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兩個成人禮了沒?”哈瑞壞笑起來,他現在依然不正經,但是,不會對我不正經了。
炮姐疑惑看哈瑞:“我生日那天不是成人禮了嗎?”
哈瑞依然壞笑,其他男生也曖昧地偷笑起來。
“那是生日,是給大家看的成人禮,我是說那種……不能給……我們看的~~~~”
“隊長!”凱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匆匆上去要去捂哈瑞的嘴。
“不能看的成人禮?是什麼?”萊修斯還在一邊好奇地追問。
我懶得看他們地轉開臉,男生啊,就愛說這些。
“就是說你睡了凱沒有!”忽然,茗莜從遠處大聲地喊了過來,像是用她最大的聲音確保每個人都能聽見,她終於“報復”了一下炮姐,將剛纔炮姐對她的取笑還給了炮姐。
炮姐登時僵硬在那裡。
“噗,哈哈哈——”哈瑞一下子噴笑出來。
萊修斯站在哈瑞邊上臉開始發紅,眸光閃爍,連連眨眼,他有兩個腦子,卻在某些方面反應有些慢。
“哦~~~~~”男生們一下子沸騰起來,“噓噓~~~”口哨一聲接着一聲。
“不愧是茗莜姐,懂得最多~~~~”
茗莜也解氣地笑了起來。
“你們成年人的事我們表示聽不懂~~~”還有人故意裝不懂。
外面暴雪肆虐,出去秒變冰雕,但在我們裡面卻是熱鬧非凡,瀰漫着少男們濃濃的荷爾蒙的氣息,猶如一頭頭快要成年的公鹿在春天雀躍着。
凱的臉登時炸紅,急了,朝男生們喊:“夠了啊!你們夠了啊!”
在我們都以爲炮姐會像其她女生談及這種話題會臉紅害羞時,炮姐忽然一拍觀景窗,“啪!”一聲,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看向她。
她瞪眼看凱:“凱!晚上來我房間研究一下!”
“喔~~~~~~~”登時,機艙裡炸了,春天果然要來了。
炮姐不愧是炮姐,直截了當,簡單粗暴,臉不紅氣不喘,果然有女王招幸的風範。
凱原本通紅的臉登時成了醬紫,捂住臉蹲在了地上,簡直像是隻要有個洞,就立馬鑽下去。
“隊長。”忽然,炮姐叫我,我疑惑看她,她此刻反倒是扭捏起來,臉微微發紅,“那個……教教我唄。”
我一愣。
立時,所有人又都看我。男生們面面相覷。
哈瑞和萊修斯正好站在我兩邊,萊修斯變得有些猛然。
哈瑞側身單手撐在我身後的觀景窗上,他微微俯下臉看看我,再看看炮姐。
“炮姐你找茗莜姐啊,她懂的多,你怎麼問冰哥呢。”沐霖靠在墨晰的肩膀上,還帶着一分嫌棄。
“就是,炮姐怎麼問冰哥。”男生們還在取笑炮姐。
“找我幹什麼?!”我還沒開口,茗莜已經跳了起來,羞紅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問大人去!”
“那不是不好意思嘛……”炮姐也臉紅了。
“你也會不好意思?”茗莜站在遠處懟炮姐,好笑地抽了抽嘴角,“我在這兒都能聞到你的雌性荷爾蒙!”
“噗哈哈哈——”男生們立時哈哈大笑。
小櫻也捂着嘴。
炮姐癟癟嘴,一時被茗莜給堵地語塞。
“我看你根本就不用學,還找隊長?隊長比你年紀更小!”茗莜今天真是找到了一個好機會,狠狠吐槽炮姐一番。
“年紀小怎麼了?”炮姐傲嬌地白她一眼,又如同看幼稚小男孩那樣不屑地瞟了所有男生一眼:“我告訴你們!我們這裡,必須是我們隊長懂地最多!”
我忽然也想和凱一樣找個洞鑽了。
“炮姐你別亂說,她懂什麼。”哈瑞笑呵呵推我的腦袋,我更鬱悶了。
炮姐笑看他:“你才幼稚呢,我們隊長啊~~~”
“啊!到了!”我立刻指向窗外,暴雪號終於停了下去,讓我大鬆一口氣,這裡有點熱。我立馬走,雙手背在身後,不看哈瑞笑嘻嘻的臉。
“準備冰龍!”哈瑞發出了命令。
“隊長,隊長別走啊。”炮姐還追了上來,“回諾亞城教教我怎樣?”
我狠狠白她一眼,沒回頭壓低聲音說:“自己找諾亞,她那裡有片。”
“片?哦!隊長!謝了!”炮姐一把抱住我,我推開她:“滾回去!”
“是!”隊長!她伸手爲我開門。
我沉沉點頭,故作老沉地跨出門。
門在關閉的那一瞬間,我抱住頭差點叫出聲,炮姐這個白癡——
“什麼片?”忽然,萊修斯出現在我身邊,我嚇一跳:“啊!”他現在靠影像能隨時瞬移。
“你嚇到我了!”我立刻往前走。
他在我邊上飄:“你剛纔說讓炮姐自己看片,什麼片?”
“沒什麼片,我要去克洛遺蹟了,讓雪姬作好準備,就這樣!”我加快腳步,越走越快,最後我狂奔起來,臉越來越紅,一口氣跑到冰龍的停放艙,直接躍入冰龍。
冰龍的座艙已經修復,回到了主艙。
“啓動。”我握住了把杆。
“喔~我的小主人,什麼事讓你這麼臉紅心跳?難道是被人知道我和你之間的小秘密了?”
“滾!出發!”
“啊~~~”冰龍一邊啓動一邊感嘆,“真沒想到凱那麼大年紀居然還是一個處男,這些孩子真是太單純善良了~~~”冰龍連連搖頭。
我狠狠看他:“不準帶壞他們!你這隻色狐狸!”
冰龍一臉狐狸笑:“喔~~這可是雄性動物的本能,我覺得一旦他們入門沒準會比我更壞哦~~”
我一定要讓萊修斯把冰龍徹底格式一下改成女的!
上方的艙門開始打開,外面的暴風雪已經停滯,我們從暴雪號巨大的艙腹中飛起,身後是一輛又一輛貨船,所有隊員已經就位,我們再一次朝克洛遺蹟進發。
安靜的雪花在克洛遺蹟上空飄飄灑灑,整座城市一如往常地安靜。
自從上一次夢迴克洛後,幽靈在我們每次到克洛城時都沒有出現,可是,當我們離開時,他們會站在大樓的頂端,靜靜地目送我的離去。
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渴望,但他們卻未再向我索取。
那位高貴的女士說:是我們自私了,對不起……
她爲什麼這麼說?她明明是那麼地無私,敞開家門,讓我們取儘裡面的一切。
今天,將是我來克洛遺蹟的最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