音顫抖的幾乎聽不清她說什麼。

那女子駭然失『色』,大聲尖叫着,想往後跑,結果腿軟的根本動也動不了,手裡的文件如同秋天不斷往下落的樹葉,散落了一地。一下子跌到地上,只能用絕望異常的眼神,眼睜睜的看着向她跑過來那雪。

“別怕,我不是喪屍!”一邊向前,一邊用極爲柔和的話安慰着被嚇到那位女士:“喪屍不會說話,我能;還有他們眼中有瞳仁,我卻沒有。別怕,我真的不是喪屍。”

在聽到那雪的話後,那女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渾身還在微微發抖,結結巴巴道:“你、你是,就是那個最近人們一直談論的不怕喪屍的那小姐。”

“是的。”那雪點了點頭,扶起地上的那女子,並幫她撿起地上的文件,抓住她的胳膊,急切的問道:”請問,我現在在那裡?是不是到了希望森林裡的的避難所?爲什麼我會在這裡?白歌、小虎、小夜在哪裡?這裡又是哪裡?”一口氣大口的喘着氣,眼睛緊盯着那女子。

“拜託,那小姐,你別搖我了,再搖我就散架了,還怎麼回答你的問題。”那女子苦着臉說。

“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那雪趕快鬆開緊緊抓住的胳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緩了一下,那女子說:“你現在是在希望森林裡;至於你是說的那三人,我不知道他們住哪;而你現在‘凡越實驗室’內。”頓了頓說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我現在帶你去見鄒博士。他能告訴你更多的情況。請!”

那雪緊跟在那女子身後,令那雪奇怪的是,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見到,彷彿這個地方只有她和前面那個人。

“請問一下,爲什麼這一路上,我沒看見其他人呢?”那雪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那女子轉頭,笑道:“還不是你帶來的那些喪屍血『液』,現在實驗室裡的人是加班加點的連軸轉,有的人已經三天三夜都沒有閤眼了,都想早點拿到結果。”

那雪聽到“三天三夜”時,驚訝不已:“不會吧,我只是小睡一會,就睡了三天多?”

“拜託,你的表情別那麼誇張。”女子略帶一絲不滿,停了下些繼續道:“你中了花茉蛛的毒,纔會睡那麼久。”聲音中充滿了幸慶,是爲那雪能逃過一劫而感到由衷的高興。

花茉蛛是一種喜歡成天呆在各種花朵上的,以捕食各種採極花蜜、花粉昆蟲爲生,它爲了快速殺死獵物,而進化出一種比見血封喉樹還厲害的毒『液』,人要是不一小心被咬到十分鐘內,沒有解毒血清必死無疑,不過就算解了毒,還得沉睡幾天,也可能變成植物人,但是它膽子特別小,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就溜的不見蹤影。

“可是……”未等那雪把話說出,那女人輕笑一聲,道:“拜託,這我哪知道,不過不知說你命好還是命背,它單單隻咬了你。”

“他沒事,就好。”那雪拍着胸口說,剛纔高懸的心也放了下來。

兩人穿過五道大門,“鄒博士,那小姐已經醒了……”還未等那女子說完話。“當”的一聲門被打開了,一道身影如同閃電般的衝出了門。

“我現在就去!”可他出來的太忽然了,那雪來不及躲閃,頓時,兩人一下撞在一起倒在地。

“鄒博士,你沒事吧!”那人伸手扶起鄒博士,繼續說道:“她在……”

可是,鄒博士太着想知道一些情況了,一起身立刻向兩人來的方向跑去。

“哎喲,好痛,我最近的怎麼這麼背。”站起身後,那雪看着遠處的鄒博士背影,大喊一聲:“喂,我在這裡。”

聲音剛落,鄒博士驟然止住身形,扭頭看向後面。

這一看不要緊,立刻嚇的是肝膽俱裂,臉『色』刷的一下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先是一愣,馬上尖叫道:“喪屍!她是喪屍!……”話還未說完,個人就軟軟的倒在地上。

“鄒博士!”兩人見狀立刻跑了過去,又搖又掐人中。

好一會,鄒博士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剛一睜開雙眼,“啊!”尖叫一聲,立刻又昏了過去。

