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說的沒錯,你纔是一個真正的惡魔。”
那面巾男依然是不服不忿,在口中喃喃道。
“小樣的,你們還有教父?”
“到底是個什麼教啊?”
仇烈火還真就起了好奇之心,看來自己的感覺並沒有錯,在希特勒的背後確實有一股神秘勢力在涌動。
“哼!”
那面巾男只是哼了一聲,卻並沒有正面回答仇烈火的問題。
“你不是認爲你很行嗎?”
“實話告訴你,我對付你至少有一千種辦法。”
“你的修爲還真就差得遠了!”
“至於我是不是魔頭,你和你那個狗屁教父說什麼有個屁用?”
“我若成佛,天下無魔!”
“我若成魔,屠盡諸魔!”
仇烈火的雙眼也迸發出怒火,對於這個不是好賴的傢伙,他也是受夠了,馬上就要準備出大招。
簌簌簌簌!
仇烈火掣出比鋼絲繩還要強韌無比的天蠶絲,將那個人形水泥坨捆綁個結實,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真的準備把那個沒臉人給封閉在水泥裡丟進河裡去。
這一下沒臉男也急了,口中唸唸有詞:“死禿子還不現身救我!?”
果心居士但凡要是有選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與仇烈火正面衝突的,仇烈火對於他過往的打擊實在是太深,讓他現在想來都心有餘悸。
但這個時候,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
戴着斗笠的果心居士就暗角里閃出,對仇烈火用德語呼喝了一聲:“放開那坨水泥,讓我來!”
說着他頭頂的斗笠就自動飛了出去,竟然要去罩仇烈火的腦袋,在那斗笠內圈裡啪嚓一聲就出現瞭如同電風扇一樣快速旋轉的鋒利刀刃,竟然是一個像是華夏明朝錦衣衛所使用過的“血滴子”一樣的暗器。
“很好,終於有坐不住的幕後人物現身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仇烈火依然是不閃不避,一收天蠶絲就把那坨水泥人拽起,硬接了果心居士一斗笠,那個斗笠的邊緣也伸展出鋒利的一排排刀片,如同工廠裡車牀切割圓鋸刀一樣在那水泥槽上切割得直冒火星子。嚇得那被封閉在水泥裡的火魔高聲尖叫!
“快停下來!”
“都要切到我了!”
“呀!”
“原來是你個禿驢,你還沒死呢!”
仇烈火的眼睛何等雪亮,那果心居士把斗笠一摘,仇烈火就立刻認出了他。
“放心吧!”
“你死了,我都不會死的,日本人不行了,我就操控德國,總之,我就會一直要跟你幹到底!”反正是已經暴露了,怕也沒用,果心居士索性放出兩句狠話。
“跟我死磕到底?”
“你配嗎?”
“你說你日本人不是日本人,印度人不算是印度人,你到底是個what?”
“你就是一雜種!”本來仇烈火都不怎麼運用他的無敵嘴炮了,但在這次與元首的嘴炮對磕當真,又煥發了他的嘴炮潛力,對着那果心居士好一頓羞辱。
“熊樣!”
“到德國你就牛逼了唄?!”
“戴個斗笠就以爲我不認識你了唄!?”
“戴個斗笠我照樣認識你!”
“你不是要這個傢伙嗎!?好!我現在就給你!”
“呼——!”
仇烈火猛然就將手中的那坨水泥人向果心居士的禿頭頂上就砸了下去!
“啪嚓!”一聲石破天驚。
水泥的碎屑橫飛,那本已經凝固乾涸的人形水泥坨登時碎裂,火魔在那水泥坨炸開的瞬間,也掙脫了束縛,從半空當中蹦了下來。
落地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手忙腳亂地來翻身上阿拉伯風格麻布衫的所有兜子,最後終於找出了一塊與被仇烈火挑飛的一塊一模一樣的面巾,迅速地戴在臉上。
原來這個人還非常地注重形象,不願意自己最真實的醜陋面目暴露在世人面前。
果心居士此時眼前都是金星,頭疼欲裂,忽然眼前一紅,雙眼竟然被頭頂流下的髒血給糊住,更加可氣的是他剛纔頂碎的那塊水泥坨上灑落了無數水泥碎屑,落到了他的光頭上,頓時搞得他灰頭土臉,就像是剛從水泥堆裡鑽出來一樣。
“騷瑞啊!我忘記你並沒有練過硬氣功了!”
仇烈火繼續用嘴炮羞辱果心居士。
“但這也不能怪我啊!不是嗎?”
“這個傢伙不是你想要的嗎?”
已然戴上了面巾的火魔現在也是一身灰色的水泥,他與全身水泥浮灰的果心居士相互對望,哭笑不得,看上去相當尷尬。
也就在此時,一個衛戍京都的德軍重型裝甲營的兵力殺了過來。
在工地之外已然是槍聲大作。大有把仇烈火包圍之勢。
“老大,現在整個柏林都快被你鬧翻天了,你還要玩多久啊!?”正當這個時候,D先生又用魔神槍系統的絕密心電傳訊詢問仇烈火的戰況。
“快點!小D,就差你了,我在河邊的建築工地。”
仇烈火報出了自己的方位。
那些重型坦克營的德軍士兵果然是精銳,也不跟仇烈火近戰,開着重型坦克在工地外圍對着仇烈火就是重重一炮,仇烈火足尖點地,施展風神步踏入虛空。
身後一棟本來接近封頂的樓房被虎式坦克的重型坦克炮彈一炮撂倒。嘩啦啦地一棟馬上就要完工的樓房轉瞬之間就成爲一堆廢渣塵土。
“八嘎!”
果心居士氣的一咬牙,把日本話又給罵出來了。
“這個仇烈火實在是太壞了!”
“我必須要放大招制裁你!”
“召喚術-幻影飛天河童!”
果心居士從懷裡拿出一個畫冊樣的法寶,對着仇烈火一展開,從那畫冊當中就蹦出了一羣四肢短粗,但彈跳極佳的小鬼,正是日本神話傳說當中的河童。
那些河童雖然名字裡帶一個童字,其實每一個傢伙都非常可怕,在他的手爪上留着長長的指甲,隨時都能夠把人的心臟給挖出來,尤其醜陋的是在這些河童的肩胛部位,還像是蝙蝠翅膀似的長着短粗黑的小翅膀,這些飛天河童就從果心居士展開的那幅畫冊當中飛上天空,直襲仇烈火。
“呀!老禿驢!有日子不見,你的幻術攻擊似乎有所長進,人才啊!”
“你手裡拿着的那個畫冊是什麼東西?有點意思。”仇烈火一讚人才就是一個信號,這個信號就表明他不是要收人,就是要奪寶。
“混蛋!”
“剛纔是我大意了,纔會着了你的道!現在叫你嚐嚐我的厲害!”
那個火魔重新戴上面巾之後似乎又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氣,呼地一聲化作一道火焰拔地逆襲仇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