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鬼眼。天籟小說Ww”
“你怎麼會知道鬼眼的呢?”
聽天啓這麼一說,仁科芳雄也是驚了。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天啓居然會擁有如此高深莫測的能力,居然連自己的心理活動,都能夠偵測到。
“我當然知道鬼眼。一個人如果活的足夠久的話,就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了。鬼眼本來不應該到非洲來,它是一個主要在亞洲區活動的邪靈,而非洲是我天啓的地盤,是根本不能容許外人來染指的!”
“其實鬼眼的到來,也是我這次重新出關的重要原因,本來我是一直都處在閉關狀態之下的,鬼眼的到來,讓我不得不提前出關。”天啓的眼下之意,對於這個鬼眼,竟然也有兩分忌憚。
“這也真是奇了怪了,你天啓這麼厲害,居然也會有把握不住的對手,我看你對於鬼眼竟然也有兩分畏懼呢!”仁科芳雄有意用語言去刺激天啓,剛纔他被天啓百般戲弄玩不輕,現在到了他報復天啓的時候,能夠得到哪怕一絲反擊天啓的機會,他仁科芳雄都不會錯過。
“你錯了,我並不是畏懼鬼眼,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能夠使我天啓畏懼的事情。我只是不能打無準備之仗!”
“以你的力量對抗鬼眼,那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就會****成孤魂野鬼!”
“換了是我跟他幹,最有可能生的情況就是旗鼓相當,也有可能兩敗俱傷。”
“所以,我要想徹底地擊敗鬼眼,就還需回到我的金字塔當中閉關,而你,在我閉關的這段時間內不要衝動去復仇,就給我一直當護墓使者就好了。”天啓說出了他的真實意圖,整了半天,他把仁科芳雄從徹底滅亡的邊緣拉回來,又賦予了他比原來還要強大許多的能力,就是要讓仁科芳雄爲他擔任守墓人兼閉關護法。
“鬼眼到底是什麼來歷?”
“能夠讓你如此如臨大敵?”
仁科芳雄向天啓打聽。
雖然仁科芳雄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與鬼眼近距離打交道,但對於鬼眼的真實來歷,還是所知不詳,以前曾經隱約聽說過這鬼眼的來歷是來自宇宙暗黑區域的盤鬼,但現在聽天啓一說,這鬼眼的來歷似乎仍不僅於此。能夠讓眼前的這個邪惡怪咖天啓都頗爲忌憚。
“鬼眼所代表的並不是他自己,而是宇宙域外天魔的暗黑勢力。這股勢力就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毒辣手段著稱,它們會不斷挑起世界各國之間進行大戰,而最終的目的,就是不費一兵一卒,僅僅依靠人類的自相殘殺和自我毀滅,就將地球上的人類給徹底毀滅,然後,鬼眼會把地球拖入永恆的黑暗,使得地球也在域外天魔的魔域當中遊蕩。”
對於鬼眼的來歷,天啓是如數家珍。
“你怎麼會對鬼眼來歷知道的這麼詳細的?”
“難道你是能掐會算不成?”
雖然仁科芳雄也覺得天啓所說的話玄之又玄,甚至還有點荒誕不經,但又不由得他不信,天啓確實用一滴魔血就讓他爆出了潛力,說明天啓確實是一個世外高手。
但仁科芳雄還是要出追問:“關於鬼眼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你不要忘記我的名字叫做天啓。”
“上天自然要給我一些啓示。”
“天狼星能夠俯瞰一切!瑪雅人根據浩瀚的天狼星文明創造出了瑪雅歷,現在還是地球上最準確的日曆。要想倒查一下那個鬼眼的來歷,自然也不是什麼太大的難事。
我雖然是在地球沙漠上成長起來的戰士,但視野卻遠在星穹。不管什麼樣的對手,也不能逃過天狼星的審視。”
“我本來這一次的入關是要閉關一千年的,來迎接天狼星的洗禮。但鬼眼的到來,讓我心緒不寧,所以才從我閉關的金字塔當中走出來查看情況,這不正好就遇到你了。”
“你要是聽我的,暫時就不要去找那鬼眼報仇,而是隨我回到我閉關修煉的金字塔爲我守墓,等到你和我再積蓄足夠的力量,再找鬼眼算賬不遲。”
“不行!”
“我可能不了啦!”
“你要是閉關一千年,我豈不是又要等一千年嗎?”
“我可沒有你那麼長壽。”
“豈不是在你的墓外化成一片枯骨了?”
仁科芳雄對於天啓的安排並不同意。
“不會讓你等待一千年的。再過一段時間,當天狼星出現在星穹正中的時候,我的能力就會達到最強狀態,到那個時候,我就會幫助你去找鬼眼天皇和捅了你一刀的那個日本娘們去算賬,但假如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擅自行動的話,你就一定會被那鬼眼給幹掉,等到你真的去做鬼的時候,可不要怪當初我沒有提醒過你。”在天啓大長臉上嵌入的一對魔眼當中,閃爍着迷幻的光芒。
“再說,你如果同意在我的身邊,爲我當守墓人的話,我也絕對不會虧待到你。”
“只要有改造升級的機會,我一定會優先給你的能力升級,這樣你就會變得越來越強大,這樣你對陣鬼眼的時候勝算就會變得更大。”
“相信我!”
“鬼眼是我們的共同敵人,你找他算賬只不過是爲了給自己報私仇,而我出關之後,卻是要將他車徹底底地幹掉,讓他永遠都不敢再進入非洲!”
“所以,在對付鬼眼這件事上,我們都是一致的,你還是隨我走吧!”
“好吧。”
以仁科芳雄對於天啓的感悟,他目前瞭解到他目前至少有三種級能力,魔血醫療之術、讀心術、分子變形術,能力確實要遠遠在自己之上。
就連這樣的頂尖強者尚且說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戰勝鬼眼,自己現在肯定也不是鬼眼的對手,思來想去,仁科芳雄也想好了,不如先隨這個天啓去他的閉關處看看,說不定能夠撈到什麼好處呢!
“好吧,我跟你去吧,不過,我必須說明白的一點是我不可能永遠做你的守墓人,我隨時都有離開的權利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