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推薦:造化之門完美世界無量真仙魔天記儒道至聖大宋的智慧帝御山河三界血歌極品修真強少大主宰惟我神尊莽荒紀我欲封天我即天意韓娛之勳天醒之路武尊道無敵藥尊 楊雨雪被迷迷糊糊的熱醒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某人的胸膛時,頓時便清醒了起來。
擡頭看到他也正好睜開了眼睛,她不由嘀咕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曹國華把她攬緊了些道:“你在哪裡我就在哪。”
面對甜言蜜語,楊雨雪卻毫不領情,伸手推了推他嫌棄道:“放開我你熱死了!”
曹國華卻沒有鬆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你身體涼,正好讓你暖暖。”
楊雨雪惱道:“我體溫本來就偏低,你只會讓我感覺熱!”
曹國華卻依然不放手抱着她說道:“總是要習慣的,看我不也沒嫌棄你冰嗎……”
楊雨雪被他氣的不行,左右無法只能直接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但很快,他身體的某些變化就讓她趕緊鬆了嘴,身體僵硬、臉紅耳赤的瞪着他怒吼道:“我要起牀!”
曹國華卻已經翻身壓着她,雙眼灼灼的看着她道:“別告訴我你是無意的,我不會相信……”
楊雨雪的臉漲的通紅,又氣又惱怒道:“本來就是……唔!!!”
曹國華看着她瞪大的眼睛,壞心眼的直接咬住了她的下嘴脣,雙手抱着她的臉防止她躲避……
後院溫泉池裡,楊雨雪了無生趣的趴在他懷裡,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曹國華看她已經憋氣半天了,生怕她把自己憋出毛病來,所以便主動開口招惹她:“剛不是還罵的挺起勁的嗎,現在怎麼就這樣了?”
楊雨雪過了一會纔有氣無力道:“我知錯了……求放過……”
曹國華看着她這模樣,把她往旁邊的石頭上一抵看着她道:“昨晚我是想懲罰你一下的,但看到你哭我就收手了。”
“嗯……”
楊雨雪被他這突然的一手弄得嚇了一跳,這的水位有點高,她現在又渾身沒有力氣想坐直都沒勁。
剛纔差點已經淹過了她的脖子,她只能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借力來讓自己的腦袋露在水面上。
而直到她先環住他脖子,他才順勢欺身過來攬住她的腰把她往上託了一些,然後壓住她。
這弄的像是她主動投懷送抱一樣,被他這麼一折騰楊雨雪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就紅了眼,開口就罵道:“你這心機獸!就知道整天計算我!看我這些天天天狼狽的任你欺負,你是不是很得意!”
吼到最後,她已經控制不住帶上了哭腔,委屈的要死。
曹國華看着她溼漉漉的頭髮,一絲絲的胡亂粘在臉上、脖子上、甚至是胸前。
而她脖子和肩膀上,更是有着剛纔激情時留下的印記,嘴脣紅腫、眼中帶淚,手腳發軟的只能顫顫巍巍的依附着他。
她這副模樣,也的確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狼狽的很……
曹國華緩緩伸手托住她的臉頰,臉貼着臉低聲道:“我不用心機,我們會能有今天?”
說着他神色溫柔下來,側頭虔誠的在她嘴脣上印下一吻啞聲道:“我承認,我對你確實是用盡了心機……”
“瞭解你的喜好、琢磨你的性格、甚至傻乎乎的去學所有你喜歡的事物,就是爲了有朝一日出現在你面前時,或許我們能多一些共同話題。”
“爲你,我真的做了很多事情,但我卻從不曾計算過你!就是我愛你愛的要發瘋、卻只能躲在角落裡絕望的時候,我都不曾想過要用手段得到你!”
說着想起當初被她厭惡時的絕望,他擁着她的力量越發大,自己也忍不住顫抖起來,閉上眼貼着她呢喃道:“愛你、想接近你甚至想要你,都是我控制不住的本能。而你在牀上的每一個反應,都讓我癡迷、歡喜甚至失控!”
“不要懷疑我……只有接近你的時候,我的心跳纔會失衡。這世上也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所求。我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讓你安心相信我,但我想說,我比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珍愛你!”
說着,他睜開眼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就放在自己的心臟處,再次親了她一下後,居然就這樣看着她,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魂魄靈識共享給了她!
楊雨雪愣了,看着他發了許久的呆。
過了很久,才把自己的手從他的胸口處縮回,然後攬緊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埋首在他肩膀上悶聲道:“魂識收回去……不然……別怪我忍不住動手腳。”
曹國華察覺到她的軟化,低頭抱緊着她輕笑道:“我是你的奴僕,身心都是你的。只要不抹除對你的記憶,想要修改什麼你若想就動手吧。”
楊雨雪怎麼可能真動他的魂魄,那是真會死人的!所以只能恨恨的又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曹國華頓了頓,收回魂識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再勾引我,別怪我失控……”
他的話讓她想起了剛纔的羞憤和憋屈,接着只覺得現在居然再次被威脅,一時間新仇舊恨都通通涌上了心頭,恨的是牙癢癢。
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張嘴咬了下去!
“嗷嗷嗷!!!!”
看她開始發瘋,曹國華卻只感覺自己被她咬的頭皮都在發麻,全身的肌肉都不由得繃緊了。
用力按住她的後腰,深吸一口氣咬着牙警告道:“你再這樣……我就要換個地方給你磨牙了!”
就在他們兩人正躲在空間裡互相傷害時,蒼穹派卻因爲玄辰一行人的迴歸而炸開了窩。
蒼穹派的一個秘密會議室內,一堆老傢伙正在圍在一起,雙眼放光的看着一枚飄浮在空中的小印章,不時七嘴八舌的討論着。
而正坐在主位上的玄陽,卻是把視線轉移到了正舒服的坐在下方,但整個人卻魂飛天外的玄辰,開口問道:“楊雨雪修爲已經突破金丹?”
玄辰回過神來,淡淡回道:“她那個奴僕都已經是金丹七層的修爲,她在內圍也呆了四百多年,修爲肯定也已經突破金丹期。”
玄陽卻敲了敲桌子,皺眉看着他不滿道:“你去看過廣場的傳承碑上,有沒有他的名字沒有?”
玄辰一愣,問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