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李治的命令一下達,所有的坦克自行火炮的炮口開始擡高,之後原本漆黑的夜被炮火的火光耀的通紅。
整個天空都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之間讓不知道人們還以爲是打閃。
有彷彿回到了二戰時期,那炮火的猛烈程度一如當年空軍投降諾曼底一樣。
地面德軍的防空炮火一樣,那半邊天空都成了紅的,黑夜中炮彈火箭彈就像火流星一樣的飛舞,它們不失時機的在夜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讓人看後禁不住的讚歎,原來戰爭之神竟也是如此的美麗。
這種猛烈炮火的後面就是斯文顏跟溫碧樺部隊的慘重損失,她們沒想到竟與對方在這裡遭遇了,她們一開始有些慌亂,之後前鋒壓上去之後纔開始多少的鎮定一些。
黑夜裡她們只管把一路上才招募的部隊往前送,卻不成想敵人竟是有備而來,這這一頓炮火都是延伸射擊,顯然對方做了充足的準備,要不然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進行整齊如一的射擊!
斯文顏跟溫碧樺被對方猛烈炮火唬住了,她們倆個不得不先找防炮掩體,不然她們將跟那些被炸飛的喪屍一樣缺胳膊少腿的。
溫碧樺剛藏到一個水泥墩子後面,就被傍邊的爆炸的氣浪一下子掀翻了過去,搞得她身上一身土,還有大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炮彈皮劃了一下,鮮血直流的。
嚇得在一個土坑裡面躲避炮彈的斯文顏一把趕緊出來死命把溫碧樺拖進了她藏身的那一個土坑。
之後外面不但不停的打雷打閃還不時的下土雨,淋的這兩個女孩兒成了孫行者,這衣服什麼的全都是溼漉漉熱乎乎的泥土。
斯文顏不知道爲什麼泥土居然是溼的,而且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子土腥味兒跟血腥味兒,這讓斯文顏忽的想起溫碧樺被炸傷了。
於是她撕開溫碧樺褲子,察看她的傷口,索性沒傷到動脈,於是斯文顏用自己的一件衣服給溫碧樺包紮了一下。
她們這些女孩兒儘管是喪屍母體,可能在佔據上風的時候耀武揚威風光無限,一旦碰到了強敵就原形畢露。
先是溫碧樺忍不住的痛哭起來,之後斯文顏也一個沒忍住,兩個女孩兒在一起是抱頭痛哭啊!
這外面的炮火依然猛烈,她們那倆個部隊被炸的到處亂躥,一時間指揮系統出現了混亂。
而西園寺蘭子的部隊在炮火的掩護下相對面的敵人發起了猛攻,一來一回之間兩方此消彼長。
斯文顏溫碧樺的部隊被打得連連敗退,西園寺蘭子的部隊甚至殺進了對方的中軍。
這樣一來李治人類部隊的炮火就連西園寺蘭子的部隊也一起轟炸了起來,搞得西園寺蘭子好一個鬱悶。
儘管如此,他們卻是佔了這場戰鬥的上風,李治人類部隊的炮擊持續了兩個小時,直接把溫碧樺跟斯文顏炸哭了。
欺負人,人家倆女孩兒在“防空洞”一個勁大罵李治欺負人,缺德,不會讓服人,讓聽到她們罵得作者大笑不已,能不成你殺過去屠殺人家的時候就是應該?
自古以來戰爭都是殘酷的,不能因爲你打不過人家就罵人家不要臉,又是一羣大男人欺負兩個弱女子什麼的。
要知道這上了戰場,就不分男女,你殺人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欺負人哪?
只能你殺別人,別人不能打你,哪有這個道理的?
其實跟女人就不能講道理,李治這一點做的很好,先炮轟炸的這倆妞沒什麼脾氣了,然後人家想辦法擊潰你。
但是李治不知道女人在戰爭中是很難像男人那樣承受災難的,在李治幾個小時的狂轟濫炸之後,斯文顏跟溫碧樺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特別是一顆冒着煙滾燙的炮彈落到她們那個土坑面前的時候,她倆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然而幸運的是那顆炮彈是顆啞彈。
至於爲什麼是啞彈,作者不想提,要知道現在假貨氾濫的今天,這軍工也會受到影響,想當年甲午海戰,鄧士昌不就是被那些啞彈跟假貨害死的嗎?
可見打假運動任重而道遠,這是跟喪屍打,幸好是一顆,如果多的話,李治他們就別打仗了,等着讓喪屍啃臉!
