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戰場上的士兵絕對不允許出現臨陣退縮的情況,王蘭帶着小梅、四妞和幾個五大三粗的女兵拿着槍托把這些女兵一個接一個地揍起來。
但是總有揍也不起來的,王蘭便使出對付女人最不人道卻也是最有效的手段扒衣服,末世的女人沒有尊嚴,而你們的尊嚴是我給予的,不服從命令者,你們的尊嚴也別要了,如果還不服,那麼命也別要了,這就是王蘭的標準。
事實上,自己不穿衣服跑出來和被人扒光是兩個概念,當王蘭她們的手觸及到這些哭得發軟的女兵腰間的腰帶時,這些見識過王蘭她們手段的女兵蹭地就爬起來了。
不只是女兵,捱揍不起來的還有男兵,但是對付男兵的手段就直接多了。許書成對着一個寧可在地上打着滾地捱打也不願意起來面對現實的男兵摳動了扳機,隨後一具丟了半拉腦袋的屍體被扔下了山谷一隆末世男人的地位高是因爲男人必須面對慘烈的戰場,那麼戰場對男人的要求也永遠比女人高得多。
終於,在斃掉了兩男一女之後,死亡的威脅發揮了作用,一個個渾身顫抖的戰士一邊哭着一邊拿起工具繼續幹活,但是從今天起,他們也將成爲一名真正的戰士。
山頂上越來越多的鮮肉無疑刺激了山下越來越多的喪屍,不僅止‘腳下的喪屍開始拼命上爬,其他山頭的喪屍也開始往山腳下移動,它們知道其他山頭上的鮮肉看得見吃不着,想吃就得從山腳下繞過去。
雖然山區的主幹道上有數道石牆,但是山腳下卻有千千萬萬的喪屍。山頂上揮汗如雨的衆人自然帶給山下更大的人肉味、加之飛機的轟鳴聲、槍聲更是吸引了這方圓幾公里的喪屍羣,一波又一波灰濛濛的屍潮向山腳處蜂擁而來,一顆又一顆骯髒的屍頭張着噁心的大口向着面前並不高的石牆奮力攀登。
“許哥!還剩最後一道石牆!老邱哥怎麼還不來?”紅月架好一挺輕機栓大喊道。山下的喪屍已經開始攀登最後一道石牆了!
“快了!還在路上!”許書成剛給邱國興聯繫過,這個時候人的神經是最緊張的,所有的人都在祈禱機羣千萬不要出事,否則這百十號人將會被撕碎在這山頂。
終於,飛機的轟鳴聲出現在山頂,而此時所有的工程也接近尾聲。而山下喪屍的前鋒也已經爬過最後一道石牆,步子大的喪屍已經接近了山頂。
飛機降落了,戰士們擡着一個個布袋飛奔入焊接好的大號鐵籠裡,一個個被捆住手腳、昏迷不醒的土匪被擡出布袋,很快鐵籠裡就堆滿了三百多號昏睡的土匪。
飛機的運力不夠,一千多名炮灰只來得及運來犧多個,而鐵籠由於設計倉促,只能供3百多號人活動。於是,許書成命令把剩下的布袋都擡到那些小樓上,把剩餘的人都扔在小樓上。
但是空間布袋終究不是裝人的,當人都擡出來時,已經有一百多號停止了呼吸,這些屍體被直接扔下山就當慰勞那些可憐的喪屍吧。
與此同時,大捆耕田的八一扛和上好的彈夾、彈龘藥箱被放在鐵籠裡,鄭遠清就是要逼着這些人渣打完最後一顆子彈,人不被逼到絕望的關頭絕對不會放棄生命,渣滓們抵抗的這段時間隆隆足夠了!
