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寬這次被砸的不嚴重,醫生只是幫他打了石膏,開了些藥,又叮囑幾句,就讓人出院了。
因爲事兒不大,所以工地這次也沒停工。
墨硯珵都能意識到的事情,安玖兮不可能沒意識到。
但她不信邪,偷摸着去了一次。
“哎呀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了?”
“三子摔了一跤,把手指給摔折了。”
安玖兮眉頭挑的老高。
第四次。
“不好了。”
“怎麼了,機器壞了!”
“整個工地可就這一臺,珍貴着呢,怎麼壞了。嘖,這沒它開不了工啊!”
安玖兮氣的胸膛起起伏伏,不用懷疑了,就是她跟這片土地犯衝,只要她一來,準沒好事。
氣歸氣,她還是老實的沒再去工地,畢竟這是自家男朋友的產業,不能總禍害。
墨硯珵也很吃驚,想當初安玖兮走到哪兒,都是抓抓陰魂,救救人什麼的,這種傷天害理的特異功能,他還是第一次見。
估計兮兮要氣得跳腳了,不行,回去得想個辦法,好好安慰她。
傍晚時分,他回到酒店,看見安玖兮趴在牀上,一臉惆悵,整個人都是蔫蔫的。
“兮兮。”
“嗯。”她應付的迴應一聲。
“你是在想工程的事情?”
“對。”
“想明白了嗎?”
“你說呢?”
安玖兮一臉鬱悶地望過去,眼神頗爲幽怨,控訴着墨硯珵這幾個在她傷口撒鹽的問題。
墨硯珵強忍着沒笑出聲,只不過眉眼中止不住的笑意。
他搖了搖頭,坐在牀邊,輕柔的撫摸着安玖兮柔順的黑髮。
“今天晚上我再去夢裡,逮住那小老頭問問,看看這件事跟他有沒有關係?要是這件事是他的手筆,現在我就把工程停了,打道回府,咱們隨他去,讓他在這破地方自生自滅,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要是不是呢?”她擡臉看着他。
“要是不是的話,我就陪你一起找出原因,肯定有人動了手腳。”
這幾句話聽上去特別順耳,安玖兮的姿勢從趴轉爲坐,兩人面對着面。
“硯珵,我想不通,爲什麼我一出現就會出事,我現在開始懷疑,這是某種徵兆,還是某種提醒,我有點慌......”
墨硯珵用手指輕輕梳理着她因爲起身而有些凌亂的頭髮,結實的臂膀輕輕環住安玖兮。
“相信我兮兮,不管是預兆還是提醒,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我們兩個人一起去面對,前方有再多艱難險阻也無所畏懼。”
安玖兮溫柔得像只貓,縮在他懷中嗯了一聲。
墨硯珵的話,就像一記強心針,讓她有了無窮的底氣。
是啊,無論發生什麼事,兩個人一起面對,就會覺得還好,這段時間跟他呆在一起,開始習慣性依賴於他了。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起來看看?”
“什麼禮物?”
墨硯珵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安玖兮。
“打開看看。”
安玖兮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流光溢彩的翡翠鐲子。
“這是我請上好的工匠打造的,天底下只有這一支,獨一無二。”
“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