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李治的先鋒大將血刃在行進到離西歸浦之家大約5裡地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了,怎麼不對?太不對了!眼前的情景靜悄悄的,他們在通過一些柵欄跟鹿角的時候,居然沒有人看護!這讓血刃一下子意識到了危險。他們這些打仗打習慣的人,都有着強烈的預感,這種東西是無法解釋的,可能是第六感吧。
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有預感的,估計很多大大都有類似的體驗或者經歷,這打過仗的士兵跟軍官應該更有體會。打慣仗的將軍們更是深諳此道,在遇到危險地時候,他們第一反應會躲避,躲不開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的進行作戰準備。
就像刺蝟一樣,遇到危險地時候先躲避,躲避不開的時候就把自己縮成一團,形成刺團來作戰。準確的說這是人類的一種本能,也是一種潛意識。
卻說血刃此刻感覺通道內的風陰颼颼的,他的全身都緊張起來,每一根毛孔都像被凍了一樣,一下子全都閉合了。他的右眼皮直跳,心頭也是突突直跳,血刃頓時暗叫一聲不好,他立馬就停下不走了。
他下令讓紫紅色敏捷型喪屍整隊,不一會兒就形成一個半圓形防禦陣形,而他扛着東洋刀卻在一側緊張的注視着通道前方,等待着李治他們的到來。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李治他們到來,這讓血刃覺得更加的怪異,他就像一隻要到蛇窩裡偷蛋的狐狸面對着對面藏在暗處的毒蛇一樣的小心,此刻心裡的那種忐忑就別提了。
有大大看到這裡就會問,這血刃不是戰神嗎?那打幾隻蝙蝠怎麼會這樣的害怕,嗯,在這裡作者只能說,任何的軍官在指揮作戰的時候,特別是在不知彼的戰鬥時都會非常的緊張,他可能表面上很放鬆,但是內心絕對不像表面上一樣的平靜。
再者就是平八郎的吹噓了,平八郎再回去之後滿身繃帶,渾身是傷這讓同樣爲戰鬥性母體的血刃驚訝不已,下面什麼東西這麼厲害啊?平八郎立馬吹噓了一陣,血刃將信將疑的,特別是平八郎說自己大敗喪屍巨鼠的時候,血刃差點沒笑下下巴來,什麼?幾隻破老鼠就打的你這個樣,你他孃的幹什麼中用啊!平八郎當時一聽就不樂意了,立馬領着血刃去看了看他的喪屍鼠王。
血刃路上一直在笑平八郎胡扯,怎麼可能?那老鼠就那麼大點,就算變成了喪屍又能多大?搞笑!這平八郎平時就是喜歡吹牛!也愛炫耀,你看看人家真田,人家敢吹那是人家有本事,不服試試讓真田的生化侍者出陣跟平八郎這個生化將軍打打!平八郎敢嗎?他不敢!這種連生化侍者都打不過的人也好意思叫戰鬥性母體,如果是他他早就羞愧的刨腹自盡了!丟不完的人!
但是當他見到喪屍鼠王的時候,他直接震撼了,這什麼樣的怪物啊!這貨根本就不是老鼠,他孃的比藏獒還要大好幾號!能叫老鼠嗎?據說二郎神的神犬就是藏獒,而這隻巨鼠居然比獒王還要威風!看上去威風凜凜的,一副王者之氣籠管着全身,甚至一些普通喪屍見到這隻鼠王都在後退!
是的!血刃看的很清楚,它們在後退!要知道那些普通喪屍只有見到灰黑色生化侍者級別以上喪屍纔會出現上述的情況,所以血刃那是一個驚歎連連啊。而平八郎看到血刃那驚訝的表情滿意極了,跟他說地下像鼠王這樣怪物很多,他好不容易纔收服了這樣的一隻,其它的全都被他們殺死了,說得血刃半信半疑,心裡面暗咐自己要小心。
這不他自從下來以後,的確見到了一些喪屍巨鼠以及蛤蟆老大,但是卻沒見到平八郎那隻鼠王那麼大得變異鼠了。不過他見到這些這東西以後也是驚駭不已,知道這裡面藏龍臥虎,陪着小心的緩緩前進。血刃作戰歷來勇猛,這次忽然變得小心翼翼,這讓後面的李治等人讚歎不已。
他們跟那些怪獸打過交道,深知其中厲害,此刻見血刃如此的小心,都不由得佩服血刃有大將之風!李治他們爲什麼走的這麼慢哪?那是因爲他們遇到了一點小狀況,什麼狀況哪?那就是羽見跟娜娜子化妝成士兵混進來了,一開始李治他們並沒有發現,後來就不行了,李治什麼人?他在整隊的時候一眼就看到王寧營隊裡面有兩個古怪異常地士兵。
李治當時就問童虎怎麼回事?童虎把王寧找來一問,王寧支支吾吾的,李治一看就不對,直接把那兩個士兵叫了過來,叫過來看!嘿!李治沒好氣,這兩人自己認識,誰啊?羽見跟娜娜子!這兩個搗蛋鬼,這不是成心搗蛋嘛!娜娜子一臉委屈的說是來幫忙的,李治聽後鼻子都快氣歪了!他孃的兩個連槍都不會開的女孩兒這是來幫忙的?幫倒忙還差不多!
