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虎歪歪頭,睨了張邦一眼:“小邦,你的女人,看來沒怎麼 調 教,看來還得哥我幫你一下。”說罷上前“啪”一聲一擊響亮的耳光將藍小菊的嘴角都打出血了。藍小菊 中和腦子中全是“嗡嗡”作響。
吳虎用手槍點着衆人道:“這是末世,外面就是他媽的怪物喪屍,這裡我就是老大,我說什麼你們都得無條件服從,誰反抗就是這樣!”
“呯”一聲,毫無徵兆地吳虎給了李猛一槍。李猛一臉不相信地捂着不斷冒血的胸口,倒在了地上。
“啊!――”被吳虎好色殘暴眼神看後躲在李猛身後的妝雨立即尖聲大叫起來。
槍聲和妝雨的尖叫聲頓時吸來了門外滯留的三頭喪屍,加上鮮血在空氣中的彌滿,三頭喪屍開始猛烈的撞擊大門起來。
“妝雨!”李猛無力地聲音,讓妝雨尖叫聲停了下來。妝雨伏出身子,將耳朵傾向李猛。
“妝雨,我錯了,不該跟着他們來,把,把你送入虎口,對,不起!”李猛無力地垂了腦袋,死不閉目。
妝雨無聲地流淚,突然抓起李猛掉在地上的刀子,向吳虎衝去,她要報仇!
吳虎輕蔑看着妝雨衝來,側身讓過刀子,恨恨一拳打在妝雨腹部。
妝雨只覺腹部如刀攪一般,全力力氣被抽空了,一下灘到在地。
吳虎手槍代手指對劉加強、男爲東和孫勇、遊剛喝道:“你們還他媽地站不不動,快點把這三個小妞綁起來關到審訊室。還要這幾個小妞再動刀子試試老子的耐心嗎?還有,老子親自動手,這幾個小妞以後就沒你們的份兒了!”旁邊的藍小菊正彎腰撿起一把刀子準備向吳虎衝去。
劉加強、男爲東和孫勇、遊剛一聽這話,明白了吳虎的意思,這幾個女人不是吳虎獨享,他們還能喝點湯。看着藍小菊和妝雨憤怒的眼光,這種小辣椒,夠味,而周芸側像一隻柔弱的小白兔只等他們蹂躪了。這末世,如果沒有外面那吃人的喪屍,還真不錯!四人哄擁而上將藍小菊、妝雨、吳鳳和周芸制住。
吳虎見四人的表現,明白自己又打又拉的手段已將這個幾個徹底收服,他又指着地上李猛的屍體對張邦道:“表弟啊,不是哥說你,這小子一看就是反骨仔,沒將你和我放在眼裡,特別是我一說到女人,這小子就對我橫眉冷眼的,我不搶先下手,說不定他還會尋機會偷偷插上我一刀呢。以後我是這裡的老大,你就是老二!有我吃的,就有你喝的!”
張邦本來對李猛的死還心懷愧疚,雖然在學校醫務室裡兩人因他執意將藍小菊帶走而產生意見分歧,必竟兩人還是朋友關係,現經吳虎這麼一說,仔細一想:現在他們寄人籬下靠表哥的勢力特別是他的槍支彈藥才能更好地活下去,而按表哥這色哥加上末世血霧對人性的影響,肯定會對自己帶過來的藍小菊、妝雨、吳鳳等女人下手,而李猛肯定爲護着妝雨,按李猛不肯吃虧的性子,終會和表哥鬧翻的。長痛不如短痛!這已經是末世了!自己都是朝不保夕,還講他媽的什麼朋友感情!至於藍小菊,末世到來之前,也只是想泡泡而已,現在末世到來,強者爲王! 者優先!看樣子,表哥各項機能也得到強化,拋開他手中有槍不說,自己單挑他也只有五五勝算了,算了!只要活下去,正如表哥所說,還會缺女人嗎?!
張邦想通後對吳虎道:“好,表哥,我聽你的!不過,我有個要求。”他指着藍小菊道:“這女人,除了你我外,誰都不能動!誰動,我砍誰!”
張邦這樣說,無非是要在孫勇和遊剛面前保留一點曾經老大的面子,也算簡接照顧了一下藍小菊。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這些女人會變成他們 的 性 奴 ,不知怎麼會事,自從血霧中醒來雖沒變成喪屍,但自己也變得越來越暴燥,情緒越來越難控制。
吳虎本來對張邦有所顧忌,一是這個表弟和自己一樣練過武術有強大的武力,二是他畢竟帶了幾個人來,如果真鬧翻了,自己這方雖然有槍,也會兩敗俱傷的。末世要活下去,要有酒有肉有女人地活下去,除了自己心狠手 外,還得有一羣能打能殺的小兄弟才行。他必須得將這個表弟收服還行。
吳虎一聽,高興地上前拍拍張邦的肩頭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外面的喪屍還在不知疲倦地撞門。吳虎想了想道:“你們將三個小妞關進審訊室後,再將這個屍體放在樓頂上去。”
派出所四合院,除兩個平房外,最裡面是一個三層小樓,後面是一個長街。樓頂,吳虎對着張邦、孫勇和遊剛道:“你們每人上前,將這個小子大卸八塊!”
