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吻呢,說好聽的就是銷魂前的點心,說不好聽的呢就是口水對口水,只希望對方沒蟲牙的就好。
“你不專心!”接吻告一個段落後,他下了一個定義。
我毫不理虧:“不專心的應該是你吧,該是想着表小姐現在在幹嘛,是否安睡了,她知不知道你今晚要跟我圓房這類的事情。”
“看樣子,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牙尖嘴利的。”
“好說好說,不及你牙大嘴寬。”
他眼睛一瞪,有點威儀,不過我不在乎,只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夫君可要小女子幫您寬衣解帶?”
他將最後的一條褲子的腰帶解開,全身乾乾淨淨光溜溜的站在我牀前笑着說:“爲夫可不敢勞累了夫人,你只需要乖乖躺着,等着爲夫臨幸就好。”
輪廓分明的臉蛋,寬闊的胸膛,肌肉鼓鼓的腰腹,緊實的腿,再加上南方人特有的嫩白膚色,堪稱完美。
“可還滿意?”
“還不錯。”
我燦爛一笑,一手鉤着他脖子,張嘴就咬了對方的耳朵,只聽得人猛的抽氣聲,稍稍放開後待看清楚耳垂上那鮮紅的血珠又輕輕的舔抵掉,順道將舌頭繞到對方的耳廓裡面翻攪一番,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腰肢,變得粗重的氣息浮在我的臉龐。
“我才知道我的夫人不單是對家事處理很熟悉,連這男女情愛之事也不缺教導啊。”
“夫君這話說得好沒道理,小女子如果不是知道夫君不愛我,否則任誰聽來都覺得您這是在吃醋。”
放在腰間的手一緊,我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說我將你丟在這裡三年,可我不記得我會容許你給我紅杏出牆。”
“既然你都說是丟在這裡了,沒有您的容許有誰敢撿?或者說”我一隻手點點他的嘴脣,恩,開始接了吻,這裡還是很滋潤的,“您覺得我會跟府裡的什麼人……”
“他們沒那個膽量。”
我一嘟嘴:“您都說他們沒膽量了,開始那番話就毫無道理,真是憑得傷了我的心……”雙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眉間無意識的搭了下去,話語也越發的委屈失望,“這些年外人說了什麼我都只當作耳邊風,因爲他們不是我重要的人,更不是親近之人,如今連你也如此……原來相處的這些日子夫君也是這麼看待我的”頭越來越低,落下的水珠像是暴雨下的屋檐雨水,開始了就停不下來,聲音先前還可以維持清晰,到得後來雖然極力想說明白,那哽咽之聲就顯得越發讓聽的人也喉嚨發緊,“難道只是因爲我是貧苦人家的女兒,所以沒有大家閨秀那般的嬌貴?可是在迎娶的時候媒婆可是親自給我驗身的,對方小姐在外可以磊落,倒是我在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落了下作,府裡的人,外間的人說三道四也就算了,只是沒想到夫君在外見多識廣的人也是人云亦云……”
歇口氣,雙手推拒在兩人的胸口:“夫君如果真的認爲我是那般耐不住空寂的人,只管找婆子再來驗我身子好了,反正委屈也不止這一回,被人說道也不是這一樁……只是這一次夫君你可得想好了再做”
我擡起頭來,雙眼迸射出堅定的光芒,嚴簡開始被我那些簌簌叨叨亂了心神,待得我聲音又一轉變,不自覺的就看着我淚眼模糊的臉龐:“以前你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可以當作不計較,可是在你給我戴上這眠石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已經是這嚴家的正統兒媳婦,是你嚴簡的妻子,不再是你在洞房花燭夜拋棄的女子,在這裡她有了尊嚴,有了地位,如果你想讓你那妍兒進門之後過得逍遙自在,你對我做的任何事情可就得在腦袋裡面想想了,否則你對我做了什麼,擔心我會毫不保留加倍的奉還給她”燦爛一笑,我用力趁着他驚訝的空擋一把推開了他,順手拿過旁邊的被子蓋到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