斯文顏跟溫碧樺看着落在她們面前的那顆炮彈許久沒有爆炸,才知道那是顆啞彈,但是她們依然死死的盯着那顆炮彈不敢動彈。
現在人家倆人那是一魂出鞘,二魂昇天的,三魂嚇走了兩魂,七魄被那炮彈攝取了四魄。
她們倆忽然有點後悔了,後悔去突襲臺南,如果她們打臺東市可能就沒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如果她們當初真的跟李治講和,那麼就不會有今天這麼狼狽了,她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
對方是怎樣識破她們的計策的,要知道當時她們的計劃只有她們四個人知道,現在林平之被抓,她們倆個又被壓制打得如此之慘,這問題很有可能出在了她們的另一個皇甫緒娟的身上,所以斯文顏跟溫碧樺一時之間都認爲皇甫緒娟把秘密泄漏了。
但是林平之回來說李治沒有識破皇甫緒娟的身份,但如果問題不是出在皇甫緒娟身上,難不成是出在林平之身上?
一時間斯文顏跟溫碧樺也想不太明白了,直到炮擊結束,斯文顏才拉着一瘸一拐的溫碧樺拼死突圍。
她們現在已經是敗了,到處都是她們戰敗四處逃竄的喪屍,她們兩個好歹的往後走了幾百米,這溫碧樺就撐不住了。
畢竟她的腿受傷流了很多血,所以溫碧樺索性不走了,她讓斯文顏快走。
斯文顏哪裡能捨卻溫碧樺,儘管平時多少有點小爭執,但是此刻同舟共濟,不能丟棄溫碧樺,如果在丟棄了她,那麼自己就真的成了獨自一人了。
斯文顏非常的害怕孤獨,這種感覺甚至可以追溯她的小時候。
她害怕天黑,害怕自己一個人一間屋睡覺,害怕放學之後一個人回家,害怕沒人陪她,直到現在她的這種習慣還在繼續着。
於是她在那勸說溫碧樺跟她快走,這一來二去的,西園寺蘭子的喪屍部隊可就攻上來了,斯文顏跟溫碧樺的衛隊急忙迎了上去,那些喪屍就在她們附近不遠處展開了激戰。
溫碧樺見狀無奈只好忍着疼由斯文顏攙扶着走路,爲此斯文顏還找了一根木棍幫助對方做支撐。
這一仗打了四五個小時,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斯文顏跟溫碧樺互相攙扶着,在一部分喪屍的掩護下竟往屏東市的方向逃去。
但是她們還沒走出幾千米去,就見對方忽的殺出一軍,爲首一將,和服罩身,披頭散髮,此人乃李治手下大將血刃是也!
他立在寒風中,那衣服跟袍子似的在風中不斷搖擺,他的頭髮也跟着風的方向飛揚,他手中握着一把銀光閃閃的野太刀,此時血刃的手下一世一字排開,密密麻麻的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喪屍之牆。
看到這一幕的斯文顏跟溫碧樺都是無力的倒了下去,她們現在這個樣子碰到了戰鬥性母體,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要知道文官遇到武將,你怎麼打?
用帽子扔人家嗎?還是抗議,抗議,我強烈抗議。
這都無效地,於是溫碧樺跟斯文顏被血刃擒拿住,這一仗到此結束,臺灣,乃平。
當皇甫緒娟見到斯文顏跟溫碧樺的時候,她幾乎認不出她的兩個好姐妹。
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渾身破破爛爛的,衣服頭髮上全都是土,而且溫碧樺好像受了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她的心中一陣兒難過,眼中就落下淚來。
人家在監獄裡一個勁的要求要見李治,也要求見她的兩個好姐妹,但是一家人沒有理她的。
敗軍之將,免死爲幸,這倒好還有格外提要求的,讓你們姐妹見面,是商量着串聯還是要上訪阿?
不可能的!
但是皇甫緒娟要求見李治的條件卻是得到了滿足,皇甫緒娟在第三天下午李治辦公室裡見到了李治。
李治明顯比前些天氣色好的多,不但看起來更加的年青了而且顯得相當的精神,這讓皇甫緒娟心中是又愛又恨的。
當李治給她倒咖啡的時候,她一巴掌就給李治貼在了臉上。
李治先是一陣的愕然,然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皇甫緒娟,她瘦了,顯得很憔悴,一看就是這些天很不開心。
李治略微一笑,隨即釋然,換作誰,誰也會這樣的,她現在的反應屬於正常。
李治並沒有責怪皇甫緒娟,但是趙飛博跟那些警衛的槍一下子嘩啦啦的全都瞄準了皇甫緒娟。
李治衝那些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趙飛博這次卻沒有按照李治的要求執行,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女孩兒相當的危險,儘管她美麗,漂亮但她是喪屍母體,而且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他很擔心對方會傷到李治。
上次由於自己丟了李治,差點沒讓二炮揍死,他可不想再捱打,至少不想再被二炮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