張邦三人心中不解地看着吳虎,張邦道:“表哥,這人倒底跟我混過一段日了,人都死了就算了吧。”
吳虎橫了一眼三人:“動動腦子好不好,派出所裡沒有一點可以吃的東西了,難道我們去啃院子裡的樹皮?”
張邦三人一聽這話,臉都綠了:難道吳虎要他們吃李猛的人肉!遊剛首先忍不住,彎腰在旁邊乾嘔起來。
“蠢貨!”吳虎罵道:“我不是叫你們吃這人肉,老子是叫用他的人肉將門口的喪屍引開,我們好趁機衝出去,門口左邊有一個小超市,裡面肯定有不少能吃的東西!”吳虎非得要他們三人親手對曾經的夥伴大卸八塊這種事情,就是要再次徹底將他們的心打碎再抓緊,牢牢地臣服於他。樓下,劉加強和男爲東正在準備槍支和刀具以及裝東西的口袋。
一股股血腥不斷從樓頂雜着血霧飄散,門口的喪屍的撞擊停住了,不斷地用鼻子尋找着血腥來源,而另外一些喪屍也從街上的屋內跌跌撞撞地衝出。
張邦形若瘋站在樓頂大笑道:“哈哈哈,你們樓下這些雜碎,來吧,來吧!大爺我賞給你們好吃的東西!還有,蒼王,希望你找上門來!”
彎腰,張邦地抓起一支血淋淋地手臂使勁地向派出所背後的長街扔去!這支手臂是他曾經的兄弟李猛的,是他親自砍下的,他砍去的不是手臂而是過去、是情義、是軟弱。去他媽的末世既然不需要這些了,他還要這些幹嘛,喪屍的世界,只有只私而兇殘的猛獸才能存活,他就是一隻逐漸壯大的猛獸,終於一天,表哥吳虎這隻狼也會在他面前垂頭搖尾作一隻狗。
蒼王站在一幢小樓的露天陽臺上。這個陽臺正準備做個戶外廣告,焊了幾根鋼架,木板還沒上。不過現在用不着了。現在正午,雖有血霧籠罩,但可見度還是有幾百米了,從黑夜血霧中 醒過來的城市,開始露出它末世的獠牙,從寂靜到喧囂再到慘烈。無數的汽車從各個角落衝到了街上,而又有無數的裂嘴喪屍跟隨着衝到了街上,然後就是各種車輛爭相從城外駛去,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結果是車車相撞車車相堵,街上路上亂成了一團粥。在電梯大樓裡藏匿的倖存人類瞠目結舌地看着出逃的人不是被喪屍吃了就是被轉化成了喪屍,而整個城市的街上則佈滿了遊蕩的喪屍,還有大量居住在樓裡的喪屍聽到外面的聲響,拼命在在樓裡吼叫,似乎連大樓都被震動了。
蒼王皺皺眉頭,本來學校與牌樓派出所只有幾條街的距離,現在處於一團糟和喪屍的潮流中,要想盡快到達牌樓派出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了。
蒼王不理街上幾頭喪屍在下面對着他又跳又吼,收回晃盪在陽臺外的腳,站起身來,拍拍手,轉身對着身後一個窗子笑笑,“哐當”一聲碎響,裡面一頭高大的喪屍終於撞破了自家的落地窗,流着噁心的唾液向蒼王撲來。
蒼王連手中的血刃都沒撥出,側身閃過,一腳踹在喪屍的大腿上。喪屍收不住身,一頭掉下了陽臺。“啪”一聲,裂開大嘴的喪屍頭顱如西瓜摔得碎,下面的喪屍卻一擁而上,分而食之,裂開的大嘴不斷流着污血。
蒼王正準備從破碎的落地窗非法入屋,他停住了下踩的腳,眯着眼睛盯了右方一個窗口。
窗口正有一個槍口對着他,蒼王沒動,因爲槍口旁邊馬上伸出了一張手絹向他揮動,然後窗子開了,一個扎着馬尾大大眼睛秀鼻櫻桃小嘴的美女向他招手,示意蒼王到她那兒去。
窗口離蒼王的陽臺3米,下面是條小街。街上是晃盪的喪屍。蒼王想想現在也不容易趕到牌樓派出所,現在去哪都一樣,至少那個美女姐屋裡沒有噁心的喪屍或許還有好吃的東西呢,雖然揹包裡有幾個燒餅,但是他身在 不得吃,末世來了,沒被污染能吃的東西只會越來越少的。他擡回進屋的腳,轉身幾個促跑,輕身一縱,跳到了美女的窗下,手牢牢地抓住窗櫺,翻身進屋。
進屋,美女斜靠在沙發上等着蒼王,一隻阻擊槍停細長的腿邊。
蒼王輕看着長腿美女,沉聲道;“我不認識你。”
美女眉黛輕展,櫻口輕笑:“小帥哥,你這模樣、這神情挺酷的,如果我年輕幾歲,或許或倒貼呢。我認識你,A級殺人犯加逃犯。剛被警察抓走就被軍隊接走,我有點好奇……”
美女話頭停住了,因爲蒼王突然閃到了她身後,手中刀子挨着了她細長白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