兩人將鄒博士擡回房間,放到椅子上,那雪這時,才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鄒博士,他是滿頭銀絲,稀疏的都可以數出來,細長蠟黃的臉龐上佈滿歲月精雕細琢出的皺紋,眼睛深深的陷入以進去。身體骨瘦如柴,全身似乎只有骨頭的重量,那雪想不通就這麼瘦小的身板,把自己撞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我先出去,你把他叫醒吧,跟他解釋一下。”那雪輕輕的帶上門。

靠在牆在牆上,心裡想着,真想快點見到他們。上天保佑,別在出什麼意外事故了。

這時傳來那人的聲音:“那小姐,你可以進來了。”

“哦!”推門進入,那雪見鄒博士只是微微的抖動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常態,說道:“鄒博士,你應該了知道了。”

鄒博略微點了下頭,指着自己對面的椅子說道:“那小姐請坐!”並示意帶那雪來的那人出去。

還不等那人出去,鄒博士就開口說道:“那小姐,請把手伸過來,我替你號一下脈。”

“那就麻煩你了。”那雪將右手放到桌面上。

過了一分鐘後,鄒博士一笑:“祝賀那小姐完全康復,也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鄒博士,麻煩了能不能安排人,給我作一次系統的全身檢查完了,我想趕快見到我日思夜想的人。”那雪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呵呵!那小姐,在你昏睡的時候,我們已經爲你做了全身極爲系統全面的檢查。而且是做了幾十次,以防我們出什麼錯。”停頓了一下,鄒博士眉頭緊鎖,盯着那雪看了一會,問道:“請問,那小姐,你的眼睛是在什麼時候變成紅的?”

這話倒是那雪一愣,他們不是已經將我情況告訴過這些科學家,他應該知道我什麼時間,怎麼還問。想歸想,那雪還是如實回答道:“應該是在5月1日到5月4日這段時間,具體是什麼時間,我自己也不清楚。”

思索了一會,鄒博士又問道:“那你能再講一遍,你變喪屍和恢復的過程?”

那雪撐起下巴,努力的回憶着每一個詳細過程,歷求將所有的細節一個不漏的講述給鄒博士聽。

“丁”鄒博士邊敲桌子邊仔細分析那雪所講的話。

等那雪講完良久之後,鄒博士擰成“川”字的額頭,反而越擰越緊,敲桌子的頻率也越來越多。

一旁的那雪心也越來越沉,彷彿在滑向無底的深淵,該不會是我真的是喪屍,只是我比落進化的還要快,才使用會導致這種結果,而且,那個神秘聲音說過,w市的那種泄漏對我沒有多少影響。一想到這,那雪感覺後背發涼。

陡然間,又想起,喪屍從來不傷害自己,這不是更能說明自己是喪屍,至於能說話,恐怕就是因爲自己進化較早的原因。落能聽懂我的話,恐怕也是這個原因。

“當!”鄒博士猛的敲了下桌子,高興的大聲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這聲也打斷了那雪的胡思『亂』想,緊張盯着鄒博士,嚅囁道:“你明白什麼?”手心裡更是一層汗,特別怕從鄒博士嘴裡說出她是喪屍,根本沒有恢復成人。

“那小姐,我在上次檢查時,因爲你的朋友們曾說過,你的眼睛是紅『色』的,我們檢查時,也格外注意,結果發現你的眼睛是正常『色』。所似剛纔我纔看到你會那麼害怕。”

“嗯!”那雪心中疑『惑』不解,自己眼睛自從變成紅『色』後,就從沒有發現自己眼睛恢復過,可是鄒博士卻在檢查後,卻發現是黑『色』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鄒博士似看出了那雪的困『惑』,繼續說道:“我現在懷疑,你可能得了一種極爲罕見的疾病。而我們在檢查過你的基因和血『液』後,一致得出你就是一個真正的人類,而且我剛纔收到把你血『液』和一千一百份喪屍血『液』比對後,結果還是你是一個人類。”

“太好了!我不是一個喪屍,我是人類。哈哈……”當即那雪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大喊:“我是人類……”

許久,鄒博士輕咳兩聲道:“那小姐,還有人要見你,請跟我來。”

