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爺這一大喝,頓時整個倉庫的普通倖存者都噤若寒蟬。
袁大帽也彷彿被一盆冰水澆滅,慌張害怕的低下頭。
蛟爺今天玩的不爽,正好心中有火,卻沒有這麼輕易放過袁大帽的意思。
當即就噔噔噔的走過去,一把將個頭比他還高半頭的袁大帽提了起來,瞪着眼睛喝罵道:“馬勒戈壁!居然敢瞪老子,我看你是欠抽!”
說完,直接一嘴巴子打在袁大帽的臉上。
雖然蛟爺沒運轉血脈力量,也沒用出幾分力氣,但相對於普通人來講他的力氣還是不小,袁大帽一下子就被打得嘴角流血,臉上出現一個巴掌印。
接着,蛟爺又一巴掌抽到袁大帽另一邊臉上。
於是袁大帽另一邊嘴角也被打得流血,多了一個巴掌印。
這邊狗爺和虎爺都笑嘻嘻的看着,沒有絲毫組織意思,彷彿看蛟爺打人對他們來講也是種樂趣。畢竟,末世中沒電沒網,相較於之前的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
其他的倖存者有的在偷看,有的則害怕的低下頭,卻沒有一個人趕出來爲袁大帽說話,更沒有人敢出來阻止蛟爺。
好在蛟爺似乎也知道覺醒者容易把人打死,兩巴掌話之後就將袁大帽扔在地上,叉開雙腿滿眼蔑視的道:“傻比,從老子胯下鑽過去,今天這事兒就算了。”
袁大帽本來被打得有些頭昏,被放下來才稍稍清醒點就聽到這話,不由再次握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蛟爺感覺到了袁大帽的憤怒,高興的大笑起來,道:“馬勒戈壁,生氣啊?有種再瞪老子啊?看老子不捏爆你的卵子?趕緊鑽,不鑽今天就把你丟到外面去,讓老鼠吃了!”
在蛟爺的威脅下,袁大帽身子顫抖着,既憤怒又害怕,心中明顯在掙扎。
最後,終究是對死亡的害怕戰勝了憤怒,袁大帽趴下身子,慢慢地向蛟爺胯下鑽過去。
此時,倉庫中所有人都看着。
雖然末世已經兩個月了,但這種眼中侮辱人格的行爲對很多人來說依舊只存在於故事中,很難想象竟然會真的發生在眼前。
啪嗒,啪嗒···
將要爬到蛟爺胯下時,袁大帽這個身高超過兩米的男人也忍不住掉下屈辱的眼淚。
“哈哈哈···”見此,蛟爺笑得更加得意,更加開心了。
然而,就在袁大帽將要鑽入蛟爺胯下時,倉庫門邊卻傳來一聲虛弱而尖銳的喊聲。
“哥—!”
袁大帽聞聲,立馬停止了鑽行,擡頭透過蛟爺的雙腿看向門邊,便看到了一個十四五歲,滿臉蒼白的少女。
少女雖然很虛弱,卻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搖着頭,眼中似乎有種叫做絕望的東西將要出現。
這一刻,袁大帽恍然明白,他或許是妹妹唯一的希望了,如果連他都放棄最後的尊嚴,屈辱的鑽了蛟爺這個人渣的胯,那麼妹妹恐怕將會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心死。
心死了,人還能活嗎?
袁大帽再次深低下頭,握緊了拳頭,劇烈的掙扎起來。
蛟爺卻沒有注意袁大帽,而是聽到少女的聲音後面色一喜,扭過頭來看向倉庫門邊要扶着門才能站立的少女,道:“馬勒戈壁!你這個小婊子終於醒了,正好現在老子火大,讓老子再草一草!”
聽見這話,少女本就慘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但旋即還是道:“蛟爺想怎麼樣都行,但請不要再爲難我哥好嗎?”
蛟爺止住腳步,扭頭看了袁大帽一眼,纔回頭看向少***笑道:“好啊,我可以不讓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鑽我胯。不過,我草你的時候得讓他在旁邊看着。嘿嘿,那樣肯定很刺激,也更爽!”
少女聽了,身子瞬間僵住,臉色難看到極點。
趴在蛟爺後面的袁大帽拳頭骨節捏的發白,後背劇烈的起伏着。
蛟爺卻繼續陰笑道:“怎麼?不願意啊?”
可能,哥哥的存在對少女來講真的是唯一的希望了,她寧願失去自己的一切,都要去維護哥哥。又或許,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更多可以失去的了,除了哥哥。
所以,劇烈的掙扎之後少女便直視蛟爺道:“請你不要再爲難我哥。”
“好···”
蛟爺纔剛說出一個好字,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彷彿野獸般的嚎叫,幾乎是同時,他猝不及防之下,被猛地推倒在地。
蛟爺一個翻身,輕易地就將壓在他身上的人掀飛了,一看卻是滿眼通紅的袁大帽,頓時剛滅下去的怒火又起來了,喝罵道:“馬勒戈壁!居然敢偷襲老子,我看你真是找死!”
說着,就起來過去將袁大帽提起來。
這個過程中,袁大帽劇烈的掙扎着、嚎叫着,盡一切可能想要給蛟爺造成傷害。
然而普通倖存者和覺醒者之間的力量差距太大了,他除了抓掉蛟爺幾塊皮外,根本沒對蛟爺造成多大傷害。
“哥!”
門邊的少女見哥哥就要遭毒手,尖叫一聲就向那邊奔去,但因爲身體太過虛弱,沒跑兩步就跌倒在地,只能向那邊爬,邊爬邊哭邊喊:“不要,不要···”
蛟爺隨手一拳打在袁大帽肚子上,立馬將袁大帽打得吐血。
這邊,狗爺和虎爺仍笑嘻嘻的看着,甚至狗爺還問道:“老虎,你說大蛇這次會把那傻大個打死嗎?”
“有可能,大蛇可是個做事不計後果的,嘿嘿。”老虎跟着笑道。
不遠處,一個少年衝另外一個少年以及年輕男子使了個眼色,然後另外那個少年便向蛟爺那邊靠近,而他則是和年輕男子來到狗爺和虎爺旁邊,笑着問道:“狗爺,那個袁大哥就要被打死了,你們真的不管啊?”
狗爺瞥了少年一眼,見是今天自己帶回來的那個叫瘋子的少年,便哼道:“管什麼,這倉庫中所有人的命都是我們的,要殺要剮自然都隨我們的意。提醒你小子啊,你要是不老實,就跟那個傻大個一個下場。”
“哦,是嘛。”叫瘋子的少年貌似恍然的點了點頭,“那你們還真是該死啊。”
“什麼?”狗爺以爲自己聽錯了,不由疑惑的看向身邊少年。
然而,下一瞬間,他就感覺到腰眼猛地巨疼,然後這種疼痛感就瞬間蔓延向周圍。
低下頭,狗爺赫然看到少年手中正用一把漆黑的匕首插在他腰間,並向一側橫移,割開了他一半的肚皮!
狗爺再看向少年,卻見那少年正眼神冰冷的看着他,道:“我說,你們這種人渣真是該死!”
狗爺沒有在意少年的話,而是感到奇怪,他作爲覺醒者不說刀槍不入,但普通的匕首也沒有這麼容易刺入他身體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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