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跟雅琪從小就認識了,可以說是自小一起長大的,阿拉汀院長跟我父皇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比親兄弟還要親,只是沒想到我父皇”西菲想起了他父親在她母親離開人世之後便瘋掉了,心中一酸,掉下淚下,向項問天求道:“夫君,你能不能救救我父皇?”
“當然,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救他是應該的。”項問天用手輕輕地拭去西菲臉上的淚痕,愛憐地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安撫道,“只是不知他現在在哪裡?”
“他父皇他他現在還在皇宮裡。”西菲聽到項問天答應救自己的父皇,激動地摟住項問天,乖巧地綣在他的懷裡,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皇宮裡?”項問天回憶了一下皇宮中的情況,似乎沒有符合做爲她父親條件的人,而且既然在皇宮中,那怎麼還說救不救的?難不成被齊馬斯給軟禁了不成?於是問道:“他真的在皇宮裡嗎?不知他長得什麼模樣?”
“嗯。這是他的魔法影像。”西菲纖纖玉指一動,便在兩人面前形成了一幅魔法影像。雖然他本來是一個女劍手,可是學了項問天教她的功法之後,她現在已經可以輕易地使用那些等級不高的魔法了,說是魔法,其實更多的是對道術的運用。
影像成形後,一個頭發雜亂,鬍子邋遢的糟老頭出現在了那面仿如鏡子般的畫面中。項問天看去,發現他正是自己第一次在皇宮中發現的那個糟老頭,當時他看對方的樣子瘋瘋癲癲的,似乎精神不大正常,也就沒有把他放在心裡,沒想到他卻是齊馬斯與西菲的父親。他不清楚對方是如何瘋掉的,看多了古代宮庭的黑暗,而那老皇帝呆在那層層陣法隔絕的黑暗房間裡,他只當這是齊馬斯將他軟禁起來所致,心裡對齊馬斯嚴重鄙視。只是顧及西菲的面子,於是問道:“他怎麼啦?”
“父皇父皇他在我母后去世之後,他就瘋掉了”西菲憂傷地道,“他整天都把自己鎖在一個房間裡,除了我、小拉,跟阿拉汀叔叔等少數幾個人之外,誰也不見。由於怕人打擾,他還讓阿拉汀叔叔幾個用陣法將那座宮殿給圍了起來。”說到他父皇的慘樣,她的眼淚忍不住滾滾而下,連項問天的胸膛都給打溼了一片。
“呃原來是自己關的,我還以爲這一切都是齊馬斯呵呵。”項問天訕訕一笑,雖然我也沒有把握一定能夠治好他,不過我一定會盡力的。對於這種現象,他並沒遇到過,而且心病還要心藥醫,人都死了二十年了,這讓他哪裡去找心藥來醫啊?唯一能夠做的是提高一下他的身體素能,然後用懾魂跟他好好地談一次,看能不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事實上想要讓他變得正常是很容易的,那便是直接在他的記憶中下功夫,但是看在西菲的份上,他並不想對老皇帝的記憶做什麼手腳。
“哼,難道你還以爲是我皇兄把他關起來的不成?”西菲嬌嗔一聲,小拳頭在項問天的胸口擂了幾下,望着項問天的眼睛,真誠地道:“謝謝你夫君,你對我真好。”
“呵呵,我一定會盡力的,相信我。”項問天同樣真誠地盯着她的眼睛。兩人都沒有說話,全都脈脈含情地望着對方。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的腦袋向前一伸,吻住了對方的嘴脣,舌頭熟練地伸進對方的嘴裡,開始相互攪動糾纏了起來。
“夫君愛我”熱吻過後,西菲媚眼迷離地望着項問天,嬌聲急喘着道。聲音如同一劑最好的催情藥物,刺激着項問天的熱血,大手攬着西菲的圓潤粉臀,粗喘着將她壓到身下,可是看到西菲那全身酥軟的樣子,他有些心疼地問道:“菲兒,你真的還可以嗎?”
