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黑如水在關上雄一走後便問起了李健當時的情況,李健不愧是風騷四,說得既風騷還得體,他的話儘管有水分,但是百分之八十卻是真的,簡短順序明瞭。
而李健一說完,李治跟黑如水都不言語了,李治心裡面那個氣就別提了,這二炮你他孃的就不會休息休息,沒事去海灘看什麼妹子啊?
看出事情來了吧?你都快軍長了,怎麼還跟當年孩子王似的?但是李治轉念一想,對方那種人也該殺,換作自己肯定也要出手。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他們這些軍人應該幹得事情,而且那個關上雄一明顯就是一害,你看他說話的樣子,來的時候那氣派就不像是個好人,要仔細的調查一下。
剛纔野田監獄長介紹的時候只是說關上雄一是在野黨黨首,但如果單單是個在野黨黨首他不用如此害怕吧?此人必定是道上的。
如果是道上的,他肯定有違法的情況,該用拳頭擺平的就用拳頭擺平,這是李治此時的想法。
而黑如水卻是在想這個事情如何處理,對方一者死了弟弟,這事必不會算完,他們如此大師動衆的是不是有什麼別的目的阿?
要知道得罪他們軍方的後果很嚴重,而對方卻不計後果的來得罪他們,這不是傻.比了嗎?
如果正常的話施加一下壓力處理肇事兇手就是,他們在九州就知道了這件事情,這一回來果然是沸沸揚揚的,對方肯定別有用心。
到底是什麼樣的目的哪?他想不出來,因爲他實在找不到對方如此得罪己方合適的理由。
二炮見李治跟黑如水都站着發呆,便拉着李健還有黑田說笑個不停,現在黑田對他來說可是很重要啊!
人在屋檐下,是不是?所以人家二炮摟着黑田的脖子一個勁的跟他套近乎。
黑田現在都快哭了,二炮這廝身上那汗臭味不說,這他娘卡着他的脖子哪裡是親密,分明就是不同意就滅口,他這老胳膊老腿,可別跟關上雄二一樣交待了這裡就行。
他現在突然明白關上雄二怎麼死的了,關上雄二冤啊!
你看這中國黑廝力氣這麼大動作,又這麼粗魯那雄二不被打死纔怪哪?話說能不能先放開我啊?
二炮還在那裡夾着黑田脖子到處炫耀哪!怎麼樣?我跟黑田那是哥們兒啊!看看,是不是?
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們,黑田你說對不對?什麼,夾疼你了?不好意思啊。
不過你也是,你怎麼不早說哪?真是。
那邊的黑田聽後就是一陣無語,心裡不由得罵道,我靠,我一直都在說好不好?你這黑廝哪裡聽見過,這倒好怨起我來了。
一時間感覺到二炮很無恥很強大。
此時關上雄一已經是回到了他的黨部,這是一座高約五十米咖啡色流線型的辦公寫字樓。
現在還是早上,藍天白雲的,他這樓從下面看那雲彩好像就在那樓上經過似的,不知道上面的人打開窗戶能不能觸摸到雲彩。
筆者曾爬過七次泰山,泰山雲海筆者遇到過兩次,那就是一種雲裡霧裡的感覺,你在山腰時就像下霧一樣,眼前能見度很低,只能看到一些似霧似煙的氣體從你面前飄過。
而當你爬到南天門玉皇頂往下看時,哦,原來是雲海啊!
山上往下看處一片雲彩,就像白色的海洋一樣,有那麼一種如臨仙境的感覺。
就是冷點,當時深秋時分,這山上早上還有冰雪,筆者悲催點那次得了感冒。
後來爬山時只要不是盛夏死活都租軍大衣的,想起來就是一陣的溫馨啊。
卻說關上雄一此刻那可是暴跳如雷,人家用武士刀連劈了一張桌子,三把椅子,還有一個飲水桶,不過這島國的太刀真的很快,削鐵如泥的。
曾有國外的技術人員做過刀具測試,太刀砍不鏽鋼的水桶一刀就過,可見其鋒銳。
這裡砍這些桌子椅子的還不是小菜一碟?
下面的那些黑衣人都視若無睹,也許他們見慣了,也許他們害怕不敢出聲,他們就像一些裝飾品一樣帶着墨鏡一動不動的背手而立。
關上雄一砍了幾把椅子還是怒氣不止,他猛地一眼看到對面牆上掛着島國天皇的畫像,忽然覺得很扎眼,端着太刀就要去砍那畫像。
看到這裡面他身邊一直不語的黨內行政院長髮話了:“關上君,關上君!請忍耐!這是天皇神像砍不得!”
