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六目標:大流士
至於李業翎,早在那些騎兵開始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把目標鎖定在了那個絡腮鬍子身上,與衆不同的武器,格外雄俊的戰馬,身上穿着的鎖子甲,都讓他顯得與衆不同,也讓他比別人死的更快了一些。李業翎早就瞄上了他,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李業翎發現這些波斯軍隊的戰術素養極差,一旦主帥喪命,。幾乎就會土崩瓦解,這有可能是跟他們並不完善的軍官體系有關。
李業翎力貫雙臂,手中短矛狠狠的扔了過去,別人的幾乎都是拋物線,只有他和亞歷山大的是直線。他的眼光以及鎖定了那大鬍子將領的位置,短矛直直的就衝着那將領的胸**了過去。
那將領眼看短矛射來,本能的揮舞長柄戰斧抵擋,卻沒想到,那柄短矛之上蘊含的力道極大,只一下就把他的長柄戰斧給崩了開來,然後餘勢未竭,狠狠的射向了他的胸膛。他身上穿着在鎖子甲,這種鎧甲在波斯軍中已經算是不錯的裝備了,但是還是不能抵擋短矛。只是阻擋了一瞬間,短矛便狠狠的釘進了那波斯將領的胸膛中,數十片甲片被強勁的力道崩飛了,四射飛舞。
短矛力量極大,從那波斯將領的身體中射了出來,又把後面一個身穿皮甲的波斯騎兵給釘死,從這波斯騎兵的後背釘出來這纔算完。
這一輪短矛攻勢就殺掉了足足有幾百名波斯騎兵,然後又是一輪,又是一片黑壓壓的額烏雲籠罩下來,這些波斯騎兵又是死傷了一批。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首領死了。波斯的軍制並不是很先進,他們的正規軍固然是實行等級森嚴的軍官上下級制度,能夠層層的有效指揮。但是和馬其頓連番大戰,這些正規軍基本上已經是死傷殆盡,現在和馬其頓大軍交手的絕大部分都是部族軍。顧名思義,部族軍就是從一些比較落後的部落裡面直接徵發的軍隊。部族軍沒有什麼嚴格的軍官體系,尤其是規模小一些的部族軍,只有一個首領頭人,地下的士兵幾乎都是他的奴隸,首領頭人死了,底下的軍隊便是土崩瓦解。
來狙擊亞歷山大的,就是這樣一支部族軍。他們的首領被李業翎一矛給殺死,連個遺言都來不及留下,這支軍隊頓時陷入羣龍無首之中。
亞歷山大扔了兩輪短矛之後,便和波斯騎兵交上了手。
不過還沒交手這些波斯騎兵被殺傷了一半,再加上統領已死,根本就沒有了軍心士氣,一見馬其頓士兵揮舞着長矛衝了過來,頓時都是發一聲喊,作鳥獸散。看到這些四散而逃的波斯騎兵,亞歷山大一聲長笑,揮舞着手中的長矛,繼續向前衝鋒。
李業翎也是啞然失笑,沒想到這些波斯雜牌軍的戰鬥力和戰鬥意志竟然這樣差。
長柄戰斧一揮,把一個逃的慢的波斯騎兵腦袋給砍了下來,李業翎也覺得沒啥意思,便一拍馬,隨着亞歷山大繼續向前了。
馬其頓本陣,華麗的馬車上,大流士三世看到這一幕也是臉色鐵青,心中慍怒不已。早就知道這些雜牌軍爛,卻沒想到爛到了這種程度。不過有了這一點兒時間的阻攔,大流士三世旁邊黑旗一晃,又是向上一揚,隊伍的右翼便有一支數量極爲龐大的步兵涌了上去,向着亞歷山大的騎軍阻攔過去。
大流士三世現在手裡已經沒什麼底牌了,這隻步兵雖然不是他最後的指望但是也差不多了。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這隻步兵能夠阻攔亞歷山大的騎兵一段時間,以給自己一段時間來調回前線的軍隊。在大流士三世心裡,今天的仗,說不定已經打不成了,看來要考慮一下撤退的問題。
不過大軍交戰中,撤退一不小心就會變成潰退和竄逃,必須小心。大流士三世卻是不知道,按照正常的歷史,正是這一剎那的膽怯,使得他看到自己的車伕被射死的時候選擇了竄逃,直接導致波斯大軍一敗塗地。
而現在,李業翎等人的介入,會不會使得結局有所變化呢?