李治當時就發了飆,讓趙飛博趕她們回去!羽見也火了!我們來是關心你,你這就好像誰稀罕來似的?你請我們我們還不來哪!李治一聽直接氣笑了,你這不請自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羽見人家一聽,就是不講理了,死活不回去!
說什麼跟着他給他記錄一些事情,全當她們倆是戰地記者,什麼她們的死活不用他操心!而且娜娜子的一句我還可以給你壓子彈哪!讓李治無語了一分鐘。而童虎王寧等人在此刻也意識到還是李治說得對,跟女人,不能講理!因爲她們本身就是不講理的。
李治好歹的跟這兩個“戰地記者”約法三章之後,部隊才緩緩進發,他們沿着血刃跟嚮導留下的標誌很快就找到了血刃跟嚮導還有翻譯。李治一看血刃怎麼不走了,心中納悶帶着黑如水等人就過來了,當然那兩個尾巴似的戰地記者也是亦步亦驟的緊跟着李治。
李治看了看對面面色凝重的血刃問道:“服部將軍,怎麼不走了?”
血刃沒說話,他先是回頭看了看那通道,然後又望了望傍邊的鐵柵欄跟鹿角。
李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還沒有說出口,黑如水已是脫口而出:“天哪!前面有敵人?”
血刃衝着李治點點頭,李治心下頓時驚疑不定,他穩了穩情緒,但語氣還是有些驚慌的問道:“前面的敵人強大嗎?”
血刃嘆了口氣,彷彿要吐出心中的鬱悶來一樣:“不知道!但我知道前面的敵人不簡單!你們確定這是西歸浦之家的方向嗎?”
血刃傍邊地嚮導在聽到翻譯的話之後變得非常的不滿,他立馬就大聲的嚷嚷起來:“什麼意思啊?你們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們憑什麼讓我們帶路!我告訴你!這地方安全地很!不信!我在前面帶隊!”那嚮導居然甩身就走,當然還回頭說了一句:“沒見過你們這樣的!”
這讓李治他們一下子都變得面紅耳赤的,他們守着人家當地的嚮導這樣說的確是太沒禮貌了,除了血刃一臉的無所謂,這邊竟然是人人鬧了個大紅臉,一家人看着那嚮導繞過半圓形的喪屍羣一人走到前面,不由得都慢慢的跟了上去。
李治也沒法說這些高麗人的性子真暴躁彷彿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都他孃的一樣倔!這事情還沒商量一下的就讓人家給攪了,紛紛覺得沒意思。於是乎,血刃的部隊隨後掩護,李治的人類部隊繼而跟進直奔西歸浦之家而去。
這西歸浦之家前面帶路的嚮導來了不下二十次了,他對這裡相當的熟捻,就像回家一樣的輕車熟路,此刻他非常的鄙視後面的一羣膽小鬼!據說島國人全是屬狗的,翻臉不認人的。這支那人他孃的敢情全是些屬兔子的一個比一個膽小!這讓人瞧不起,還是我們高麗人最好,你說這支那人真是不要臉,本來老子是我們高麗人他們非說是支那人,韓醫說成是中醫,印刷術也成了中國的,連偉大的李世民他孃的也成了二五仔,居然是中國人!
這中國人最不是東西,朱元璋他孃的本來就是高麗人還是高麗首爾人哪!什麼時候也成了中國人?沒事還給高麗亂起名字,什麼漢江,漢城,什麼釜山,西歸浦的!他孃的中國那些畜生們給我閉嘴好不好!我們什麼時候是中國的屬國來着?什麼時候北京長白山的南京的成了中國的了?真是不要臉。就連他孃的韓寒都是我們高麗人不小心在北京超市裡面丟的孩子。你們他孃的中國人就會瞎搞!我們高麗文化源遠流長,那是人類的發源地之一啊!
什麼時候非瞎扯上兩河文明瞭!至於聯合國承認了那是他們不開眼!還有高麗的國旗,那太極八卦本來就是我們高麗研究出了的,伏羲什麼的都是高麗人,沒文化拜託就不要亂說,好不好?還有曹操什麼時候也成了中國人了!
不解釋清楚老子今天向喪屍聯合文本組織抗議去!人家氣咻咻的沿着前面那是一路前行,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大拐彎兒,那裡顯得極是陰森,而且也非常的昏暗!嚮導知道這拐過那個彎去,再往前走走就到了,於是他緊走了兩步閃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