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厚本是汾州市的一個地痞流氓混混,正好趕上改革開放的浪潮,加上自己膽子大,一窮二白,赤腳不怕穿鞋的,就狠下心貸款承包了一個礦山,沒成想瞎貓碰上死耗子,自己賭對了,之後發了大財,財源滾滾來。
許厚原來並不叫許厚,而是農村特有的土的掉渣的名字叫許二賴。有錢之後才找了一個算命先生給改的名字,寓意向錢看,向厚賺。
發達之後的許厚沉醉在酒色財氣之中,日子過得紙醉金迷,驕奢淫逸。還有就是許厚進入了上流社會,見識也多了,開始結交達官貴人和名流巨星,交際圈越來越廣。接下來,許厚憑藉官方的照顧下,承包了一個又一個礦山,開了許許多多的煤礦,賺的盆滿鉢滿!
俗話說得好,男人一旦有了錢就會變得很壞!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許厚開始橫行鄉里,欺壓良善,剝削工人。工人集中討薪,他就僱傭黑社會毆打工人,甚至出現打殘打死工人的情況,令人咬牙切齒,暗暗詛咒他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他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是因爲他背後有靠山,省裡有大人物做保護傘,所以他纔會如此猖狂,稱霸黑白兩道!
同時他也是好色之徒,包養了很多情婦 ,睡了不少女明星。
直到喪屍病毒爆發,使得他受了不少驚嚇,平時對自己畢恭畢敬的下屬變成了面目猙獰的異常殘暴的喪屍,讓養尊處優的許厚小心臟砰砰砰直跳!幸虧許厚末世前豢養的好多打手,或者叫做保鏢。在他們的拼死保護下才能化險爲夷,轉危爲安,躲進了安全的地方。而後許厚取出來大殺器--槍,這是許厚花了那麼多錢,拖了那麼多關係才搞定的!
看着眼前的十幾把威力無比的槍,許厚受到驚嚇的小心臟才得意放心下來,開始思考眼前混亂無比的情況,憑藉在上流社會混跡的眼界,許厚可以肯定應該是發生某種不知名的病毒感染,造成許多人變成了影視劇中的喪屍那樣的怪物!不管什麼原因,靠着手裡的熱武器應該能殺出一條血路,然後去找省裡的大領導,讓他派兵消滅這些喪屍怪物。
隨後許厚把槍發給了這些打手,而自己拿着私人訂製的手槍。只見槍身通體金晃晃的,顯然是鍍金的,這是上層人物統一的愛好,喜歡用黃金打造手槍,以彰顯自己的地位和權勢!
看着打手們全副武裝每人一把槍,許厚信心滿滿當當,彷彿自己就像戰場上的常勝將軍,指揮着千軍萬馬,一聲令下,打手們魚貫而出。
噠噠噠噠噠!
急促的槍聲連續不斷的響起,衝過來的喪屍一個接着一個倒下,很快地上鋪滿了一具具喪屍的屍體,血流成河,真是人間地獄,屠宰場一般,慘不忍睹!而許厚看到這樣的場景面不改色,眼睛眨也不眨,好像司空見慣一樣!
許厚臉色冷峻的舉槍瞄準一個喪屍,然後砰的一聲,喪屍應聲倒地。而後又若無其事的瞄準下一個喪屍,好像剛纔殺的是雞鴨一樣,顯然是對生命的漠視成了習慣!
就這樣在熱武器的強大火力下衝向許厚一夥人的喪屍全部死翹翹,再也無法站起來咬人了。但是巨大的槍聲也引來了全部喪屍的注意,都往許厚這邊瘋狂涌過來,給了其他手無寸鐵的人逃跑的機會,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許厚看到所有的喪屍都往自己這邊衝過來面色終於大變,着急的催促打手趕緊到停車的地方開車離開。又經過一場激烈的槍戰,許厚終於坐上了自己的豪車,而後司機開車離開。
看着喪屍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視線中許厚才鬆了一口氣,一股疲憊感涌出來,讓許厚忍不住昏昏欲睡。在睡夢中被人弄醒,許厚心裡很不高興,擾人清夢是一件最令人討厭的事情。但是聽着手下人的回答,現在街上一片混亂,交通非常擁堵,城市也發生了嚴重的喪屍騷亂。
許厚一聽暗道壞了,幸虧多年來的養氣功夫還在,心裡默默的思考對策。不一會兒許厚吩咐司機去自己開的煤礦,那裡人煙稀少,還不缺水和食物。
很快來到了煤礦,這裡也發生了喪屍咬人的情況,不過數量不多,很容易就被消滅了。之後許厚難得的坐在自己的豪華辦公室裡,摸着巨資買來的真皮座椅,忽然發覺手臂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擼起袖子一看,幾道清晰的抓痕展現在眼前,令許厚大驚失色,心慌意亂!
面對着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威脅,任何人都不會泰然處之,除非他不是人!很快疼痛感加劇,繼而讓許厚疼的冷汗直冒,接着疼的死去活來滿地打滾,直到他昏過去,當他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哎呦,疼死我了啊!我沒有變成喪屍啊?”
許厚望着窗外明亮的天,再摸摸自己的胳膊,而後快速找到一面鏡子,只見自己的臉是正常的,不是喪屍那種紅眼睛和腐爛的醜陋的臉。
當下許厚慢慢的有了奇異的感覺,能感受到地上蟲子爬行的聲音窸窸窣窣,同時能感覺到跟大地有了緊密聯繫,隨後張開手掌,順着感覺漸漸的手掌上凝聚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土球,圓滑滑的,表面比較粗糙。
許厚帶着好奇的心情仔細端詳了一下,而後用力扔出去。只聽砰的一聲,牆上出現了一個小洞。
見到威力這麼大,許厚哈哈大笑起來,知道自己因禍得福,獲得了強大的超能力,以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讓自己在這混亂的世道能稱霸一方!接着又想到算命給自己起名爲厚還有另一層意思:天高懸日月,地厚載山河,算到今天自己會獲得這樣的土系超能力啊!
一想通這個,許厚不由得感嘆:這個算命的糟老頭子壞的很,算的真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