關上雄一在神像前舉着太刀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砍,但是他揹着身子大聲吼道:“那個李治欺人太甚!先是他的部下殺人在先,今天我們的好心拜訪又被他們成心羞辱!不殺此人氣煞我也!”
關上的行政院長名叫南原隆吉,四國高知縣人,這人也是一個殺人流竄犯,但是他跟關上不一樣,這人當年因爲被人要挾過失殺人。
他的性格總體還是不錯的,但要知道這罪犯不一定都是壞人,很多就是因爲性格或者一時衝動才釀成大錯的。
南原也是這樣的,他被通緝之後就開始了他爲期三年的逃亡的生活,從四國逃到北海道,再到九州,又到了沖繩。
這一路上酒店旅站都不敢住,連大街都不敢上,生怕被警察認出來,每每他聽到路邊警車響的時候都嚇得心驚肉跳的。
他化作乞丐一路行討,受盡了多少人間冷暖受盡了多少白眼,這就是爲他反的錯買單,直到他遇到了關上雄一,關上救了他,給他洗白了身份,他才結束了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流浪生活。
他現在有了新的名字木上江一郎,現在的他已經是關上雄一的行政院院長了,他們是由黑社會轉型的政黨。
很多時候他們在白道的產業都是靠着黑道的拳頭獲得的,而他們這幾年在沖繩的所作所爲還算不錯,慈善福利什麼的一直做,老百姓只要你們這些政黨搞好經濟就行,他們可沒心思管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只要把老百姓的日子弄好它,隨便你怎麼搞都行。
南原聽後就是一笑,他的散眉上的小瘤子也隨着他的笑聲不斷的起伏着:“呵呵,關上君,對付這種人不值得生氣,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爲關上君報一箭之仇!”
關上聽南原這話語氣不善,心裡不由得暗道,他不會是想暗殺李治吧?要知道他這個想法已經在心裡想了無數遍了。
甚至在黑田監獄李治說那話時他就想摸槍一槍打死李治,但是他不敢。
那可是部隊的首長,這要是死在自己手裡面,不用說自己,自己這個黨都要被李治的部隊給剷平了。
他以前作時候都是圖痛快不計後果,但是現在人家吃虧吃出來了,畢竟已經打打殺殺二十多年了,他也受過高等教育,前文說過這人是早稻田大學機械專業畢業的高材生,他有一定的判斷力,只是他的性格讓他不時的爆發,一爆發就兇殘成性非把別人幹掉不可。
但是他又忍不下這口氣去,他的弟弟死在對方部下手裡面,自己又被對方司令官好一個羞辱,這堂堂七尺男兒有仇怎麼能不報?
所以一時之間他的內心也是相當的矛盾,他手中的太刀此刻在地上來回的划動,本來很有規則的劃痕,現在變得有些凌亂起來。
關上並沒擡頭卻是問道:“南原君,莫非你有什麼好辦法?”
南原眼睛裡閃過一絲狠毒的目光咬着牙說道:“暗殺!”
關上聽後大笑不已,這事他早就想到了,這事情如果做的不乾淨利落手腳麻利這就是授人以柄啊!
他笑了一陣兒,擡頭望着一臉不解的南原止笑說道:“南原君,你想的太簡單了!對方可不是一般人物,這事如果做的不利索,勢必會引起軍方的打擊,這樣一來我們扳倒執政黨的計劃就落空了,要知道沒必要跟軍方過不去,我們逼對方的原因就是爲了扳倒執政黨!”
“不會的!我手下有一人,此人武功了得,人送外號斷水流大師兄!不知道關上君聽說過沒有?”關上話音未落,南原就開了口,他知道關上怕自己做的不利索,這偷雞不成反折一把米的事情人家南原也不幹,有道是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他手下有能人人家纔敢這麼說。
“你說的是那個伊賀忍者?”關上聽後問得很猶豫,對於斷水流大師兄這個名號他一直就聽說過。
此人被傳的神乎其神,他被描繪成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人物,但是關上一直也沒見這個人,這領教過就沒有發言權,於是他不由得問南原:“此人真的有那麼神奇?”
南原聽後大笑不止,他對關上說道:“關上君,現在斷水流大師兄就在此屋內,你能看出來他在哪裡嗎?”
關上聽後大驚失色,他不由得打量起周圍來,但是他左看右看都沒看到斷水流大師兄,要知道斷水流大師兄在哪裡?請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