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何必呢?”女人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難道光喝酒救有用了嗎?” “是啊,”那個男的也笑着說,“喝酒只能麻痹你自己,等你清醒過來,又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憋在心裡也不是辦法啊!”女人說着,身子慢慢湊近姜舞魂,乃至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不如,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啊?” “不必了。”姜舞魂說,然後接着喝他的酒。 這樣的女人,奏凱見得多了,就是在酒吧等地方到處找男人,揮霍青春和肉體,終日享樂的那種人,那個男的也是。姜舞魂光是看的話,形象還是不錯的,又是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所以女人想來勾搭他,很正常。 奏凱都替他揪心,這女的看上去還是可以的,而且姜舞魂還是個記錄者,乾脆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睡一晚再說嘛,反正不虧。 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雖說奏凱已經背得爛熟的記錄者規章已經明確表明不能和不明身份的人有來往,但是奏凱就是想看看姜舞魂要是和這個女的發生了關係會是什麼樣子。 他們三個人還在那裡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奏凱則是翻出了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包。 那是一個藥劑包,包含着衆多化學藥物的精華成分,效力極高,出發之前,協會的藥物部門特意爲他準備的。 這一小包藥,不到一百克的重量,配出的藥物可以應對絕大多數情況。但是奏凱一直沒把他當回事,只是當成應急解毒包帶在身上。不過選在確卻是派上了用場了。 奏凱躲在廁所裡回憶了一下配方,然後配置了一小劑**。 是的,**。 隨後奏凱又隱身來到姜舞魂的旁邊,不懷好意地把藥粉都倒進了姜舞魂的酒瓶裡。 沒什麼別的意思,奏凱就是想看看姜舞魂接下來會是什麼反應。這麼一個勁地喝酒肯定不會發生什麼事,一定要搞出一些事情,他纔會開口。 姜
舞魂本來很抗拒那個女的,但是喝了酒以後,就有點不淡定了。加上那個女的一直蹭着他的身體,他也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而那個女的見姜舞魂有了反應,也就更來勁了更加**了起來。 奏凱則是在一邊等着看好戲。 那個男的已經走開了,而姜舞魂在酒精和藥物的雙重刺激下也是逐漸失去了理智。最後,女人拉着姜舞魂離開而姜舞魂也是半推半就地跟了上去。 姜舞魂跌跌撞撞地跟着女人,手也不老實起來,而女人則是一直笑吟吟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奏凱跟着他們走了一陣子,來到了一棟樓房,看起來是女人的住處。 奏凱跟着他們上了三樓,女人打開門帶着姜舞魂進去,而奏凱則是一閃身跟了進去。 進了門以後,姜舞魂就憋不住,和女人就開始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了。奏凱則是坐到一邊,背對着他們,插上耳機,把聲音調到最大。反正現在貼着符咒耳機再大聲也只有自己能夠聽見。 奏凱只能通過耳機音樂掩蓋之下女人的叫聲來判斷他們的進展。等了一會兒,估計他們是完事了,奏凱這才取下耳機,然後繼續聽着他們談話。 他們無非就是說一些辦完事之後應該說的東西,也沒什麼有價值的信息,而且姜舞魂喝了酒又剛剛做了力氣活,現在已經很疲倦了,只能在女人的牽引下去了女人的臥室,在臥室的牀上睡下了。 奏凱只能跟着他們進去然後在一旁看着女人對姜舞魂做一些二十八都不宜的事情。在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這姑真飢渴以後,奏凱又轉過了身子。 現在,姜舞魂已經和女人出事了,那醒來之後姜舞魂的嘴巴就絕對不會那麼緊了。 女人在姜舞魂身上浪了一陣子以後也跟着睡下了。奏凱估摸着姜舞魂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不會醒了,就躲到牀底下,取下符咒,給韓東發了條短信說明了自己的情況,然後纔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