“嗯。”西菲堅定地點了點頭,嬌羞地閉上眼睛,大字型地躺在那裡,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要不咱們雙修吧?”項問天伏在她的身上,大手不斷遊走,輕舔着她的耳垂道。
“嗯。”西菲更加堅定地點了點頭,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玉指在項問天的虎背熊腰上不時地摩挲着。
“好,那咱們就雙修好了。”項問天取出幾個玉符,在室內設了一個聚靈陣法,然後低下頭吻住她的櫻脣,溫柔地進了她的身體,開始運行起了雙修功法。
在聚靈陣的作用下,靈氣一點點地聚了過來,匯入到了正在牀上兩人的身體當中,隨着兩人體內產生的真元快速地運行了起來。
沒有了****,也沒有了粗喘,只有兩個被靈氣覆蓋住的軀體在牀上無聲地蠕動着
帝都亂成一團,不但那些官員們一個個被從女人堆裡叫了起來,連一般的小老百姓同樣陷入了一片恐慌當中。
前幾次的“龍跡”、“神蹟”都來自於郊外,可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卻確確實實地發生在了帝都這繁華的街道上。聽那些最早的目擊者說,這些莊園都是在短短的時間內便被人毀掉的,等那些目擊者發現了這裡的情況之後,這裡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因爲今天的事情發生在了帝都,齊馬斯這個倒黴的皇帝如果不親自去看一下,實在說不過去,於是在那些大臣小臣以及一大堆的侍衛與軍隊的陪同下,齊馬斯騎着馬來到了原黑暗公會總部的舊址。
當然,在所有人都行動起來的時候,阿拉汀這頭老黃牛是絕不可能被落下的。在齊馬斯接到通知之前,阿拉汀便已經向着廢墟趕去了。期間他還去了一趟逍遙山莊,去了才發現他還沒有回去。聽說了這件事後,項鶴跟了過去,而龍傲這個最喜歡湊熱鬧的傢伙更是不可能會落在人後,跟兩人打個招呼,便率先飛了過去。提心龍傲出現什麼意外,項鶴拉起阿拉汀便跟了他的後面。
“我還以爲有什麼好看的呢,原來什麼東西也沒有。”看到那片廢墟,龍傲鬱悶地道,真實之眼在這片廢墟里面掃來掃去。活脫脫就是一個想來趁火打劫的樣子。只有項鶴始終都沒有說話,只是擡眼在四周掃去,試圖在人羣中發現一些什麼。
“龍道長,你可發現了什麼?”阿拉汀看到這片廢墟,早已經沒有心情吸收外界的靈力了,落在廢墟上面,看着地上那被融出來的一片片遺蹟,他的心裡極度地震驚。
“沒嗯,只發現了幾個骷髏,還有一些古董碎片。”龍傲氣哼哼地道,竟然連一個金幣也沒有發現。
“院長大人來了!”那些城衛兵們看到阿拉汀三人從天上落下來,趕緊過來見禮。雖然不認識項鶴與龍傲,可是他們兩跟阿拉汀一起飛過來,那就說明了他們至少也是跟阿拉汀相同等級的人員,他們也不敢有任何怠慢,同樣對兩人恭恭敬敬。如果是其他人躍過他們的警戒線,進入了廢墟,這些城衛兵們早就發動攻擊了。
“你們看好外面就行了,這裡就交給我來處理吧。”阿拉汀也沒指望這些城衛兵們能夠在這片廢墟上尋到什麼證據,甩了甩手,讓他們退了出去,然後跟龍傲三人開始在各處尋找着“兇手”可能留下來的證據。
“陛下來了!”有個眼尖的看客看到遠遠地騎在馬上向這邊跑來的齊馬斯,驚呼出來。
在一片喧鬧聲中,齊馬斯終於來到了這片廢墟,無數的人圍擠在那裡,他這肥胖的身軀在流了一身汗之後才擠了進去。無奈地陪着他擠進去的,還有左右相與大將軍弗提耶瓦以及利馬丁。大將軍在接到齊馬斯的聖旨之後,便匆匆地向皇宮趕去,沒走幾步,便發現利馬丁正在跟那些蟬蟲們過不去,便把他也帶了過來。
“院長大人,原來你已經來了,有什麼發現沒有?”齊馬斯粗喘着問道。趕了這麼長的路,他已經累得快不行了,如果不是一個太監扶着他的手臂,恐怕早就站不住了。
“啊,阿拉汀院長原來在這裡啊?”左相布拉圭故做驚訝道。
“我還以爲您睡過頭了呢,沒想到您已經走在了我們的前頭來了,呵呵。”右相沙利餘也呵呵笑道。
大將軍弗提耶瓦同樣跟阿拉汀打了一個招呼,便認真看了起來,只有利馬丁看到只有阿拉汀在這裡,臉上顯得有些失望,轉頭向四周亂看,也不知道在找誰。
除了齊馬斯與利馬丁之外,左右相與大將軍三人看着這徵廢墟,臉色都很不自然,除了震驚,還有隱隱的擔憂。他們三人其實都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暗中跟這黑暗公會也有一些來往,可是現在說滅就被滅掉了,這讓他們心裡很沒底。不知道自己與他們來往的把柄有沒有落入到來人的手裡。
“沒有呢,這表面上只批到了幾具破損的骷髏還有兩個看起來像是殭屍似的屍體。”阿拉汀指了指一片地面,然後拿出手裡的一件破衣服皺着眉頭道,“還有這件有着黑暗公會標誌的衣服,至於下面我們還沒有人下去察看過。”這裡雖然被燒成了廢墟,可是還有一些東西僥倖沒有沾到項問天的三昧真火,幸運地逃脫了被燒的命運。
來到阿拉汀所指着的那堆東西之前,衆人總算看清楚了他們的真面目。確實如阿拉汀所說的,是幾具破損嚴重的骷髏與兩個像是殭屍的東西,只不過現在這些東西都已經被趙靈兒吸收去陰煞之氣與其中包含着的那一丁點魂魄碎片,再也動不了了。
“難道這裡變成這樣,是黑暗公會的人乾的?”齊馬斯疑惑地問道。他還在急喘,累得臉色通紅,並沒有發現左相三人臉色的變化。
“有可能”“不可能”右相沙利餘與阿拉汀同時說道。
“爲什麼不可能,這些東西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嗎?”沙得餘看阿拉汀反對自己的意見當即問道。他來想還想把這一切都推到黑暗公會的頭上,然後再想辦法儘快地將這件事情給揭過去,不然越脫就越對自己不利。左相布拉圭與大將軍弗提耶瓦兩人心裡也打着同樣的算盤,三人不自覺地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時點了下頭。
“就是啊,這片廢墟當中還存在着一片死氣呢,連同這些亡靈生物,這都可以證明這是黑暗公會的人乾的。”左相布拉圭瞎扯道。
“是嗎?那地面這些被燒融掉的坑窪也是他們乾的嗎?還有地下那千瘡百孔的樣子也是他們乾的嗎?那麼請問兩位宰相大人,你們知道這是什麼禁咒搞出來的嗎?”阿拉汀不屑地看了幾人一眼,諷刺道,“你們真不愧是從我魔武學院走出去的高材生啊,就這腦袋?怪不得這國家在你們兩人的手裡變得越來越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