大流士三世不遠處,兩個人正在怯怯私語:“姐,你看那邊的戰場,我剛纔打聽了,那些騎兵,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就是亞歷山大”
紅髮少女蹙了蹙眉頭,凝神看了好一會兒,卻只看到了一片灰塵,不由泄氣道:“你是木系的符籙術士,木系能量能滋潤雙眼,你自然看得見,我可是火系的,是什麼都看不見。”
那少年小亮笑了笑:“沒事兒,等一會兒那亞歷山大來了,咱們就混在亂軍裡面,趁他不注意就給他狠狠的來上一下”
兩人的對話李業翎自然無從得知,當他們這些馬其頓的精銳騎兵衝散殺潰了那些阻攔的騎兵的時候,面前又是一片空闊。縱馬狂奔一陣兒,李業翎遠遠的望去,此時波斯大軍的本陣也動了,無數的步兵就像是螞蟻一樣,從本陣中衝殺出來,向着這邊狂奔。
李業翎微微一笑,這個大流士三世,大局觀是好的,能在整個戰場的層面上看清楚問題,但是在具體的局部戰場把握上就差了一點火候。現在大流士三世應該做的是固守本陣,加強防禦,然後抽調手上的一支機動性比較強的騎兵陳兵與戰場兩翼,伺機而動。這樣的話,不但本陣穩如磐石,亞歷山大的騎兵不能輕鬆突進,而且有一支騎兵力量在旁邊守着,也讓亞歷山大等人心理壓力很大,最後肯定會主動撤兵。
這樣的防禦陣型纔是現在以優勢步兵來應對精銳騎兵的路數。
而大流士三世這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思維路線,竟然反其道而行之,把機動性近乎於零,防禦能力極差的步兵驅趕着來進攻亞歷山大的鐵騎?
剛剛眼睜睜的看着一支騎兵被擊潰,現在竟然又來送菜?
亞歷山大揚聲大呼:“馬其頓,衝鋒”
距離那些步兵已經是二百來米了,亞歷山大又一次抽出短矛在手中,一百米的時候,隨着他的手臂揮動,又是成千上萬根的短矛鋪灑而下。
隨着烏雲罩下,波斯步兵們頓時死了一大片,這些波斯步兵防禦力更差,只穿着破舊的布甲,能穿一件皮甲已經是很了不得了。很多波斯步兵都是被短矛的巨大力量帶的,整個人被釘在了地上,一陣陣鑽心的痛,一時間卻又死不了,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極是悽慘。
步兵的速度更慢,在亞歷山大的騎兵和波斯步兵短兵交接之前,亞歷山大的騎兵們足足扔出去了三輪短矛,殺傷了足足有幾千的波斯步兵。
而李業翎更是一個勁兒的瞄着波斯步兵中的軍官一樣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極是好認,不但身上的鎧甲華麗,而且周圍往往簇擁着一些士兵。李業翎專揀這種目標下手,不過是短短的七八秒鐘時間,已經是射殺了至少六個波斯軍官。
不過這一支波斯步兵的數量很多,雖然殺了幾千,但是短兵相交還是避免不了了。不過亞歷山大還是佔據着絕對的優勢,騎兵對步兵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
亞歷山大等人剛剛一路奔馳,戰馬已經完全跑開,馬力正是巔峰之時,而且這些波斯步兵既不是密集的防守陣型,又沒有大盾強弩等利器,而是由於長距離的衝鋒變成了零零散散的散兵陣型。
