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短兵相接,不需要任何的超能,只要有勇氣,就完全可以用子彈收割鬼子的性命。
在機槍手的機槍位之間,本來還散佈了一些關東兵佳木斯憲兵隊的甲等步槍射手,他們本來還想與山坡上殺來的抗聯戰士比一比到底是誰的“管直”,但仇烈火根本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機會,直接就用機槍把他們掃了個稀巴爛。
無論是軍事戰鬥、還是在生活當中,不怕強敵,最怕分心。
鬼子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內部會有“鬼子”調轉槍口會掃射他們。經過仇烈火的這一番猛打猛衝,鬼子自己就亂了陣腳。
5號機槍位、4號機槍位都被連根拔掉,本來佔據車廂頂部的步槍射手也都稀裡糊塗地掛了。抗聯戰士所受的火力壓力驟減,“管直”的抗聯戰士對着車廂外的鬼子散兵猛烈射擊。這些鬼子在失去火力掩護的情況下,很難組織有效的反抗,有的被射倒在鐵軌旁,有的被射死在草叢裡,還有的中槍之後,從火車上栽了下來。
“小鬼子,都去死!”
“噠噠噠!噠噠噠!”
仇烈火此時已經殺紅了眼,槍感和手感都是非常熾熱,3號機槍槍位也被他如法炮製地拔掉,而2號機槍槍位則被抗聯的“炮手”(東北話槍手)給打啞。但1號機槍位的射手這個時候卻如同大夢初醒,掉轉槍口對着仇烈火就是一頓狂射,而仇烈火此時的機槍子彈已經全部打光了。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情急之下,仇烈火小腹部熊熊燃燒的小型核反應堆大爆發,全身的能量熾烈燃燒,手指上的“風神戒”隱現,他觸動了“風神之力”!
仇烈火丟掉了機槍,足尖一點地蹭地躥上了半空,本來他就有着輕靈的身法,這一下足帶風神之力,躍起的高度是平時的一倍。
一號機槍位的鬼子繼續掃射,卻不見了目標。擡頭一看,卻是那仇烈火從半空中如同一隻巨鷹直撲而下,手中揮舞的赫然是由槍刺所變形而成的大刀!
“風神斬!“
機槍手本來就不善於近戰,看到仇烈火從空中降落,剛要站起來廝打,就被那大刀片夾帶着一股狂風,砍去了腦袋。那刀是如此迅猛銳利,如風一般不可躲避。仇烈火砍了射手之後,又翻腕連斬,將那副射手也劈成了兩半,花花綠綠的腸子流了一車廂頂。
頭號車廂裡的廝打還在繼續,處於精神幻覺中的增田,實際上就是一個行屍走肉加變態瘋子。這兩項變態指標疊加在一起,使得他具備了一種驚人的力量。竟然製得中野少佐動彈不得。
在他的大聲呼救之下,兩個衛兵遲遲疑疑地進到車廂裡,要知道這1號車廂平時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有着嚴令不準進入的“禁地”,而到底爲什麼叫他們禁入,他們一度還不太理解。
等進到一號車廂之後,他們終於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他們的中野少佐一隻靴子被扒掉,而那個問題士兵增田趴在他的身上,對着他的臉龐猛舔。
到底是該上前靠近,還是該迅速回避。
這兩個鬼子還猶豫了一下。
“快點拉開他!這個傢伙瘋了!“
“快過來啊!”
中野發出命令。
兩個衛兵這纔回過神來,上前來拉增田。
而在增田的幻覺當中,這兩個鬼子兵都是妓院裡的孌童。他可根本就沒有將二人放在眼裡。
“滾開,不要破壞我和合子的好事。”
增田一邊咒罵着,一邊仍然沒有停止對中野的動作。
兩個鬼子兵眼見這個增田真的瘋了,這才上前一個拽左邊,一個拽右面,再加上中野少佐從中間使勁往外推,合三人之力,才終於拉開了增田。
“砰!”這個時候,以性能惡劣著稱的南部手槍終於發揮出了它的效力。滿懷羞辱的中野近距離將增田給爆頭。
“合子!你爲何會對我如此絕情?”天靈感被掀開的增田,至死也不明白,他的“合子”爲什麼會對他痛下殺手。
“砰!”
“砰!”
更加令人錯愕的事情還在後面,中野少佐將兩個進來幫助他的衛兵也給打死。
“這怪不得我,軍紀規定你們是不準進一號車廂的。”
中野還給自己的行爲找了一個“藉口”,其實他內心最真實的活動就是不想剛纔自己被“增田”調戲的醜聞傳出去,如果在部隊裡傳開了,他還怎麼當這支部隊的司令?所以,他不惜將來“救助”自己的兩個鬼子兵都給打死,也要掩蓋剛纔發生的事實。
“看來我們是真的完了。”
望着車廂外邊散落的鬼子屍體,中野一聲慨嘆。瞅着炸藥箱上那個起爆裝置發呆。
“看來殺身成仁的時刻終於要來臨了,可我怎麼就覺得這麼憋屈呢?一出門就被伏擊了,還沒有組織起來有效的反擊,又被一個酒鬼給纏住,結果現在稀裡糊塗地就要去死了。”中野是越想越窩囊。
“也許這就是我的宿命吧!這本來就是一輛死亡列車啊!”
中野一念至此,就要起身去按那個定時炸彈。咔嚓一聲,整個車廂車頂都被掀開一個大裂縫。
仇烈火揮舞手中的“風神之斬”,跳進了車廂之內。
幾乎就是在落地的同時,仇烈火手中由那槍刺幻化成的砍刀,將中野的右臂從肩膀處齊刷刷地砍了下去。用日語對他說道:“這是我的,你不能動。”
中野疼地在地上直打滾,然後竟然又站起來,要用左手去觸動炸彈。“你還是真是頑固啊!”仇烈火面無表情,刷的一刀斬去,中野的左臂又齊着臂膀飛了出去,在那手臂落地之後,手指還不斷地做出按鍵的動作。這兩刀下去,中野整個人變成了一個無手無臂的怪物。
“這是一輛死亡列車,物資,絕對不會落到你們這些****的手裡!”這中野也真是個剽悍的鬼子,雙手都已被仇烈火剁掉,竟然一頭撞向了那起爆炸彈。
“真是一個頑固的鬼子啊。”
“刷——”如風一樣的刀光迅疾砍去,中野的人頭被斬掉,骨碌碌在車廂地板上滾出了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