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試一試。”席沐言說。
只要一想到屍皇在後面遠遠的跟着他們,席沐言的心中就很不安,那種隨時會丟掉小命的感覺並不好,現在他隱約能體會到當時蔣博的感受了。
不過這種事肯定不能說出去,一旦說了,隊伍就會人心渙散,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好。”可可應聲,“我先試試,看我爹他們怎麼說。”
“麻煩你了。”席沐言說。
他知道遠水解不了近渴,但也比什麼都不做的要好。
可可笑道:“小姐夫你太客氣了,並不麻煩,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這件事之後,衆人繼續上路,路上還算平靜,沒再發生大量變異動物攻擊的事情,好好也安穩的待在隊伍裡。
這天一大早,天還矇矇亮,夏夜正在帳篷裡修煉,就被月月叫醒了。
聽到帳篷外傳來月月的聲音,夏夜還很是意外,以爲自己聽錯了,又聽了月月喊了自己兩聲,夏夜才反應過來,出了帳篷。
帳篷外面,月月一臉的焦急,臉上還掛着淚痕,再加上月月臉上的傷,看着其實有些嚇人。
以前好好是很喜歡月月的,但自從月月受傷後,性情大變,好好也有些害怕月月,不像以前那麼喜歡月月了。
一看到夏夜,月月直接撲進夏夜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夏夜愣了一下,才微微拍了拍月月的背,以示安慰:“月月,怎麼了?別害怕,受了委屈,儘管說。”
夏夜這麼一安慰,月月反倒哭的更兇起來,險些沒把自己哭的背過氣,把正在休息的席沐言也吵醒了。
席沐言走出帳篷,正看到月月抱着自家媳婦,臉色微變,問:“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夏夜說。
月月自從受傷後就變得很孤僻,不喜歡人靠近,這還是月月第一次找她,還哭的這麼難過。
許是月月哭累了,也許是夏夜的安慰有了效果,月月漸漸停止了哭泣:“夏夜姐,我剛纔夢到我奶奶了,我奶奶她,她快不行了……”
話音剛落,月月又很難過的哭了起來。
“沒事的,月月,只是做夢,你奶奶不會有事的。”夏夜安慰。
當時他們離開時,給他們留下了不少物資,他們所在的工廠易守難攻,只要不是大範圍的喪屍進攻,他們可以在那裡存活很長一段時間。
月月聞聲,卻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這是真的。其實我和我奶奶之間,有時候能感應到彼此,確認對方是否安全。這次我夢到我奶奶病了,病的很重,她是真的生病了,我可以確定。
而且最近我感覺自己身上的巫術增強了,就是我奶奶變虛弱了,她身上的巫力纔會轉移到我身上來。”
夏夜對月月的這些解釋聽不太明白,但她聽懂了一件事,那就是月月很肯定她奶奶病重。以月月和她奶奶之間的感情,這孩子肯定是想奶奶了吧,畢竟她們也快一年沒見了。
“月月,你真的肯定,你奶奶病重嗎?”夏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