亞歷山大一揮手中長矛,長矛前指,縱馬狂衝。李業翎就緊緊的隨在他的右後方,緊緊地護翼着他。現在亞歷山大可是自己的保命符,萬萬不敢出差錯的。
“轟”的一聲,兩軍相交。
李業翎手中長柄戰斧輕輕的劃過,就把一個波斯步兵的脖頸子給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半個脖子都耷拉了下來,鮮血從腔子裡面噴濺而出,染紅了馬身。接着李業翎長柄戰斧狠狠的下擊,砸斷了一個波斯步兵砍向馬腿的彎刀,順勢向上面狠狠的一撩,長柄戰斧的鈍頭便狠狠的砸在了那波斯步兵的下巴上,頓時便把他的下巴砸的粉碎,露出了裡面白森森的骨頭茬子。
那波斯步兵痛苦的倒在地上,接着李業翎的戰馬風馳而過,把他踩得口吐鮮血,接着就被後面跟進的那些戰馬給踩成了肉泥。
騎兵對步兵,優勢便是在這裡。高速奔馳的騎兵衝入步兵戰陣,有的時候甚至根本就不需要做出攻擊的姿勢,只需要把武器平端,把利刃的那一面朝向前方,只要是握緊了手中武器,控制好高度,就會有無數的步兵自動撞到你的刀刃兒上。所以說,古代騎兵纔會大量選用馬刀作爲武器。而李業翎的長柄戰斧,更是大殺器,他把高度控制到人脖子的高度,只要是波斯步兵們蹭到那就是一個屍首分離、筋斷骨折。
有的時候,殺人,就是如此的輕鬆。
亞歷山大的長矛狠狠的從一個波斯步兵的胸膛中抽出,帶起了一蓬鮮血,濺了他的駿馬一身。而就在此時,忽然在他的斜後方,兩個波斯步兵面露猙獰,挺着手中長槍刺向亞歷山大的後背。這兩人一左一右進攻,亞歷山大能防的了這邊卻是防不了那邊。
看着兩人猙獰的臉,亞歷山大咬了咬牙,便對左邊那人不管不顧,手中長矛刺向右邊那人,同時左腳向上一揚,意圖避開要害。他一槍把右邊那人刺死,左腿卻是沒有傳來疼痛,回頭一看,卻是霍格勒斯已經把左邊那個偷襲的波斯步兵給砍死了。
李業翎向着亞歷山大一笑,大聲道:“亞歷山大,你的父親菲力大帝還在天上看着你呢”
亞歷山大也是爽朗一笑:“看看咱們誰殺人殺的更多”
李業翎縱馬向前,右手一揚,一斧子又是把一個波斯步兵的腦袋給削了下來。然後縱馬向前,把一個波斯步兵的腦袋砸的腦漿迸裂。
他忽然感覺到腿上一痛,低頭一看,腿上卻是被釘進了一支羽箭,正在上面顫顫悠悠的。李業翎一把把羽箭拔下來,那箭簇帶動肌肉的鑽心疼痛不過是讓他的眉頭皺了一下而已,李業翎把箭簇放到鼻子旁邊聞了一下,上面只有血腥味沒有甜味,李業翎鬆了口氣,這上面沒有淬毒。
李業翎揮舞着長柄戰斧,向着那一處弓箭手聚集的地方衝了過去,只一個衝殺,就把那些弓箭手殺的七零八散。
本來這些波斯步兵就根本不是對手,經過了亞歷山大麾下奇兵大約十幾分鐘的衝殺,這些步兵就已經七零八落,不成陣型了。
亞歷山大長槍一揮,整支隊伍便又組成了鋒矢陣,向着波斯本陣衝了過去。
這一番勢如破竹的衝擊,連連擊破波斯帝國的騎兵和步兵攔截,距離波斯帝國的本陣還剩下不過幾百米地距離,李業翎坐在馬上伸長了脖子,甚至已經能夠看到大流士三世那輛奢華馬車上反射着金光的車頂。
看的除開,接連兩路軍隊的圍追堵截沒有起到效果,波斯軍隊已經變得有些混亂,隊伍裡面一陣騷動。
大流士三世心中也是慌張不已,不過他臉上好歹還維持着鎮定,右手重重往下一揮,他身後的軍官會意,大聲喊了幾句,頓時分佈在軍中維持秩序的憲兵便是手起刀落,講幾個剛纔喧譁的士兵腦袋給砍了下來。看到這一幕,波斯大軍的陣營頓時爲之一靜,士兵們心中駭然,大氣兒都不敢喘。
