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強這麼說,刁天既是大喜,卻也大憂,可想而知,蟠桃根跟九霄神水只怕都不好拿啊。
劉強則繼續道:“九霄神水非什麼貴重寶貝,我可替你們取來,至於這蟠桃根……”
說到此,劉強不禁又要起了頭。
“很難?”刁天問道。
“難?呵呵,王母有不少蟠桃樹,卻只有一蟠桃根,根被你們取了,蟠桃樹就會枯萎,而蟠桃是王母最愛的寶貝,你們是要割王母的心頭肉,除非殺了她。”
刁天似乎嗅到了什麼,眯起眼道:“只怕西王母不好殺吧。”
“若在九州聖地,沒人能夠殺死西王母。”劉強冷聲道:“不過,若她出了九州聖地,卻還是有機會的。”
“我們會想辦法殺她!”刁天當即道:“界主想必與西王母有過節,不如直說,需要做什麼?”
劉強哈哈笑道:“沒錯,我也不掩飾,那老妖婦千不該萬不該來觸我的底!我劉強數十萬年,只愛兩個女人,當中一個便是西王母座下仙女綠嫣,本隨我願也就罷了,非得我去搶,如今綠嫣已是我劉強的夫人,那老妖婦竟敢出口欲斬殺綠嫣,嚇得我家綠嫣連縹緲世界都不敢出,實在該死!但要你們殺西王母,你們的實力卻是做不到,如果,你們能將蟠桃根偷出九州聖地,那西王母必然要追,到時,自有我劉強出手,於九州聖地,我是奈何不了她,但出了界,天下界主,沒人是我劉強的對手。你們若幫我引出西王母,我就助你們圓滿,無需懷疑我,我劉強說話,一句就是一句。”
刁天點頭,道:“我們對西王母以及蟠桃根都一無所知,如何偷取蟠桃根?此事界主爲何不自己去辦?”
劉強道:“老妖婦忌憚着我,我卻是沒機會,而你們三人卻有機會躲過她的感知。此間,我會去九霄玄女那裡,邀炎帝與老妖婦同去,她便無法顧及她的崑崙山了。至於蟠桃根,便在崑崙秘境中蟠桃園內,我會贈你們隱身之物,可避開崑崙山的耳目,而當你們踏上崑崙山之巔,則需信物才能進入崑崙秘境,而信物,便在此間賀壽的黃錦黑鯉二人身上,殺死他們,抽他們的神龍筋,化去他們的靈魂,那神龍筋便可讓瑤池水不傷害你們而讓你們進入崑崙秘境。於崑崙秘境中,你們可直接到蟠桃園,我再贈你們瞬張結界之物,旁人將無法進入蟠桃園,你們要面對的,便只是守園仙女綠葉,她的實力,你們三人應該可以對付,只是她是內人姐妹,所以,能不殺,最好將其制服即可。”
頓了一下,劉強繼續道:“制服綠葉,挖了蟠桃根之後,纔是最麻煩的。你們將面對崑崙秘境中十三名你們這種級數的高手的圍攻,所以,拿到蟠桃根,你們該三人聯力,直衝崑崙秘境出口,以防守爲重點,我會再給你們三件防禦器物,應可保你們不死,此後……”
刁天笑道:“此後之事,你可直接從我們出了崑崙山說起,我們有辦法出崑崙山,也有辦法到九州聖地之外。”
劉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見刁天自信滿滿,便也沒細問,接着道:“你們到了蟠桃園,張開結界之後,相信就有人會去稟報西王母,稟報之人,我估計只需一小時即可到九霄玄女的九霄神殿,而西王母得到消息,瞬息可至九州聖地任何地方,你們必須在一小時內出九州聖地,到達嘎嘎裡沙漠即可,那時,西王母自有我來對付,你們也可看看,圓滿境界之人如何戰鬥。斬了西王母,我便會助你們成就圓滿。”
“如此說,還得等你壽辰之後?”
“嗯。”
“好。”
劉強便取出幾物,一顆灰色圓珠,三面黑色令牌,一件薄紗披風,聽他道:“此物爲四象天靈珠,扔上天空,可結四象守護結界,可出不可進,制服綠葉之時所用;此三件令牌,有我加持之力量,除了界主,無人可傷,只能用一小時,非不得已你們不可使用,被西王母察覺到我的氣息,恐怕會前功盡棄;此披風,爲清風靈絲披風,可避開崑崙山一切耳目的靈器,我也只有這一件,你們三人必須共同使用,只要接觸到披風即可。這幾天你們可留在此,與黃錦跟黑鯉好好聊聊,我便不探知他們了,就怕他們身上有西王母的神識,你們自己小心點,待壽宴結束,再對付他們。”
“沒問題。”刁天並沒將黃錦黑鯉二人放在眼裡,便隨意應了句。
接下來幾天,刁天三人只是在島嶼附近遊玩了一番,等到劉強壽宴,也只是待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倒是黃錦跟黑鯉二人特地找到了刁天,與刁天三人以及一些不相識的人坐了一桌。
“刁兄,兩位妹子,又見面了。”黃錦跟黑鯉特意坐到幕汐顏跟殷紅蓮旁邊,說話時,目光繞過兩人,看似對着刁天,其實多是在瞄着幕汐顏跟殷紅蓮。
幕汐顏面帶微笑,眼神中卻難以掩飾的殺機,殷紅蓮乾脆閉上雙目,估計是忍着立即發飆幹掉這兩條鯉魚的衝動。
倒是刁天陪笑着,對待這種將死之人,刁天的忍耐力是異常的好,道:“是啊,真是緣份,看來黃兄黑兄的賀禮已經送了?”
“送啦。王母交代的事,我們兄弟可不敢怠慢。”
“哦,這壽宴少說也有六七百人,每個都實力不俗,想必賀禮也是天下少見,劉強界主的收穫,可真是令人羨慕。”
黃錦笑道:“劉強界主可不是爲了斂財,事實上,來縹緲世界的人多數纔是受益之人。”
“哦?爲何?”
“劉強界主不刻意發展勢力,縹緲世界保持着古老的風貌,多數奇珍,可是天下別處沒有的,而劉強界主也不介意別人獲取,有緣者得之嘛,前來賀壽之人,多是這個時候,尋一尋自己的機緣。”
“這樣啊,那二位兄弟是打算也找一找自己的機緣?”
黃錦搖頭道:“這可不行,王母還等着我們回去覆命,卻是不敢耽擱,壽宴結束,我們兄弟二人也該回去了,別說這些,來,喝酒,我敬三位。”
酒杯方纔舉起,卻有一年輕人走到刁天身邊,朝刁天道:“界主有請,請刁先生隨我來。”
刁天眉頭一皺:“就我一人?”
“就你一人。”