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喪屍有多少?”席沐言問。
“十多個吧,具體的數目我也說不好。”男人說。
“那它們有沒有可能來我們天朝?”席沐言又問。
男人繼續搖頭:“這我說不好。”
席沐言恨不得上去把這人揍一頓,這人看着說了半天的話,其實真正有用的,一個字都沒說。如果這些人想要使壞,故意把那些可怕的泰坦喪屍引到他們天朝,然後它們再成爲了屍皇的左右手,那他們要怎麼活下去?
他有必要從這些人嘴裡,再獲得一點有用的消息,於是,席沐言便讓張澤看好這幾個人,別讓他們跑了。
因爲說的是天朝話,那個懂天朝話的人就聽懂了,聞聲立刻表示:“我們不是犯人,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席沐言假裝沒聽見,在不確定這些人有沒有威脅以前,他怎麼可能會讓這些人離開?萬一這些人還有同夥在附近怎麼辦?他的食物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張澤也沒有虧待他們,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地方過夜休息,還有看守負責他們的安全。
這些外國人雖然不滿,但也不敢真的做什麼,畢竟他們不僅人多勢衆,還有一條看起來就很機靈的狗,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那狗體型大的出奇,看着就很是兇猛的樣子。
隨後,衆人該吃飯的吃飯,該休息的休息。
只要有吃的,能休息,那些普通人其實很好打發,平時也不會故意找事。
晚飯後,席沐言就叫了幾個人,在房車上開了個小會。
先把那外國人告訴他的情況,又簡單的告訴了衆人,並且詢問衆人的意見。
聶堅說:“只憑他說的那幾句話,根本判斷不了真假,不如把人叫來,我們多問問,如果有前後矛盾的地方,就一定有問題。撒謊也不是意見容易的事。”
席沐言贊同的點點頭,那會兒他也只是問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還有一些細節問題,沒來得及問,見衆人對外面的情況都很好奇,席沐言便讓人把那個會說英語的人請了過來。
雖說席沐言這些人沒對他們怎麼樣,還給他們安排了地方休息,但是在別人的地盤,生死未知,那些外國人根本睡不着,席沐言派人來找他的時候,這人眼睛瞪的老大,盯着什麼都看不見的天空發呆。
那人看到席沐言,也不覺得意外,只是說:“有話不能明天說嗎,一定要夜晚把他叫過來?”
席沐言便指了指周圍的幾個人,說:“是他們有話想問你。”
那人聳聳肩,往空着的餐桌旁一坐,說:“那我要一杯喝的。”
夏夜也在,就順手給這人到了一杯水,不過是普通的水。
那人接過杯子,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叫什麼名字,其他的同伴呢?”聶堅問。
那人便說,他們一路過來的時候是有不少人的,但是路上死了幾個,等他們到天朝後,就剩下那幾個人了,並且說了自己和同伴的名字,說自己叫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