看到隊伍安靜下來,大流士三世點了點頭,左手一繞一壓,身後便又有一面小旗落了下去,這次落下的小旗,是金色的。
看到旗語,又是一支軍隊從陣中殺了出去,這支軍隊也是騎兵,但是他們卻不是騎乘的戰馬,而是一頭一頭的駱駝。這些駱駝大約普遍都有兩米來高,比馬其頓騎兵高出了一大截,而且騎兵身上身穿重甲,就連駱駝身上也披着皮甲。騎士們手中是修飾着華麗花紋的長矛,背後還揹着彎刀,武裝到了牙齒。
李業翎遠遠的就看到了這支騎兵,這種一向只存在於遊戲和小說中的駱駝騎兵,今兒個也終於讓自己碰到了。駱駝雖然耐久但是速度緩慢,衝擊力也不是特別強,除了在沙漠地區之外,用來做騎兵坐騎根本就不成。不過這個時候的波斯帝國顯然還沒形成這個概念,李業翎知道,波斯帝國的王室近衛軍“不死軍”中就一直存在着駱駝騎兵這個編制。
看到這些駱駝騎兵身上華麗精美的鎧甲武器,李業翎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就是那支不死軍了,和亞歷山大對視一眼,兩人延伸至終都有着掩不去的興奮。不死軍乃是拱衛王上的最後一道防線,不到關鍵時刻絕不動用,現在碰上了不死軍,說明這些大流士三世已經是手下沒有了可用之兵,只要是能擊敗這支騎兵,那就勝利在望了
不過,亞歷山大心頭涌起疑慮,波斯皇室不死軍享譽盛名數百年,威震歐陸,是那麼能輕易擊敗的嗎?
李業翎卻是沒有這麼想,再精銳的軍隊也需要鐵與火的洗禮才能保持生命力不衰竭,這些不死軍雖然威名在外,但是久疏戰陣的他們,必然不是南征北戰的馬其頓精兵對手。
亞歷山大長矛潛質,身後千軍萬馬奔騰而來。
李業翎打馬前衝,和駱駝騎兵們相聚還是幾十米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怪味兒,這股怪味兒融合了腥臊、臭體味於一體,燻人欲醉到了極點,讓李業翎一聞之下幾乎就要吐出去。一看身邊的其他馬其頓騎兵也都是如此,一個個捂着鼻子,臉色難看。
李業翎凝神靜氣,揮舞着手中的長矛繼續向前面狂衝,距離駱駝騎兵越近,那股腥臊味就越是明顯。李業翎這才恍然,原來這股腥臊味竟然是那些駱駝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心中對那些駱駝騎士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敬佩之情,這麼強的味道,他們是怎麼忍下來的?而且李業翎發現,自己胯下的戰馬似乎有些煩躁不安,他趕緊狠狠的打馬夾住。
這就是駱駝騎兵對戰馬騎兵的優勢了,這股極爲濃烈的味道,不但會使得人不適應,而且還會使戰馬煩躁不安,戰馬的鼻子可是比人類靈敏三到五倍之多。
不過在李業翎的大力驅使下,什麼煩躁也都起不到作用,他默不作聲的驅馬向前,右手戰斧揮舞,狠狠的斜劈向一個駱駝騎兵的大腿。駱駝比戰馬高出一大截,這樣李業翎就不方便砍削他們的脖頸子,只能退而求其次。
你駱駝騎兵長矛下壓想要抵擋,卻被李業翎一斧子砍斷了矛杆兒,長矛順勢刺進了駱駝的腰腹,那駱駝吃疼,頓時便把上面的騎士給摔了下來,被隨後跟來的萬馬踏死。
