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隱秘的房間裡,一眼望去,在這個房間裡面至少有十多個年齡大小不一的女人。
這個房間的女人都是朱文的基地裡的反抗者。
朱文帶着覺醒者以及一些親近他的人依仗着超能力與槍械把持着基地裡所有的糧食。
在基地裡面作威作福。
在暗地裡也就出現了反抗朱文的人,他們雖然人少,但覺醒者卻不在少數。
朱文沒有實力一口吞下,也就暫時留下了他們,本想這次攻佔官方避難所之後,一舉拿下他們的。
現在卻成爲了幻想。
“韓姐,他們沒回來呢吧!”
一個年輕的女人靠向身邊的女人說道。
這個韓姐的年齡明顯比她大不少,年齡積攢的韻味令她讓人一眼看去就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嗯,快一天了”
韓姐在這些人裡面的實力最強,自然而然的被推舉成爲領頭人。
“現在的基地裡他們的人不多,我們去查探一下情況。”
韓姐思索了一下,如果他們回來了,她們在這裡只會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偵查情況,早做準備。
“那好,文靜,你和徐莉一起去,你們相互照應一下。”“好。”
韓姐叫起不遠處的徐莉和文靜一起去探查情況
文靜的天賦能力是隱身。
徐莉的能力則是聲波,就類似於蝙蝠的超聲波,可以很好的探聽消息。
今天朱文帶人外出的消息就是徐莉聽到的。
房門剛打開,就聽到一道巨大的聲音。
韓姐心頭一緊,“快去看一下,出來什麼情況了。”
房間裡的所有人聽到聲音全都登時站起來。
外面的情況關係到她們的安全。
她們可不想落入敵人的手裡,那樣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徐莉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
“不是朱文他們,好像是官方避難所的軍人,他們把大門炸開的。”
“什麼,難道官方避難所已經把朱文他們全都殺了?”
一個女孩激動地上前說道。
“是的,全都死了,他們是來接手這個基地的,文靜還留在那裡,我會來彙報。”
韓姐聽到軍人也是頭腦一熱,但是冷靜一想,有可能嗎?
“你確定在他們是軍人嗎?”
一盆冷水潑下,包括徐莉在內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應該是吧,上百人呢,還跟着一些超能力者。”
徐莉也開始有點不自信了。
“我們可以離開了,可以離開了。”
一個激動地聲音出現在房間裡,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隨後人影顯現,是文靜。
“他們全部都死了,軍方正在清掃整個基地。”
“你確定他們是軍人嗎?”
韓姐的冷水再一次潑下,但這次卻沒有澆滅文靜高昂的火焰。
“確定過了,我之前見過他們的。”
“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離開這裡了嗎??”
“他們終於死了。”
她們見過太多被朱文他們打死,虐待致死的人了。
人類的黑暗面在災難之後被徹底的放大了。
“是這裡嗎?”
一個身着軍裝的女人出現在了門口,身邊還跟着三四個男人。
“是這裡,詩意姐,她們應該就是這個基地的反抗力量。”
這個身穿軍裝的人自然是周詩意了。
楊軍和周詩意集合後,章明遠也安置好人回到了這裡。
三人分隊,一人一個基地。
周詩意選擇了朱文的基地,楊軍去了日國人的基地,章明遠則是帶隊去李虎的基地。
身着機甲的軍人直接打開大門,衝了進去,覺醒者緊隨其後擴散至整個基地,鎮壓整個基地,最後上百名軍人接手穩住局面。
“你好,我是天雲基地的周詩意。”
天雲基地這個名稱是最近剛剛選定下來的,主要是因爲張老爺子感覺一直叫避難所也沒有名字也不好聽,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天雲避難所?你們不是清遠市的官方避難所派來的嗎。”
這又是什麼地方?
房間裡的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於是乎韓姐站出來問道。
“你也可以理解爲新的官方避難所。”
周詩意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們說明這個事情,只好說是新成立的一個官方避難所。
畢竟所有官方避難所的人員的確在向那邊轉移啊。
所以她的解釋也沒有什麼錯啊!
“潘越,帶她們回基地。”
周詩意對身旁的潘越說道。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她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等一下,這位……周詩意。”
韓姐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周詩意,想了一下也只好叫全名了。
“還有什麼事情嗎?”
周詩意停下來腳步。
“你能不能去救助一下被他們侵佔的女人啊。”
韓姐話一說出口,房間裡其他人的反應瞬間燥了起來。
“是啊,這位姐姐,你去救救她們吧。”“她們太可憐了,去救一下她們吧。”
……
“在哪裡?帶我去看一下。”
周詩意看到了滿房間的女人都在向他請求。
她的心頭涌現出一絲不好的感覺。
房間裡的人帶着她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打開門,周詩意見到了前所未見的一幕。
赤裸的女人披頭散髮呆呆的坐在原地,不少女人的脖子上還戴着狗鏈子拴在柱子邊上。
不少人的身上還滿是傷痕,角落的還躺倒着幾個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
這一幕不僅刺入了周詩意的心靈,同時也刺入了潘越幾人的心裡。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人性竟然可以可惡到這種地步。
“這裡是他們的地方,她們都是發泄品……”
話還沒有說完,韓姐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身體一陣無力,倒坐在地上,其他的女人臉上也滿是淚水。
“這裡是文靜發現的,當時文靜情緒激動,身體從隱身狀態出來,被發現了。要不是後來重新進入隱身,才躲過他們追蹤,她也會成爲這裡面的一員的。”
韓姐哭泣的聲音訴說着發現這裡的經過。
一旁的文靜回想起來當時的情形就是一陣後怕。
潘越幾人的眼圈通紅,牙齒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他們有些後悔當時的下手爲什麼不夠狠,爲什麼沒有留下他們,把他們千刀萬剮,挫骨揚灰,而是讓他們那麼輕鬆的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