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被馬臉指使出來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沿着酒店溜達,時不時擡頭望上一眼,很明顯他們是在找其它進入酒店的通道,自以爲只要他們進來了,憑着腰間的手槍收拾下刑朗和石鐵柱根本不在話下。
槍,對於普通老百姓的威懾力無疑是巨大的,對於石鐵柱這樣的兵王當然是個例外。
“四毛哥,你看上面。”
“媽的,四毛也是你小子叫的,以後要叫羅哥。”叫四毛的中年男子很是不爽,低聲訓斥着同伴。
“呵呵!羅哥,小春子錯了還不成麼?這飛檐走壁的活計還是您來做業務熟,我給您搭把手就成。”叫小春子的最多二十出頭,油嘴滑舌的討好着姓羅的中年男子。
這個姓羅的是馬臉的親大哥,小春子自然不敢得罪,要知道現在這世道殺個人比捏死只雞仔更容易,小春子雖說年紀不大,但審時度勢的本事不差,一通馬屁拍過去姓羅的男子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
“嘿嘿,這點毛事當然難不倒我羅奔,你小子就看好了吧!”姓羅的男子擡頭瞅了一眼不遠處那扇虛掩的合金窗,腳下發力猛的向前衝去,眼看就要迎面撞上牆壁,只見他身軀往上一引,腳尖迅速踩在牆上,噌噌噌噌,飛快的踏了四步,順勢伸手往上一搭,整個人掛在了窗沿上,雙手發力,輕巧的上了窗臺。
足有四米高的窗戶就這樣被中年男子上了去,他跨騎在窗臺上,朝下面的小春子招了招手,那小子也是個機靈主兒,小跑兩步伸手往上一跳,羅奔眼疾手快,一把就將這小子拖了上來。兩人爬窗動作嫺熟無比,還真有幾分飛檐走壁的味道,就連藏在暗處的刑朗也咋舌不已。
羅奔伸頭往窗內看了看,一縱身跳了下來,飛快的掏出腰間的手槍打開了保險。小春子隨後落地,也學樣掏出了手槍,兩人躡手躡腳的向酒店大門方向摸去。
叫羅奔的中年男子加了幾分小心,叫小春走在前面,自己
刑朗手提長刀,就藏在兩人前面不到十米的櫃檯後面,等到兩人毫無察覺走過櫃檯時,刑朗貓着腰竄了出來,飛快的用刀背猛敲向走在後面的羅奔,蓬蓬蓬——前面的小春子還沒來得及轉頭,後面的羅奔腦袋上已經被敲了十多下,等到小春子舉槍轉身時,一柄長刀已經穩穩當當架在了他脖子上。
“不想死丟掉槍。”刑朗儘量壓抑住聲音,想顯得兇狠一些。那小春子才轉過半個身子,連對方的臉都沒瞧清楚,巴掌一鬆,手槍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羅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估計就算醒來,也有個腦震盪啥的,十幾下連敲在一個地方,連頭蓋骨都被打陷下去一塊,也只有刑朗這個另類才能做到。
單手持刀,上前抓起一把手槍別在腰間,刑朗這才放心大膽走上去撿起另一把手槍頂住小春子後腦勺,嚇得他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別……別殺我……我沒殺過人……”
“不想死也成,把你們這幫傢伙的老底揭開來給老子聽聽。”刑朗滿臉煞氣,用槍指着小春子後腦殼說道。
小春子嚥了口吐沫,唯唯諾諾的講起了這羣人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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