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沐言也走了過來,查看了月月和鄭宜的情況,發現兩人都還活着,生命體徵良好,只是不能動。
“他們沒事。”席沐言說。
“能說話嗎?”夏夜問夏梓涵,問完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夏梓涵若是能說話,剛纔就已經叫自己了。
接着,夏夜就犯了難,現在可怎麼辦?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如今只好試試潭水了。
夏夜掰開夏梓涵的嘴,灌了點潭水進去,然後又給鄭宜和月月都灌了點潭水,不知道他們爲什麼不能動,也不知道潭水能不能有效果。
夏夜等了片刻,沒什麼反應,知道夏梓涵沒有性命之憂,就重重的拍了拍夏梓涵的臉,心中有怒火,下手自然也不輕,夏梓涵的臉頓時就紅腫一片。
“喂,怎麼樣了,說句話!”
夏梓涵頓時就想哭,他的知覺剛剛恢復,就感覺到他姐狠狠的甩了他兩巴掌,這算是教訓嗎?
反正他的臉又麻木了,夏梓涵真的是欲哭無淚。
一邊,鄭宜或許是因爲修爲高,抵抗力強,也或許是因爲中毒時間短,恢復的還算快,艱難的從嘴裡擠出兩個字:“沒事。”
聲音很輕,好在夏夜和席沐言都是耳聰目明之人,聽到了鄭宜說的話。
夏夜頓時拋開夏梓涵,去看鄭宜:“感覺好些了?”
鄭宜說話還是不太方便,便眨了眨眼睛。
夏夜又餵了些潭水,等了會。
鄭宜這才能開口說話:“沒事,只是神經麻痹,緩緩就好。”
夏夜聞聲,反而皺起了眉頭,能麻痹神經的,不會是毒藥吧?
看出夏夜的擔心,席沐言說:“應該只是微量毒素,不礙事的。”
夏夜又仔細看了看三人,覺得席沐言說的有道理,確實不像是中毒很嚴重的反應,算這三人走運,或許是這大樹修煉不到家,纔會毒素尚淺,若是再過幾年,這幾人或許能當場殞命。
又等了會兒,夏梓涵和月月也都緩和不少。
夏梓涵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喊疼,把夏夜嚇的不輕,連忙去看夏梓涵的情況。
“姐,你把我臉打疼了。”夏梓涵一臉委屈。
夏夜頓時一把丟下夏梓涵:“疼嗎?疼就給我長點記性!大家都知道越是鮮豔的蘑菇越是有毒,野外這些鮮豔的果子,你敢隨便摘?”
月月似乎是嚇到了,能動彈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哭起來。
“身上還有別的地方受傷嗎?”夏夜沒好氣的問,這才注意到夏梓涵身上有不少小紅點,像是針扎的一樣,“你身上的那些小紅點是怎麼回事?沒感覺嗎?”
夏梓涵渾身無力,還動彈不得,聞聲就是想查看自己的情況也看不了,便一臉迷茫:“我不知道。”
“是藤蔓上的刺。”鄭宜說,“我是被藤蔓上的刺紮了之後,纔不能動的。”
鄭宜恢復的不錯,這會兒已經能坐起來了。
“你和月月,怎麼沒碰到藤蔓就不能動了?”夏夜問。
“摸到手上,才發現果子有絨毛。”夏梓涵會回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