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男拼了命的掙扎,粗壯的雙臂和雙腿青筋暴露、腹部的肌肉在努力收縮、膝蓋死命地踢騰,可是上下兩條繩索把他固定得死死的,唯一能動的頭部還讓嫣雲死死摁住絲毫動彈不得,帳篷男那堅實的頸部肌肉根本使不上任何勁,只能被死死地摁在胳膊上,可見嫣雲的力氣有多大。帳篷男只能任憑嫣雲一點一點地撕裂自己的耳朵,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慘叫、慘叫再慘叫!
??當那隻耳朵的耳垂也被撕下的時候,帳篷男已經疼得雙眼翻白,再也叫不出聲音,渾身在不斷的抽搐,眼淚、口水、鼻涕、尿液、冷汗和鮮紅的血液如同自來水一般從身上留下、滲入腳踝的繩索滴到地上。而嫣雲仍是笑得那麼恐怖,手裡拿着那隻鮮血淋漓的耳朵放在眼前看了看,手指一鬆,那個耳朵掉在了地上。此時的王軍劉偉已經嚇得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驚恐和害怕,他們不是沒見過這慘景,而是他們無法想象眼前這個女人怎麼下手這麼狠、力氣這麼大、竟然還能換臉!
??“不好意思哦,嚇住你們了。”嫣雲回過頭衝王軍劉偉慘然一笑,嘶啞的聲音和那副無比恐怖的鬼臉笑得是那麼陰森,不過王軍劉偉稍稍安心了,嫣雲那雙眼神已經變得和原來一樣柔和。
??“這是藥功,從小抹的;面部肌膚柔軟無比,能做出十分誇張的表情,相貌可以是仙也可以是鬼,一切隨心所欲。”嫣雲指了指自己的臉,很快恢復了原來那張笑得親切、柔和、如春風拂面般的美麗容顏。
??“哦,哦,沒事,沒事,你繼續,你繼續......”劉偉抓住正發愣的王軍一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邊往外挪着步子,心中還一邊哆嗦着:我說她爲啥笑不露齒、說話吃飯都沒有露出過全部牙齒,原來她的虎牙比一般人長啊,真露齒一笑還不得把人嚇死?
??嫣雲只是衝他們一笑,沒有搭理他們,接着繞到帳篷男身後,伸出纖纖玉指點了點他的後腰,帳篷男好似明白了什麼是的再次發出恐懼的叫聲,哆嗦的嘴中大聲嚷着“別、別、別!”
??“彆着急,不會捅你菊花的,不會讓你那麼快死掉的;還沒把你活埋呢。”嫣雲輕輕地點了點帳篷男的後腦勺,向後退出幾步,左腿前、右腿後,身形飄然站直,緊接着右腳猛地一點地、修長的身形順着這股勁轉動,飄逸的歪馬尾隨着頭部的旋轉甩開,長長的右腿瞬間離地,在身子轉過的一瞬間彎腰、收腹膝蓋捱到胸口,藉着這股旋轉的力量那條一米二幾的長腿猛地蹬出,速如奔馬、疾如獵豹、勢如奔象、堅硬的軍靴如炮彈般狠狠砸在帳篷男的後腰脊椎處。
??“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骼折斷聲,帳篷男的身軀向前伸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穿着紅色內褲的胯部頓時塌了下去,好像沒有骨頭一般鬆軟;帳篷男已經叫不出聲音了,一雙快要凸出的眼珠佈滿了血絲死死盯着天花板,牙齒已經把下嘴脣生生咬掉,整個下巴血流如注,凸起的喉結劇烈的上下抖動,但是他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嫣雲撫了撫腦袋,她剛退燒身體還有些發虛,剛纔的一個迴旋踢有些用力太大使得她感到有些暈乎。嫣雲滿意地看了看帳篷男塌軟的胯部,伸出手從炕上拿起一根鋼筋棍伸過去捅了捅,然後滿意地笑了。
??“我去找隊長啦!”嫣雲把鋼筋棍放回原位衝王軍、劉偉擺擺手,微微一笑,在數雙驚恐的眼睛注視下好像小女孩幹了什麼惡作劇一樣踩着小碎步溜了出去;留下王軍劉偉不住地擦汗和三個快真暈過去的裝暈男。
??王軍拿起那根鋼筋棍挑了挑地上的耳朵,然後點了點帳篷男鬆軟的、已經開始充血變紫了的胯部——軟,軟的就像胯骨不存在一邊;鋼筋棍點了幾個地方,劉偉發現豈止是尾椎、胯骨,整個大腿骨也變得七零八碎,帳篷男徹底廢了,卻還死不了,這對他內心造成的折磨要遠遠大於肉體的疼痛。
??“這他孃的得多大的透勁啊?”王軍放下鋼筋棍說道,能把人的骨頭打碎這可不是一般的力氣和透勁,王軍只見過特種部隊的絕頂高手能用拳頭打出這種透勁、也見過鐵甲能用鞭腿把沙袋踢得高頻振盪,但是他還沒見過能有人用迴旋踢踢出這種透勁的,傳說中能踢得出這力道的好像只有黃飛鴻了吧?
