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雁琴雪此時一副小女人的姿態站在黃泉身後,面色的些許紅潤還未褪消。
緊隨着後者的敲門聲,她立刻展現出了一股女人獨特的氣場,這讓黃泉有些另眼相看。
“他回來了!”房間裡傳來女人驚喜的聲音。
雖然黃泉告知樓層已經都被清理,但是有過之前的經歷,大家還是覺得關着門有安全感。
黃泉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現在這幾人已經潛意識的將他當做了這個小團隊的主心骨,覺得只有他才能帶着他們活命。
“你回來了,我真的好怕怕!”
一開門,劉媚也不管黃泉身上的血腥味,直接撲了上去。
“哼!”
這讓雁琴雪的臉色有些難看,心想這個狐媚子竟然勾引自己看中的男人,來自女人心中的一絲不爽讓其冷哼一聲。
“咦!這位是?”
劉媚一副自然熟的樣子,指着雁琴雪,頗有女主人的味道。
劉啓晚一步在看到雁琴雪也是眸光一亮,這種姿色絕對是極品。
面對着劉媚的‘熱情’,雁琴雪雖然面色有些難看,但是還是微笑着臉,上前挽着黃泉的手臂。
“我是黃泉的女朋友,你們就是被他救得幸存者嗎?”
劉媚一聽臉色僵在那裡,原本的笑意也消散殆盡。她知道對方肯定不是黃泉的男朋友,那麼就一定是來爭搶男人的了,自然不會高興。
場中的氣氛正處於尷尬,只見柳紫雲從內屋走了出來。
“咳咳,好了。劉媚、雁琴雪你們兩個就不要開玩笑了,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出發。”
黃泉抽、出了被雁琴雪抱着的手臂,他的內心裡還是怕柳紫雲誤會,畢竟對方是自己的暗戀對象,潛意識裡較爲顧忌。
“哼!”
兩女都哼了一聲,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這裡面只有兩個男人,看到黃泉左擁右抱的情景,享受這如此豔福,內心自然頗爲嫉妒。
不過劉媚找自己商量過,雖有着些嫉怨,但攝於黃泉的厲害也只好忍着。
聽到黃泉說馬上要收拾離開,那一絲嫉妒、怨恨,也變成了惶恐。
“現現在就離開,是不是有點太早了。我們在這裡很安全啊,要不先等等,反正不急於這一兩天。”
劉啓說話間,還不忘給劉媚使眼色,顯然兩人都是有商量的。
更是覬覦希望的看着柳紫雲,經過了解他知道這裡面能夠改變其心意的也只有她。
雁琴雪站在黃泉旁邊,以她的眼力哪看不出貓膩。上來前就經過提醒,再通過言語觀察,就知道這劉啓、劉媚兩人一看就是怕死的人。
怪不得他說這兩人不是一路,要她遠離。或許雁琴雪自己也傾向於安全的地方,但是她只從外面街區逃進來的,知道有多混亂。
有一點黃泉說的不錯,靠近市中心人口稠密,那麼變異的人是數以萬計的。
昌安市可是有着近二十萬的人口,這些活屍要是圍聚起來,那麼他們基本就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不由的覺得自己選擇的男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居安思危,這個男人不僅僅只侷限於力量,在計劃上也想的如此長遠。
抱着馨馨,柳紫雲也有說不出的感覺,爲了安全起見,她的本意也想要留下,猶豫之下卻說不出口。
“我事先就說過,要留下我不反對。但是我是不會在這裡待了,願意離開的就走,不願走的不勉強。”
黃泉見柳紫雲並未開口,心中鬆了口氣。
雁琴雪看着黃泉的一舉一動,發現他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有孩子的女人身上,這讓她有些吃醋。
雖然承認那個女人也有着和自己不差的美貌,但是更多的是對方有着一種更加成熟的韻味,難道他喜歡這種類型的嗎?
雁琴雪不禁自問,她感覺這個女人是她的大敵,心中暗自警惕。
聽着黃泉的話,劉啓和劉媚的神色有些發白,一想到外面危險重重,雙、腿都不由打顫。
“雲姐,東西都整理好了嗎?”
黃泉掠過兩人出聲,卻不敢太過靠近,怕嚇着馨馨。
“嗯,水和高能量的食物爲主,已經裝了幾箱省着點應該夠吃五六天的樣子。”
柳紫雲柔聲說着,一邊安慰着馨馨,似乎後者還沒有從陰影中掙脫。
“嗯,趁現在大家有空都先洗個澡,我估計以後我們很難再安穩的洗上一個澡,當然也有可能到不了目的地就死在路上,這一切大家都要有心裡準備。”
“女式高跟是不能穿了,這是致命的缺陷。還有都穿運動服,你們有一小時的準備時間,我不會等任何人。”
黃泉說完進了屋,在場的人在黃泉走後都面面相覷。
雁琴雪此時的一身工作服也有些褶皺,一隻後高跟也別歪了,以爲黃泉是說自己這讓她有些尷尬。
不過掃視了其他兩女之後,這才鬆了口氣。着裝打扮、高跟鞋,這些問題是女人的通病,在末世裡也是致命所在。
雁琴雪不怕被提醒,就怕被針對。
“這位姐姐,你我身形相似,是否有合適的運動裝。”
雁琴雪輕吁了口氣,然後看向柳紫雲。
“呵呵,姐姐妹妹什麼的太客氣啦。我叫柳紫雲,二十八,以後大家在一起互相照應。”
“嗯,雁琴雪,二十六。看來姐姐這一聲是沒錯了.”
跟劉媚不同,這兩人似乎有一種天生的親和力,而且熟絡起來更快。
一個紫雲姐,一個琴雪,好像多年的姐妹一般,隨後兩人進了屋。
留下劉啓和劉媚站在房門外,氣氛變得尷尬。
兩人情緒都有些不好,他們自然感覺到對方在排斥。他們若是不聽指揮,很可能被踢出這個小團體。
“都是你!非要說要留下來幾天。本來你之前一個人扔下他就記恨在心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臉色。好在我聰明懂得取捨。”
“原本以爲犧牲一點,還能得到原諒。現在倒好,又來了個狐狸精,我怎麼爭得過?不行,我得采取主動!”
“至於你,我現在自身難保。能幫到你的已經不多,關鍵還是靠你怎麼重新取回信任。還有不要觸他黴頭,否則我們都得玩完。”
說着,劉媚扭着屁、股進了屋,看她的表情似乎籌劃什麼。
獨留劉啓臉色難看至極,看着劉媚擺弄着的腰肢,小聲嘀咕:“古語云: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說的果然不錯,算了,誰讓是我自己作孽呢?”
“不過她說的不錯,我不能再觸黴頭。得謀劃謀劃,關鍵靠她了。”
注視着劉媚的身影,他已經猜到前者要去幹什麼了,心中一痛但也瞭然。
大丈夫何患無妻,末世前自己事情都做絕了,何況這是末世,只要她還念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