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一臉迷茫:“別的事?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錯了。”
“夏夜對你怎麼樣?”張澤問。
文祥想了下,才說:“挺好的。”
“她救過你的命,你現在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夏夜提供的?”張澤說,“你對待夏夜,應該尊重,應該心存感激。我知道你跟丁義關係好,可是丁義的死跟夏夜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你非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唯獨怪不到夏夜頭上。”
文祥垂下頭,沒說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夏夜真的對你挺不錯的,她私下裡分給你不少小零食,卻從沒給過我們。她可以對你好,也可以對你不好,你不要當成理所應當,知道嗎?”張澤說,“我知道,在你心中,還是我們隊長的位置更重要,但是你知道我們隊長心中,誰最重要嗎?”
“夏夜。”文祥說。
張澤又踹了文祥一腳:“知道就好,別隨隨便便就亂懷疑人。下次再有這種事,我不會提點你,你就等着被夏家人討厭,被隊長厭棄吧。”
張澤話音剛落,席沐言的聲音傳了出來。
“都走,別在這裡演戲。”
張澤有點被看穿後的尷尬,又瞪了文祥一眼,還不是文祥口無遮攔,對夏夜不禮貌,又跟夏夜家裡人吵起來,他怕夏夜知道後會生氣,也怕席沐言跟文祥計較,這纔來了這麼一出。
“隊長,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張澤說完,拽着文祥就離開了。
帳篷內。
席沐言整夜未眠,也沒有修煉,衣服還是昨天回來那樣,滿身的血污都已經乾涸,凝結成塊,有喪屍的血,有他的血,還有夏夜的。
他當時抱着夏夜,感受到夏夜氣若游絲的樣子,他真的害怕極了,驚恐極了。
他不知道他應該怎麼做,才能救夏夜。
好在夏夜比他冷靜,她進了空間裡。
現在他還不知道夏夜怎麼樣了,但他希望夏夜一切安好。
昨天回來後,他就一直坐在這裡,帳篷內彷彿還有夏夜的味道。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太弱了,如果他再厲害一點,能及時殺了冰系喪屍,就不需要夏夜出手,夏夜就不會受傷了。
在此期間,他還嘗試着碰了碰玉戒指,結果發現他的神識被彈回來,他進不去空間,他真是高興極了。因爲這說明夏夜還活着,所以他才進不去。
夏夜不在,他真是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剛纔聽着張澤和文祥說話,具體內容他都沒在意,只覺得這兩人在帳篷門口挺煩的,就把人趕走了。
一整個上午,席沐言都沒有出來,坐在帳篷內,不吃不喝的。
路涼和楚少磊擔心席沐言,來找過,但席沐言把兩人給趕走了,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最後這事也傳到了夏雲明耳朵裡,不過夏雲明沒管。人都需要一個能讓自己放鬆的時間和空間,若是時間長了他還沒有出來,他再管也不遲,反正這兩天也不去京城殺喪屍,他們要休養生息,席沐言不在,營地也不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