??“撕人耳朵......這小姑娘的手勁還真大!”劉偉挑了挑地上那半截斷耳咧了咧嘴,這可是全靠手勁撕下來的,胳膊幾乎使不上力氣,這手勁可想而知得有多大。
??...
??在另一間屋子裡,鄭遠清正坐在一張殘舊的太師椅上拿着馬鞭看着兩個被捆在牀板上的赤裸漢子,兩條漢子身上已經佈滿了皮開肉綻的鞭痕;這兩個漢子的身體明顯要胖些,可見平時也是淨過好日子了。
??“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說說吧,都有誰參與了**;誰把棍子戳人家身子裡的?如果你們不說,那所有的罪你們倆承擔,那三個女人受的罪你會一一感受一下。”鄭遠清拿馬鞭捅捅一個高大漢子的下身,那東西傻大黑粗,卻已經變得血肉模糊。
??“你們......你們沒權力審訊,你們要上軍事法庭的!”一個矮壯的漢子呲牙咧嘴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一雙眼睛瞪得血紅血紅,緊咬的牙關似乎要把嘴脣咬掉一般佈滿了血絲。
??“喲呵?你們也知道沒權力濫用私刑啊?早幹嘛去了?中央不是說了嗎?保護他們的安全,你們可好,就這樣保護的?**是哪門子保護?用棍子捅人家下身是什麼保護?嘴還挺硬啊小子!”鄭遠清倒也不生氣,對付這種喜歡上綱上線的人不能和他們辨理,就像對付一個傻×一樣,他會把你的智商拖到和他一樣的層次,然後用豐富的經驗說得你啞口無言。鄭遠清只是回身抓起一把辣椒鹽,然後一點一點地撒在矮壯漢子的傷口上,邊撒邊聊天似的說道,“還TM上軍事法庭,你當軍事法庭是你家開的?”
??矮壯漢子身上遍佈的傷口全部被撒上辣椒鹽,矮壯漢子疼得仰天慘叫,渾身的肌肉青筋暴露、充血發紅,紅得不像人的肌膚一般。可是他卻動彈不得分毫,幾條拇指粗的尼龍繩死死地綁住他的四肢,就像他當初綁人家一樣,不過此刻的木板上換上了他自己。
??“哥幾個,你們說,這根掃帚疙瘩要是插進他們菊花裡會不會欲仙欲死?”鄭遠清灑完了辣椒鹽從一旁的火盆裡拿出一根正在冒着火星和青煙的掃帚把冷笑地說道。
??“行了一號,他們既然還嘴硬,那麼所有的罪就讓他們承擔吧,那玩意兒快感不夠,我會讓他們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程飛一邊冷笑着一邊站起身來對金雨堂說道,“幫我準備強心針,給他進行動脈注射,隨便找個地兒扎進去就行。”
??就在金雨堂準備強心針時,程飛來到一張擦乾淨的八仙桌旁打開了一個醫藥箱,從裡面拿出手套戴上,然後取出一個盛滿酒精的褐色玻璃瓶,笑嘻嘻地衝兩個滿臉驚恐牲口晃了晃,然後輕輕打開瓶口用鑷子從裡面捏出了三根鍼灸用的銀針,用手接過後拿到他們眼前晃了晃;然後伸出手對着高大漢子的小腹上一個穴位按了按說道,“知道什麼叫慾火焚身、爆陽而亡嗎?看過《**之官人我要》麼?”
??“你......你TM的要幹什麼?”高大漢子看見程飛拿針在他的小腹附近比劃着,頓時臉色煞白、圓睜着眼睛死死盯住那根閃着銀光的銀針,他當然看過那個著名的三級片,說那個片子是高大漢子那一代男人的啓蒙片都不爲過,在那個網絡還不發達的年代日本A片不是誰都有本事搞得到的。
??“小子,爲人魚肉的時候要說好話,不能罵人,罵人可是不對的。”程飛更不生氣,這種我爲刀俎、人爲魚肉的感覺很不錯,“不要着急,不疼的,和電視上演的一樣,兩天兩夜沒有女人交合的話會爆陽而亡,這兩天兩夜間你會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比一夜幹倆女人還舒服,真的不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