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拿着武器往樓梯間走去,剛一過拐角,就看到一男一女抓着屍羣的尾巴一頓輸出。
這一下看呆了衆人,本來他們的任務是趁着四樓的兄弟吸引喪屍,他們則去五樓,運轉洗衣機,到時,喪屍們見攻不破四樓的防禦,便會朝着五樓的噪音而去,如此一來他們便可以再次奪回他們的據點。
可是沒成想,眼下竟多了李牧和劉思妍這兩個意料之外的傢伙,他們從中一摻和,之前大家的計劃全都被攪亂,運氣差些,甚至可能會出現傷亡。
領頭的年輕人很是氣憤,自己等人辛苦的部署,全都毀於一旦,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正是李牧和劉思妍砸碎了二樓的窗戶才引來了五樓的喪屍,導致衆人陷入危機之中,如果知道事情原委後,估計這些人都能生吞活剝了李牧他們。
領頭的青年現在只是覺得這一男一女實在是有些太過冒失了,雖然看上去實力都不錯,可是,面對數百的喪屍,實力再強也沒用啊。
年輕人心裡數落着李牧和劉思妍,沒多久的功夫,他發現了不對勁。
怎麼這兩個人就擋住了喪屍的衝勢,還擋住了這麼久,自己等人上次在樓梯間抵禦喪屍可是有十來個兄弟呢,還有弟兄受傷。
可眼前這兩個人,輕輕鬆鬆就拒喪屍於此,根本看不出費力,領頭的年輕人心裡十分驚詫,可年輕人此時更是忽略了,之前他們在樓梯間抵禦喪屍,是他們在上邊,而喪屍在下邊,而現在李牧他們呢,李牧則是以站在下面的不利位置,抵禦喪屍的強烈衝勢。
如此一來,在年輕人眼中,李牧和劉思妍這兩個人定是會功夫的隱世大俠,要不根本解釋不通。
跟在青年人身後的其他人也都看傻了,他們張着嘴,愣神的盯着李牧和劉思妍的風姿,完全忘記了自己等人此行來的目的。
實際上,他們此行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了,因爲李牧和劉思妍他們兩個人就拖住了喪屍大部隊,自己等人根本跨不過這道由喪屍組成的屏障。
領頭的年輕人也不是什麼猶豫不決之人,他當機立斷,決定帶領大傢伙加入戰鬥,與其想破腦筋怎麼躲開避開這羣喪屍,不如像着兩人那樣,乾乾脆脆,果斷斬盡喪屍,這樣從源頭解決問題,才能把一直困擾衆人的安全問題徹底解決。
一想到這,年輕人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夠有勇氣和魄力,自己之前下的一些決策可能都是錯的,還害死了不少兄弟,他覺得自己實在是不配領導大家,瞧瞧人家女孩子,都有勇氣殺喪屍,不但有勇氣還十分狠辣。
年輕人的自尊心,可謂是被李牧和劉思妍的強大給按在地上碾壓的死死地,這樣的情況,李牧確是不知道,李牧也懶得花那麼多心思去琢磨別人是怎麼想的,他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提升實力,組建自己的團隊。
等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了,去鄰省接父母,或者就待在鄰省生活了,要知道,李牧之所以並不怎麼擔心父母的安危,是因爲,父母親所生活的市區喪屍爆發的不算特別嚴重,而且臨近的郊區有一個駐紮的師團部隊,想要收復失地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而且那邊有一個四星的遺蹟,軍隊必將以此爲根基,建立基地,只要父母聽自己的話,不要外出,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李牧身邊有了這些同學的加入,戰鬥變得更加輕鬆,甚至是壓着喪屍往上打,一時間,威勢十足,喪屍也拿他們沒有辦法,打又打不過,說放棄還駕馭不了自己的本能,只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倒下去。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終於樓內的喪屍全都清理乾淨。
“兄弟,你也是咱們學校的”
“大佬,你可真厲害,那些喪屍都近不了你的身”
“是啊,跟着大佬一起行動,壓着那些喪屍打,這簡直太帥了”
“可不咋地,這擱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行了,你可別攬懸了,擱在以前還沒有喪屍呢,”這兩個一聽就是東北來的同學,說的大意就是,你可別吹牛了。
“對,我也是咱們學校的,之前在學校外面租了個日租房,這纔回來就見到這麼些喪屍”李牧見識到了這些人的熱情,也熱情的跟他們打着招呼。同時,這些闊別已久的同學比起社會上那些陌生人將是更好的夥伴人選,因爲他們還未步入社會,社會上的複雜還沒有洗禮過他們的身心,由此一來,這些人將更值得託付。
李牧帶着衆人朝他的寢室走去,他寢室就在四樓,他回來也是來找他的兄弟們的,他說過讓他們等他,他便不能讓他們失望,他來到寢室前,碰碰砸着門。
“老趙,小白,快來開門,你們的爸爸回來了”
李牧開着玩笑,等待着兄弟們開門,這兩天估計是把他們嚇壞了,任憑誰經歷末世也免不了過心理上這一關,大多數人就是因爲遲遲無法過自己內心那一關,才導致自己失去了重重改變命運的機會,被生命的車輪碾壓着尊嚴痛苦前行,到了最後,所有的價值都被榨乾,便失去了生的意義。
迎接李牧的不是趙今生和白廣盛的笑罵聲,而是碰的一聲撞門聲,這一刻,李牧傻眼了,作爲末世先行者,他怎會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可是不應該這樣啊,他們的基因序應該不具備先天覺醒的條件,也就不可能會成爲首輪喪屍,那麼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們在逗自己。
李牧也不想去想其他種種可能了,他運轉體內靈能,附着在狼牙棒上,一擊揮出,將原本結實的鐵門砸的瞬間變了形,李牧接着一腳蹬上去,直接將鐵門踹進屋內,連同牆體都被瞪地脫離牆壁。
就見一隻喪屍被飛來的鐵門壓在下面,正在那裡掙扎着想要爬出來,卻怎麼都沒用。
李牧怒火中燒,傷我兄弟,舉起狼牙棒,這回他用了十成的力猛擊地上的被鐵門壓在下面的喪屍,就見李牧握着狼牙棒的手被回震之力震得不停顫抖,而地上的喪屍,已成一堆奶昔,從地上的縫隙中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