李業翎長嘯一聲,打馬直衝向駱駝騎兵們的戰陣,一斧子格開了一個波斯騎兵的長矛,斧刃兒順着長矛往上面狠狠的一拉,便把那收手不及的波斯騎兵五指削斷。李業翎順勢向前面,鋒銳的的斧子尖端狠狠的刺進了那波斯騎兵的胸膛,一插一抽,一股血箭頓時飆射而出。
一左一右兩個駱駝騎兵一起向着李業翎攻來,兩根長矛一上一下狠狠的刺向李業翎的前胸後背。李業翎微微一笑,忽然雙腿用力已經從馬上站了起來,藉着右腳在馬背上輕輕一蹬整個人便騰空一米許,躲過了後面那波斯騎兵的長矛,與此同時右手長柄戰斧揮擊,把那滿臉大鬍子的波斯騎兵腦袋給砍了下來,脖頸子一腔熱血噴涌,直噴上半米高。殺了這個波斯騎兵,利用下落的力道,李業翎在空中扭腰轉身,長柄戰斧砍斷了身後波斯騎兵阻擋的長矛,從他的右肩膀砍入,從左腰狠狠的出來,把他整個人斜斜的砍成了兩截。
李業翎這才齊齊落下,坐在了馬背上,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
李業翎剛剛落下,忽然一陣寒風颯然,這種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當口,最是來不及做出反應,李業翎便也不躲避,只是把身子向後輕輕一側,哐噹一聲響,那背後波斯騎兵的長矛狠狠的刺在了李業翎的後心。長槍刺穿了外面已經破爛不堪的鎧甲和麻布衣,但是被李業翎內裡的魚鱗甲擋住,李業翎回頭猙獰一笑,長柄戰斧揮擊,將那波斯騎兵的喉嚨狠狠的砍斷。一刻頭顱咕嚕嚕滾落地上,眼睛裡面還滿是不敢相信。
李業翎現在當起了整個戰爭的箭頭,一個人衝進駱駝騎兵的戰陣中左突右殺。他力量奇大,技巧也是不缺,武器佔盡優勢,凡是戰場上需要的所有因素全都是匯聚一身,這些波斯騎兵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這一路衝殺,李業翎已經不記得自己殺了多少人,但是四五十個也總是有的。
亞歷山大還有馬瑟烏斯等,一些最爲精銳的騎兵跟在他的身後,組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角箭頭,狠狠的射進駱駝騎兵的戰陣中去。
李業翎一路拼殺,一路只管着殺人,人和馬都已經變成了一片血紅,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這戰陣拼殺,又怎麼會不受傷?
忽然眼前豁然開朗,李業翎睜開已經被鮮血糊住的眼睛一看,面前不遠處就是波斯本陣,而身後,纔是那些剛纔出來攔截的駱駝騎兵。這一番衝殺,竟然已經把這些波斯騎兵前後穿透。
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李業翎回頭一瞧,跟在自己身後的大約有四五百騎兵,其他的馬其頓騎兵都和那些駱駝騎兵混戰在一起。
李業翎笑道:“亞歷山大,現在咱們應該怎麼幹?是回頭殺敵還是衝向大流士三世?”
亞歷山大長矛一揮,直指大流士三世的馬車,大聲道:“當然是去殺大流士三世”
在亞歷山大的長矛前指下,四五百騎兵繼續衝鋒,目標直指大流士。而此刻,這些馬其頓騎兵和波斯本陣之間,再也沒有別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