“拆掉生物發動機!準備開槍射擊!”許書成看見鐵籠的大門已經被焊死於是下了最後的命令。而此時,密密麻麻的喪屍已經爬過了最後一道石牆正在高喊着向山頂衝鋒,屍樣前鋒距離山頂只有不到如米了,濃濃的屍臭味已經傳入衆人的鼻孔,不少新兵開始捂着肚子嘔吐。
“天類,這得有多少喪屍?”紅月感到頭皮直髮麻。
“幾萬頭吧?樹太多看不清,這個密度得有七八萬頭。”許書成舉起步龘槍準備好了射擊。
“開槍!”許書成擡手崩掉一顆屍頭,緊接着山頂上響起一片槍聲,百十條步龘槍噴吐着妖豔的死亡之花,一束束彈雨撲向滾滾而來的屍潮。每一班的新兵後面前站着一個老兵,老兵們此時的任務是督促好新兵,新兵要在此接受他們成爲一名合格戰士的洗禮。
大學基地之戰使得新兵們已經有了更強的心理承受能力;心理脆。弱的人已經被淘汰,能活下來的人無一不是神經如鋼筋搬堅韌的人隆一這就是末世,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一波又一波喪屍倒下,一波又一波喪屍翻過同伴的屍體踏着同伴的武骸迎着迅猛的火力繼續衝解,前仆後繼的戰鬥理念在喪屍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沒有指揮、沒有督促、沒有任何想,喪屍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衝鋒,吃掉敵人。
然而步龘槍終究不是重機龘槍,百十號人百十條步龘槍發揮的威力尚且不如!個機龘槍班,儘管戰士們的準頭已經很高了,但是密密麻麻的屍羣仍舊讓這些只經歷過一次洗禮的戰士開始心生退意。
“扔滾雷!扔手榴彈!”許書成一手持槍龘一手拿着擴音器在工事後面瘋狂跑動,震耳欲聾的屍吼聲讓他的話變得模糊難鑑。
聽到命令的戰士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槍,早已預備在身邊的手榴彈被一顆顆拉燃導火索,只聽着“嗖嗖”的破空聲,數百顆手榴彈被精準地扔向山道上的屍羣手榴彈,在這末世再一次顯出了它強大的時代威力。
緊接着,一個個暖水瓶大小的陶製土滾雷被拉燃導火索順着陡峭的山坡推了下去,數十斤重的滾雷在陡峭的山道上如滾木雷石般滾向喪屍的腳下。
“轟轟!!”隨着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接連響起,手榴彈和滾雷的集羣轟炸將接近山頂的喪屍羣瞬間抹去大半。一頭頭喪屍在猛烈的爆炸聲中變成一堆堆殘肢斷骨,山道兩旁的樹木上堆滿了爛肉殘渣。但是後繼的屍羣卻更加憤怒,大批大批的喪屍瞪着血紅的眼睛手腳並用地逼近山頂。
“嗚嗚嗚嗚一一隊長……咱們撤吧!”許書成身前的兩個女兵一邊趴在地上開着槍一邊大哭着求饒。
“再哭?再哭扒光你們的衣服!想光身子打槍嗎?”王蘭照着這兩個女兵上一人一腳,許書成在,還是個男人,壞人自然得她王蘭來做。
“做的不錯!”許書成衝王蘭笑笑,什麼也沒說。現在還不能撤,許書成要等到喪屍前鋒接近山頂如米紅線時再撤他要儘可能將附近的喪屍全部引過來。
‘沁多名新戰士拼命地抵擋着蜂擁而至的喪屍羣,老隊員們在後面看着,槍管打紅了老隊員給換;子彈打完了,新的彈夾已經遞上來了。反正武器多得是,老隊員們就是要讓這種絕境將新兵們逼過那道坎,只有邁過了那道坎他們才能稱爲真正的戰士、纔有資格活在這末世。
隨着喪屍羣漸漸的逼近,已經有人受不了了,哪怕老兵就在身旁看着他們也受不了了,有幾個男兵拿着槍威脅着身邊的老兵要坐飛機逃跑,但是還沒等他們的槍對準老兵,他們就被身經百戰的老兵當場擊斃。
男兵們老實了,女兵們在被當場扒光七八今後也老實了看來人真的不能有後路。當初這些老兵們還是新兵時根本就沒想過威脅、逃跑、哭鬧,他們也從新兵這兒熬過來的他們那時也害怕、也想哭,但是他們撐過來了,因爲那時他們沒有一丁點退路。
“時間到了一一分批撤退!你們最後一波撤離!還有那幾個光身子的!你們也最後一波上飛機!老子在這兒陪你們!”許書成看見屍羣前鋒接近了警戒線開始命令撤離。而那幾個剛纔哭鬧、撒潑的戰士被槍頂着腦袋留到最後一波:膽子小不是先走一步的理由,膽子大也不是留下來等死的理由,誰規定膽子大的就該照顧膽子小的?在末世的生存權面前人人平等。
聽到後撤的命令後,戰士們按批次撤退所有的槍龘支都被扔在原地只帶走彈夾一一有錢了就是這麼灑脫。隨着螺旋槳的轟鳴聲第一架飛機帶着一股硝煙鑽入天空,接着第二架、第三架、第四架、第五架
“啪嗒!”鋼索手中的一團藥粉被點燃這是迷龘藥的解藥,鋼索將藥團隔着鐵柵欄扔進籠子裡,不出一會兒,這些沉浸在皇帝夢中的垃圾們將會面對一個絕望的現實。
“上去!”鋼索伸手把最後一個光身子推進機艙後轉身站定,他也不着急,從衣兜裡拿出兩根菸和邱國興一人一根點燃,悠哉悠哉地抽了兩口,然後兩人看着那些已經甦醒了的垃圾們還在揉着眼睛陰冷地笑着。
“邱隊長!鋼隊長!我們求求你們了,咱們走吧!!”機艙裡那最後一批戰士扒拉着窗戶死命求着她們的隊長——她們怎麼也無理解,這兩個隊長竟然還有閒心吸菸?
不過可惜,她們看起來的窗戶對外面來說不過是個鑽頭打出的小眼兒,鋼索根本看不到她們哀求的表情。
“看見那羣光身子喪屍了沒?真多啊!”鋼索衝邱國興說道。
“是啊,太多了,身上還沒有一點疤痢,這肯定是後來繁殖的,以後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啊。”邱國興吐了一口菸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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