“是不是白歌他們?”那雪止住笑聲,急忙問道。

“不是。”鄒博士搖了搖頭,說道:“是令狐將軍想見你,想向你瞭解一些喪屍的情況。”

“是不是,那個兩次成功剿滅起圖在我們國家搞恐怖襲擊的令狐將軍。”那雪言語間流『露』出無比的崇敬。心中更是無比的激動,因爲她即將見到救命恩人,那是她本去被稱“購物天堂”的憶海去,不想恐怖分子就打算在哪裡製造一起,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幸好被令狐威提前洞悉,將他們悉數剿滅,否則,那雪必會命喪黃泉。

“是的。”鄒博士微微一笑:“看來令狐將軍的威名天下無人不知。”

兩人說話間,已穿過十個走廊,下了七個樓梯。不過,他們前面後面都是一片黑暗,每向前走一段就會在亮起一盞燈,之前的那盞燈就會自動熄滅。

“咦!”那雪出聲詢問道:“鄒博士,怎麼一路走來,沒有看到一個人?”

鄒博士解釋道:“他們現在正在休息。這一個月來,他們爲了近早完成那些血『液』的分析,起早睡晚的沒命加班,有的人甚至好幾天沒有閤眼。”

“哦,剛纔我還以爲我只睡了三天,沒想到睡了那麼久。”

“你一直不醒,我們都擔心你永遠醒不過來。”鄒博士的話中有話。

“我逃過喪屍的毒手,又幾次死裡逃生,絕對有吉星高照,怎麼會永遠醒不過來呢?”頓了頓,問道:“鄒博士,我是貨真價實的人類,可是喪屍卻不會主動攻擊我,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想不明白。”鄒博士撓了撓後腦勺,說道:“我們人類身上有許多不解之『迷』,至今還無法作出科學的理論,如人體自燃等,你的這種現象就可能是一種,相信只要給我們時間,一定會……”

忽然,鄒博士似乎意識到什麼閉口不在說了,表情極爲可惜。

見鄒博士那個樣,那雪重起話題:“對了,他們來看過我嗎?我什麼時間能見到他們。”

“他們全都來過,其中一個叫白歌和小虎的人,他們可是天天來,來的時候還抱着一個嬰兒,每天從允許探視那刻一直呆到探視結束都不走,最後硬揹我們拉出去。而且那白歌看你的眼神溫柔的不得了。”鄒博士一臉羨慕,歪着脖子微笑的問道:“他們是你的丈夫、弟弟和孩子嗎?”

“不是。”那雪搖了搖頭,臉上掛滿幸福的笑容,貝齒輕咬,小聲道:“他是我男朋友,另一個是我一直把他當親弟弟看和親生兒子看。”羞澀的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哦!”鄒博士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們的關係那麼親密無間,羨煞旁人,而你是愛屋及烏。”

“你搞錯了,鄒博士,是他愛我而愛屋及烏。”那雪的臉上漸漸飄起兩朵紅雲,臉上的笑意從臉上延伸到心裡,又從心裡延伸到臉上。渾身處處散發着幸福的笑意

“噢,我還是猜錯了……到了。”鄒博士停住了腳步。

“到了。”那雪擡頭只見一個高達兩米,寬約一米的粗獷的大門,上面淺淺的塗了一層銀白『色』的塗料,『露』出裡面的目前世界上最堅硬的的合成金屬——金焰鐵鉻。

這時,鄒博士正欲推開大門,那雪急忙叫道:“等一下,鄒博士。”

停下手,鄒博士不解的看着那雪:“令狐將軍還在等你呢,快進去吧。”

“我現在穿着一身病服,就這麼進去,恐怕不太禮貌,而且我這雙血『色』雙眼還不把人嚇壞。”看着衣服,那雪說道。

“哦!”鄒博士拍了下後腦:“你看我心急的都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唉,你等一等。”話未完,就跑入左側的一間房間。

不到一分鐘,手裡拿着一副粉紅『色』太陽鏡,可惜道:“對不起,我只找到這個,應該可以讓他們看不見你眼睛的顏『色』,衣服你就將就一下。實在不行,我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給你。”說着動手就脫自己的那件實驗服。

“謝謝!不用了。”那雪拿過太陽鏡,邊帶邊說:“我最需要的就是這個,衣服倒有沒有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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